中午時,夏瑾深從超市里買了些食材,回到公寓時,孟瀝歡正在陽臺曬床單。
聽到關門聲,馬上來到客廳,看到他手中拎的食材,頓時明白這是要做飯吃。
“我去洗洗手。”
孟瀝歡還沒走到洗手間前,身子已經被夏瑾深拉到懷里,“這次,我做飯,你等著吃就可以。”
“你會做飯?”
“不相信?”
低頭含住她的唇瓣輕輕一允,在孟瀝歡主動啟開雙唇的時候,馬上結束,抵在她的額頭,氣喘吁吁的警告道:“一個吻就能讓我控制不住的想要了你,如果到時候真的要了你,我覺得我會瘋掉......”
單單一句話就撩的她心房酥酥的,孟瀝歡臉上染上一抹紅暈,“還做不做飯了?”
“想先吃了你。”
話落,抬起她的下巴再次用力的吻了下去。
這個吻,直到兩人的呼吸都彌亂后,才終于結束。
夏瑾深怕自己會把控不住,馬上走進廚房。
孟瀝歡雙腿發軟的依靠著墻壁,看著廚房里的男人彎起襯衫,露出精壯的小臂,覺得這一刻的夏瑾深真帥......
*
其實最令孟瀝歡沒想到的是,夏瑾深竟然把飯做的很好吃,她什么忙都沒幫,就等著吃。
看著滿滿一桌子菜,難以置信,“你什么時候學會做飯的?”
“你走了以后。”
為她的碗里加了塊雞翅,“嘗嘗味道怎么樣。”
孟瀝歡一吃,幸福的眼淚都快流下來了,“夏瑾深......你這四年都怎么過的呀?”
“每天都是在想念你中過的。”
夏瑾深說的很認真,沒有一點玩笑成分。
孟瀝歡覺得自己這會兒快被夏瑾深的告白給甜的分不清東南西北,眼淚奪眶而出,“夏瑾深,早知今日,你何必當初呢!”
“所以我接受你所有的懲罰。”
拉住她的手臂,用力一拽,孟瀝歡變成坐在了他的腿上。
夏瑾深緊緊的摟著她,凝視著她嫣紅的小臉,“想怎么懲罰?”
“想不到,先欠著。”孟瀝歡撅著小嘴,擦著眼淚。
夏瑾深的手掌代替了她的手,輕輕的為她擦著,“嗯,那就先欠著。”
再次吻住她的唇瓣,不夾雜任何**,眼底全是寵溺。
孟瀝歡學會了回吻,緊緊的貼著夏瑾深的身子,手盤上他的肩膀,生澀的允著。
于是,這頓午飯是在邊吃邊吻中度過。
甚至在飯后刷碗的時候,兩人都吻的如膠似漆,但無論夏瑾深忍的多難受,他都沒有做最后一步。
反而在回到臥室后,再次用昨晚那樣的方式,將孟瀝歡送去了兩次。
事后,孟瀝歡像是虛脫一樣,枕著夏瑾深的臂彎沉沉睡去。
而夏瑾深卻在她睡著后,起身來到客廳,點上煙,一根根的抽著,臉上是從未有過的愁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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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和夏瑾深和好后,孟瀝歡每天來公司上班都笑臉盈盈的。
為了不讓其他人察覺到,在公司里見到夏瑾深都是簡單的打個招呼,然后不再多談。
相比較起孟瀝歡的躲躲藏藏,夏瑾深則利用兩家的世交關系,給她開了很多小道。
比方說,給了她直通總裁辦公室的電梯卡,讓她每天中午都到辦公室和自己一起用餐。
反正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他們是兄妹,哥哥和妹妹一起吃飯,總不能還被人指指點點?
起初的前兩天,夏瑾深讓孟瀝歡來辦公室,確實是本本分分的吃飯,他見不得她經常在公司的餐廳里排隊打飯。
因為總有一些男職員盯著她看。
這點,讓夏瑾深很不能容忍。
職業裝本就修身,再加上包臀裙,將孟瀝歡有料的身材全部展現出來,夏瑾深很明白一個男人盯著女人的身材看的時候,心里在盤算著什么。
所以,就算是要展示,也得是他看。
孟瀝歡得知夏瑾深的顧慮后,覺得他有點小題大做,“公司的女職員都是這么穿呀。”
“是嗎?我怎么沒發現?”夏瑾深連頭都沒抬,不停的往她的碗里夾雞塊。
雖然心里美滋滋的,但孟瀝歡還是沒終結這一話題,“反正你讓我穿褲子上班,我不能接受。”
大夏天的,穿褲子得多熱
“不能接受也得穿,下班后帶你去買幾條長褲。”
“我不要!”孟瀝歡果斷拒絕,把筷子往碗上一放,“太大男子主義了你。連穿什么衣服都管,哪有你這樣的總裁”
“除了總裁之外,我還有另外一個身份”
“什么身份?”
