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什么意思?”紹羽瞬間恍然大悟,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膽戰心驚的盯著張哲,急于想知道真正的答案。
“什么意思!意思是你親手把那個女人送入虎口,他們父母的死就是一場預謀。而且我發現了一個更有意思的事情,那個女人五年前的意外也是被設計的!
“什么?”紹羽死死的握住手中的被子,所有的結局全部出乎預料,神情局促不安,是他親手把她送到他們身邊的。
“你也別太擔心,只要他們沒有得到那個東西那個女人不會有事情的。你不想她有危險的話,現在必須馬上帶她出來,”張哲提醒的說道,畢竟她在那里就像一個定時炸彈,隨時都會爆炸。
紹羽苦笑了一下,她帶她走,她有什么資格,他親眼看到她滿臉幸福的戴上了那枚戒指。
“羽,感情這種東西有時候耳朵聽見的,眼睛看見的未必就是她的心!睆堈馨延沂址诺阶雷由铣练的點了一下,考慮了一下還是決定把那天它來找自己的事情說了出來。
“我不知道你們在美國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我只知道她臨走的時候來見過我一面,偽裝成了男人的模樣。而且,佩瑞的人一直在四處尋找她,你覺得一個女人費盡心思的去找你,是什么原因?”張哲提醒的望著他,他是真不愿意分析情感的問題,可看到這個愚鈍的榆木腦袋,他是真的很無奈。
“好了這種事情任何人都幫不了你,我會繼續搜集有利的證據,等我電話!睆堈芘狭舜钤谝巫由系暮谏L衣,戴上偵探的黑色帽子,嘴里叼了一根煙,走出了包間。
張哲的提醒才讓紹羽幡然醒悟,他怎么會那么傻,她去美國的目的不就是為了找自己,又有哪個女人會奮不顧身去救一個根本不在乎的人。
他慌忙站了起來腳步還沒有邁出又沉沉的放了下來,她對自己的感情或許有,可是并沒有想象中那么深,或許只是因為那層關系。
他回到城堡的時候已經臨近黃昏,一抹彩霞掛在天空,空蕩的城堡和院子連她最后的存溫全部吞噬。是他親手把他送到他的身邊,他還有什么資格去證明他愛不愛自己,是深愛還是愛上了他的身體。
坐在院子發愣了許久,直到手機不停的震動他才緩過來神色,拿起電話屏幕上是歐陽逸發過來得視頻,他直接接了進來。
“紹羽,你到底想明白沒有?”屏幕對面的俊容平和的問道。
“想明白什么!”他沉默了幾秒,便開口問道:“逸,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大錯特錯,張哲都跟我說了,羽,把她追回來,別讓自己痛苦也別讓瓊痛苦,去把所有的誤會解開。當初我就是抱著這種執念才把忻兒留在自己身邊的,女人說的話未必就是內心真正的想法,面對情感的時候都是自私的。你若是真的逃避,恐怕會后悔余生,愛一個人不易,愛上一個同樣愛自己的人更難得,珍惜彼此才是你要做的事情!
手機的屏幕瞬間斷了,紹羽沉默了許久朝著自己的房間走了過去。
丹麥的冬天不是很冷,這幾天瓊身體變得疲乏了起來,身上沒有力氣,昏昏欲睡,一吃食物總感覺胃里一陣翻滾。佩瑞知道她的心思,并沒有強行做什么反而把她安排在三樓的一所房間,依舊細心的對她照顧有加。佩瑞的父親佩利倒是也來看望她幾次,總是跟她聊起自己父母曾經的往事,溫馨的氛圍給她一種家的感覺,可是她總感覺自己的內心缺失了一些東西。
佩瑞仔細的準備結婚時需要的東西,而她的身體越來越疲乏,尤其胃里總是不好受。瓊套上了一件粉紅色的羽絨服坐上了佩瑞為她準備的私家車。
車子停在了醫院門口,囑咐的說道:“你先回去,我一會想去看看婚紗,不用等我。”瓊說完便下了車。
紹羽今早正好接到醫院的電話,丹麥這邊有一個醫學的學術討論請他來參加,已經三個小時現在才結束。他的腳步剛邁出門口,便看到瓊從車子上下來,朝著醫院正門走了進去。
他盯著她一直看,半個多月沒有見為何他覺得她有些消瘦,他的手攥了攥門,還是反身走了上去。
最開始她是進了腸胃科,可什么都沒有檢查出來,她把這段時間的情況說明,醫生建議她去了婦產科。
“醫生我到底怎么了?”瓊開口詢問出來,她的對面是一個氣質極好的女人,她金黃的頭發只到脖子,給人的感覺特別的干練。
“你懷孕了!”
“你懷孕了!你懷孕了!”這四個字如晴天霹靂在腦海中炸開,她盯著桌子上的檢測單子,猶豫了幾秒。她的內心是欣喜的,但是想到他冰冷的眼神,又變得絕望。她和她之間再也不會有任何的交集,雙雙緊緊握住手里的包堅定的開口說道:“我不要這個孩子。”
“不再考慮一下,畢竟她是一條生命。”對面的醫生提醒的說了出來,這是她做為醫生的本職。如果可以,她更希望每個寶寶都可以存留下來。
“不需要考慮,我今天就要打掉這個孩子!杯倱u搖頭堅定的說道。
“好吧!你去付費一會再過來找我。”
“嗯!杯偲鹕碜吡顺鋈。
躲在拐角處的紹羽看到瓊坐上了電梯,大步的走到門口直接開了門。
“您好,請坐!迸擞卸Y貌的伸出手,剛抬起頭,卻看到紹羽站在門口。她震驚的站了起來,她剛才在學術會是見過他的,這個男人年紀輕輕就已經是醫學上奇跡的存在。
“紹先生,你好,您是有什么事情要指教嗎?”
“莎米醫生,剛才那個女孩身體有什么問題嗎?”他面色沉穩。
“紹先生您認識那個女孩?”莎米反問了出來。
“嗯,他是我的朋友!”
“只是朋友?”莎米嘴角淺淺的笑了起來,那個女孩剛檢查懷孕他就進來詢問,說是朋友換一個人也不會信。不過這些跟她沒有任何的關系,她只是崇拜他在醫學上的造詣。
莎米唇角張合,話剛要出口就傳來輕微的敲門聲,她給紹羽使了一個眼色,待紹羽躲在了屋里的另一個房間,她才沉穩的開口。
“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