夏瑾深大手用力的拽住她的手腕,將她抱在腿上,“你的男人”
孟瀝歡的臉刷的通紅,“別這樣,現在是上班時間。”
“嚴格來說是吃飯,午休時間。”
夏瑾深醇厚的嗓音響在她耳畔,故意在她耳根處吹了口氣,他知道她的耳根很敏感,每次用這種方式,都能感覺到她的身子突然緊繃,并且,從耳根一直紅到脖子上。
“那我吃完了,可以回去午休了吧?”孟瀝歡垂著眸,不敢抬頭看他。
夏瑾深的手掌在她的后背游走,嗓音低沉的提醒道:“總趴桌子上睡覺對頸椎不好。”
他的聲音極小,有點啞,聽完耳里,孟瀝歡覺得有種酥酥麻麻的感覺。
雙腿并緊,腳趾頭不由自主的彎起,雙手攥住他的衣角,不敢再亂動,“睡一個小時,不礙事。”
“一個小時也不行”
“那我不睡總可以了吧?”
“不行,不午休的話,下午哪有精神工作?”
“那你讓我怎么辦?”睡也不行,不睡也不行
沒想到,夏瑾深摟緊了她的纖腰,“在這里睡”
什么?
“不行!”孟瀝歡立馬要站起來,大白天的,在這里睡,回去后同事會怎么想她?
但夏瑾深卻摁住她的腿不放,“只睡,什么都不做”
不是做不做的問題,“我是怕被人知道了會說閑話。”
“他們不敢。”埋頭在她的頸肩輕輕一允,“在這里,我就是天”
話落,扳過她的臉,對準了雙唇壓上去
聽到夏瑾深的這句話,孟瀝歡滿心期盼,認為自己一直所想的事情今天終于要成真了。
當她做好心理準備,像言情小說里面描寫的那樣,又是抓床單,又是弓起身子的,閉上眼睛,咬緊牙關等著時。
感覺到開始熨燙的時候,雙腿都開始抖動......
然而,當夏瑾深起身來到床頭柜前,拉開抽屜,翻來覆去的找“雨傘”時,發現竟都是空盒......
遲遲都沒等到預想中的“刺痛”,孟瀝歡慢慢的睜開雙眸,瞇著眼睛掃了眼抽屜,看到夏瑾深扔出來的一個個又一個空盒,瞬間一股怒氣升起來。
“你以前跟其他女人在這里做過?”
夏瑾深直接愣住,手臂懸在半空中,手中拿的正是好不容易才找到的“雨傘”,并且,僅此一個......
“小歡,你聽我......”
“我不要聽!這里臟!我以后都不要在這里!”孟瀝歡只要一想到這張床上躺過其他女人,那種厭惡的感覺立馬升起,“夏瑾深!你特么混蛋!”
......
這下,無論夏瑾深怎么解釋都無濟于事,孟瀝歡穿好衣服后,惱羞成怒的打開門離開。
聽到甩門的聲音,夏瑾深無神的坐在床上,“特么!”可不就是混蛋?
關鍵時刻找什么“雨傘”,就應該提槍上陣!
現在倒好,還引發了誤會。
他很明白孟瀝歡之所以離開,是因為她誤會自己這四年里有過其他女人,不然......怎么會在休息室里放這種東西?
其實,孟瀝歡是真的誤會了,這玩意都是他以前放在這里,很久都沒有用過了,剛才是突然想起來,才想找找看有沒有,因為他不想讓孟瀝歡事后吃那種藥,對身體不好。
現在說什么都晚了,有理都說不清。
夏瑾深滿面愁容的拿著僅有的那一個幸存的雨傘,思索著要怎么解釋。
突然,看到外包裝的日期,立馬精神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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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蘇瑾見到孟瀝歡的時候,她正撇著嘴吃三文魚,不能吃辣根的她,還一個勁的猛涮,辣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還猛打噴嚏。
然后兩眼汪汪的抱怨道:“虧我相信他,沒想到四年后,他竟然又騙我!”
聽完事情的前因后果,蘇瑾也覺得夏瑾深這次是跳進黃河也洗不清,那種東西竟然在辦公室里備著,要說這幾年沒帶過女人去,誰信?
可是,蘇瑾怎么都覺得以夏瑾深的聰明,不可能辦那么愚蠢的事情。
明知道帶其他女人去過,還在重要關頭去拿雨傘,這不是明顯的告訴孟瀝歡,經常在那里那個?
所以,蘇瑾覺得這其中肯定有誤會。
“你有沒有問過夏瑾深是什么時候帶的女人?”
孟瀝歡筷子一扔,拿紙巾擦著鼻涕,“我那會兒哪里還有心情問他?再說,他以前的情史我又不是不知道,可是......瑾兒你知道我最傷心的是什么?他明明這四年間有過女人,還騙我說沒有。”
“這表示什么?表示我剛跟他分手,他就去找了其他女人,并且這四年間還沒斷過,可是他竟然還口口聲聲的說只對我有感覺,其他女人撩不起來,他連碰都會碰。
所以,這叫什么?這叫欺騙!這是我最不能接受的,我討厭欺騙!你明白嗎?”
“我明白。”她怎么可能不明白?就像她看到那個人屢換女伴,心里像是被針扎一樣。
但她又憑什么去過問?是她最先切斷了兩人間的關系,憑什么要求對方不要有其他女人?
不現實不是嗎?
“那你打算怎么做?”蘇瑾問道。
孟瀝歡擦著眼淚,哽咽的答道:“還能怎么做?本來我都已經跟林嘉棟說了,找個機會向對方家長攤牌,將婚約解除,反正我知道林嘉棟瞞著我,在外面有個女人,這樣我讓出位置,好讓他有個臺階下,現在夏瑾深卻變成這樣,你說我能怎么做?”
她再次哭的稀里嘩啦,任憑蘇瑾怎么勸,都哭個不停。
這樣繼續勸下去,根本就沒有效果。
解鈴還須系鈴人。
于是蘇瑾來到外面,悄悄的撥通了夏瑾深的號碼,想問問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如孟瀝歡所說,欺騙了她?
接通了以后,壓低嗓音,“喂?夏瑾深?你這幾年真的有過其他女人嗎?”
聽到手機那端沉默,她覺得可能是夏瑾深難以啟齒,就鼓勵式的說道:“是這樣的,小歡她現在哭的很傷心,她覺得你欺騙了她,你這幾年到底有沒有碰過其他女人?如果真的碰過,我建議你還是不要再招惹她了。”
“你當年傷她傷的那么重,她好不容易才緩過來,現在卻又被你傷成這樣,我和甜甜真的都看不下去了。”
一長串的話說完,還是沒有得到應答,蘇瑾瞬間就急了,“夏瑾深!你到底幾個意思呀?不要覺得小歡真的非你不可,這個世界上,誰離開了誰,地球還是一樣轉動!像小歡這樣好的女孩,可以找比你好百倍的男人,所以,希望你再也不要糾纏她!”
說完,準備結束通話。
“我們在御府。”
這不是陸淮璟的聲音嗎?
蘇瑾二話沒說點點頭,“好,我馬上帶著小歡過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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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瑾帶著孟瀝歡趕到御府時,她的情緒看上去比孟瀝歡看上去還要激動。
尤其是,走到前臺前,說出陸淮璟的名字時,等于咬牙切齒。
這讓孟瀝歡充滿了疑惑,不是應該反感夏瑾深嗎?怎么又跟陸淮璟扯上關系了?
“瑾兒?陸淮璟怎么你了?”
“他沒怎么我。”按下電梯,走進去,“沒什么,就是最近鬧了點小矛盾。”
“......”孟瀝歡心想著,這倆人什么時候才能消停?
到了包廂外,蘇瑾直接用腳踹門,“夏瑾深呢!讓他出來!”
里面目前只有兩個男人,一個是夏瑾深,另外一個就是陸淮璟。
聽到踹門聲,夏瑾深疑惑的看向陸淮璟,“瑾兒怎么知道我在這里?”
“瑾兒,我覺得我們還是走吧,我不問了,夏瑾深渣,反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就當是自己瞎了眼吧,走吧。”
這個聲音......可不就是自己的女人聲?
夏瑾深立馬從沙發上站起來,“你告訴他們的我在這里?”
陸淮璟穩如泰山,表情平靜如水,吸著煙,吞吐著煙霧,“不當面講清楚?還想繼續誤會下去?”
“我這不是想等她情緒好一點后,再跟她解釋?”
沒想到那么快,就找上了門。
夏瑾深來到門前,瞅著一雙手纏滿紗布,“趕緊幫我開門。”
“自己開。”陸淮璟冷瞥了他眼,“疼一疼才能長記性。”
“你丫的,就繼續冷血!”
夏瑾深只好忍著掌心的疼,把門打開。
原本孟瀝歡想的是見到夏瑾深先把他臭罵一頓,然后再狠踹幾腳,但當看到他手上的紗布時,立馬沒了怒氣,“你的手怎么了?”
孟瀝歡心疼的不得了,小心翼翼的拉住夏瑾深的手腕,“中午不是還好好的?”
夏瑾深張開手臂,一把將她抱在懷里,“我就知道你關心我。”
“誰關心你呀!夏瑾深,你根本就是拿著我對你好,一次次的欺負我!”
孟瀝歡再次哭成淚人,把夏瑾深心疼的不得了。“聽我給你解釋,寶貝兒,這次你是真的冤枉了我。”
想要從兜里拿出中午沒用上的雨傘,瞧見一旁冷著臉的蘇瑾,夏瑾深馬上停下,“我們去隔壁,單獨說。”
蘇瑾聽不下去了,狠狠瞪了夏瑾深一眼。
但孟瀝歡被夏瑾深這苦肉計迷惑的早已分不清東南西北。
瞧著她乖乖的被夏瑾深帶到隔壁包廂,蘇瑾氣的直跺腳,“骨氣呢?來之前說好的骨氣呢?”
虧得她把女兒哄睡著后,就馬上去哄這個女人,現在倒好,把她給晾下了。
在聽罷夏瑾深的解釋后,,孟瀝歡很快便相信了他。
孟瀝歡那邊之所以那么快就相信夏瑾深,是因為他口袋里的那唯一的“雨傘”。
夏瑾深知道無論自己怎么說,孟瀝歡都不會相信,所以只能把希望給予到已經過期的雨傘上。
包裝袋上印的日期保質期,是在孟瀝歡去英國之前,并且還更早
通常“雨傘”的保質期最多五年,有的是四年。
而夏瑾深口袋里的,恰恰是過期兩年那個
“自從你跟我在一起,包括分手,你去了倫敦后,我都沒有再跟任何女人有所牽連!我承認,曾經我私生活混亂,”
“但是小歡,自從我對你有了感覺后,我再沒有碰過任何一個女人,因為她們確實都引不起我的興趣,我滿腦子都是你,所以我才會痛恨,因為我不甘心,甚至不相信是否會一輩子都愛你。”
“我怕傷害你,同樣,我也承認,我怕你會纏上我,所以,我當年才會說那種話,逼著你離開我,因為我想保護你,不想你的一生都毀在我這個渣男手上,抱歉,真的抱歉。”
夏瑾深從來都沒有這般害怕過會失去一個人,尤其是在孟瀝歡離開的這兩年間。
他過的如同行尸走肉的生活,夏瑾深告訴自己如果孟瀝歡能再給他一次機會,他一定會牢牢抓住,再不放開她。
現在,機會好不容易來了,他不能再失去她。
所以,這晚的他說了很多曾經都不擅長的情話,笨拙也好,或者孟瀝歡壓根不相信也罷,統統都說了出來。
而孟瀝歡的反應,由一開始的憤怒,然后變得激動,最后,主動摟上夏瑾深的脖子,學著他以前一樣,用吻阻止他不要再說下去。
而夏瑾深,因為在喝酒的過程中,情緒過于激動,雙手摁在破碎的酒瓶上,還好處理的及時,并沒什么大礙。
只是,被孟瀝歡這樣一吻,他才發現,是何等得痛苦。
“寶貝兒,你這樣等于折磨我。”
夏瑾深恨不得現在就把她徹底變成自己的女人!
然而,他什么都做不了。
只能用吻,向她傳達自己此刻是有多想她
孟瀝歡同樣如此,她知道身為一個女孩,有這種迫不及待的像被一個男人占有的想法很不矜持,可是她就是想成為夏瑾深的女人。
從17歲到現在24歲,七年間,從未改變。
“夏瑾深”
孟瀝歡已經迷亂了,摟著夏瑾深的脖子,期盼的望著他。
......
七層的總統套房,是夏瑾深固定的房間,輸入指紋就能立馬解鎖。
一大開門,孟瀝歡就動手解開他的襯衣扣子,然后生澀的撩撥著他。
夏瑾深這會兒漲的難受,只能呵斥:“停下!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嗎?”
孟瀝歡點點頭,“我知道,我現在要做的就是成為你的女人。”
......
事后。
夏瑾深凝視著懷中疲憊的女人,伸手撩去她額前被汗濕的長發。
但這個時候,孟瀝歡偏偏煞風景的坐起來,而且理由在夏瑾深聽來,相當奇葩。
“第一次不是都會流血嗎?為什么沒有流......”明明她感覺很疼呀。
夏瑾深坐起來,在她眉心輕輕一吻,指著剛才給她清理的濕巾說道:“那上面不是有血?”
“我知道有血,可是為什么會是那么一點點?還有些偏粉色?不是應該像來姨媽那樣,流很多很多嗎?”
面對孟瀝歡疑惑的眼神,還有一臉的迷茫,夏瑾深覺得有必要給她普及下知識,不能總讓她對這方面知識一直停留在言情小說中。
“女人的第一次未必非要流很多,如果今晚不是你非惹我,我會讓你出的血更少......”
剎那間,孟瀝歡臉上的紅暈更加濃郁,埋頭在夏瑾深的胸膛,聞著他身上的那股荷爾蒙氣息,唇角微微一抿,又再次開口問道“那下次......還會不會還痛?”
夏瑾深啞聲一笑,將孟瀝歡的下巴抬高,“如果不想痛,就不要再惹我。”
低頭在她的耳邊,故意開口提醒道:“不然......我會讓你下次比這次疼十倍......”
話落,吻向了她的唇。
等她醒來時,睜開眼,看到夏瑾深竟然——
他竟然在給她涂藥。
哪里來的藥?
發現孟瀝歡醒來,夏瑾深拿起浴巾,把她抱起來,然后又為她擦干,穿上浴袍后,才離開了浴室。
掀開棉被,躺在后問道:“是不是只要不惹我,就不會疼?”
“你根本就是個騙子!”孟瀝歡覺得自己剛才被她騙了。
瞥了眼他,把頭埋進被子里,因為疲憊,就想躺著睡會兒。
夏瑾深知道她這會兒是在賭氣,想起那會兒自己的瘋狂,不免有些后悔。
太久沒嘗過肉味,有些太過沖動。
凝視著孟瀝歡的睡顏,把她擁入懷中,額頭輕輕一吻。
孟瀝歡僅僅睫毛抖動了幾下,便又陷入了沉睡。
因為這男人實在折騰她太厲害。
......
三天后,孟瀝歡偷偷摸摸的把一盒避孕藥放在包里,因為,那晚后,她瞞著夏瑾深去藥店買了避孕藥。
不是孟瀝歡不愿意懷孕,是夏瑾深還從未跟她講過兩人未來會怎樣。
尤其......一周后就要跟林嘉棟訂婚,夏瑾深卻沒有提過這個問題。
這讓孟瀝歡心里很不自在。
所以在中午吃過飯后,夏瑾深再次留她休息時,果斷的拒絕,“我今天不是很困。”
“陪我睡。”
夏瑾深的嗓音已經有些低啞,眸中所暗示的,孟瀝歡能感覺到是什么。
可她又不能主動問兩人以后該怎么辦,所以只能憋著一肚子話跟他來到休息室。
走進去,看到里面的床,以及衣柜,還有床頭柜,等等全部換了新的,孟瀝歡有點摸不著北,“這是?......”
“喜歡嗎?”
他的手掌在孟瀝歡的腰間輕輕磨挲著,從背后抱著她,頭埋在她的頸間,“都是新的。”
呃......
孟瀝歡還是沒聽太懂。
直到夏瑾深帶著她來到柜子前,打開抽屜,看到里面嶄新的,兩三盒“雨傘”。
瞬間明白什么意思。
他是不想讓她再對這里排斥,因為上次突然離開,就是誤以為夏瑾深曾和其他女人在這里那個過。
而且,昨天晚上,她還想著早晚要把休息里的東西全部扔出去,一點夏瑾深過去的影子,她都不想看到。
現在,終于如愿。
所以,當夏瑾深密密麻麻的吻襲來,孟瀝歡原本的防御全部消失。
“還疼嗎?”
知道他是指哪里......
孟瀝歡微微搖搖頭,“好多了。”
但說完后,她就后悔了,因為她已經聽到了耳邊男人呼吸的粗重......
“夏瑾深.......你不會又是......”
夏瑾深怕自己嚇到她,從那晚要了她后,一直在控制著,但他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因為一碰到孟瀝歡,那股火就開始在體內竄動。
“不要亂動。”他的聲音很啞,能夠聽出在忍耐。
孟瀝歡點點頭,聽話的沒敢隨意掙扎。
過了會兒后,感覺到身邊的男人呼吸已經變得正常,她才敢睜開眼睛。
夏瑾深伸出手在她的臉上撫摸了下,“睡吧。”
“嗯。”
然后,接下來,夏瑾深確實做到了只讓她陪睡覺,什么都沒做。
只是她并不知道,這個男人為了不讓她再胡思亂想,到底做出了多大的讓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