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再次蘇醒的時候映入眼眸的便是粉色的紗簾,淡淡的花香從開著的窗戶飄然而來,用力的睜開眼睛,震驚的望著眼前熟悉的景色,這里不是丹麥的房間嗎?她穿了一套粉色的睡裙便下了樓。
“你醒了。”佩瑞擔憂的扶住瓊下來的腳步,溫柔的詢問了出來。
“我沒事。”瓊別扭的推開佩瑞扶過來的手掌,目不轉睛的望著坐在沙發上的紹羽。
紹羽的頭根本就沒有轉過來,瓊失落的拽了拽自己的裙擺,一把抓住佩瑞的手臂,愉悅的說道:“我沒事,就是有點發燒,對了,你這幾天有沒有很想我。”她撒嬌的大聲說道。
“當然想了,你要是想出去玩可以跟我說,我陪你。”
“你工作那么忙我怎么可能讓你陪我。”
“只要你說我肯定會陪。”佩瑞動作親昵的點了一下瓊的鼻子,她現在的樣子仿佛回到了五年前。那天求婚之后她突然離開,他還以為她再也不會回來。心思沉重的望了一眼坐在沙發上的紹羽,他不能再給她任何的機會,只有讓她名正言順的成為他的妻子,她才是他的,還有那個王室珍藏的東西也會是他的。
“瓊,記不記得你離開的時候答應過什么嗎么?”單腿跪地深情的望著對面嬌俏可愛的女人:“瓊,嫁給我吧,我一定會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他拿出手中精致的戒子輕柔的握住瓊纖細的手掌,毫不猶豫的就戴了上去。
“我還沒想好。”她便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掌。
“看來我要成為你們的見證人。”紹羽從沙發上站起身走到兩人面前,楞楞的盯著那枚淺藍色的戒指,此刻只有他知自己知道他的心被一根針深深刺入,細微的傷口并沒有多痛,卻可以深入骨髓。
“有紹先生當我們的見證人,真是榮幸至極,你說是不是瓊。”佩瑞得意的笑了起來。
“是!”瓊的聲音很小,他低垂的腦袋沒有看他,他一丁點都沒有在乎過她。
“佩瑞,我愿意嫁給你。”瓊一把搶過他手里漂亮的戒指,迫不及待的戴到自己的中指,幸福的朝著紹羽笑了起來。
“謝謝你,紹先生,我們一定,一定會很幸福的。”她眼神堅定的望著紹羽,她真想從他淡然的臉龐看出一丁點的傷心,都沒有,都沒有。
她徹底死心了,就讓這萌動的心思徹底深埋吧!她現在不是完成自己年少的心愿嗎?嫁給自己想嫁的男人,明明就該很開心,為什么望著他滿不在乎的表情,她竟如此傷心。
“佩瑞,我們回家吧。”他牽著佩瑞的手就要往外走。
“瓊,你的身體還沒有好。”紹羽盯著她離開的背影說了出來,這一次的離開將是永遠。
“紹先生,我知道你醫術高明,可是我們家并不缺醫生,就不勞煩您了。”佩瑞輕柔的摟住瓊的腰身,朝著城堡的門外走了出去。
深黑的夜只有他一人獨處空蕩的城堡,哀怨的彈奏起悲傷的音樂,無以復加的痛一遍一遍的重復。
佩瑞求婚以后便很快的發布婚訊,婚禮會在一個月后的圣誕節舉行,社會的輿論偏向了瓊的方向,她的身份公布以后,丹麥貴族才記起這個曾經皇室留下的唯一正統。也只有她才配的的上將來的總統,這樣的貴族聯姻自然也成了國際上的大事。
歐陽逸在辦公室快速的翻動鼠標,震驚的盯著新聞上的圖片憤怒的把辦公桌上的電腦狠狠的扣上,這個紹羽他究竟在干什么?
他焦躁不安的動作被推門進來的蘇語忻看到了,她蹙眉走到辦公桌的位置打開了電腦,望了一眼,沉穩的問了出來。
“他們要結婚了?”
“嗯!”他悶不吭聲的點了一下頭。
“電話給我。”蘇語忻伸出了手掌放到歐陽逸的面前。
“不用,我自己來。”歐陽逸直接開了電腦上的視頻,播了出去。
“今天怎么有空跟我視頻,你家的小祖宗呢?”紹羽接聽視頻云淡風輕的調侃道,仿佛那件事情跟他無關一樣。半個月過去了,電視上,街道上,手機上鋪天蓋地都是未來總統和王室遺孤聯姻的消息,最開始他還會在意,現在早已經習以為常了,看到看不到對他來說都一樣,她現在不是很幸福嗎?
“紹羽,你是不是男人,連個女人都搞不定,太給我丟臉了。”
“我只是不想去愛一個不愛自己的人,要不是我當初放了忻兒,你以為你能有這么多的孩子。”紹羽不屑的白了一眼屏幕。
“就算沒有你的放手,忻兒也是我的。我不是跟你說過,生米煮成熟飯有了孩子她就跑不了嗎?看辰兒,逸柔不就把她栓的死死嗎?”
“歐陽逸。”屏幕對面傳來忻兒憤怒的聲音,他不自覺的笑了起來,嘴角掛了一絲無奈:“就算在一起又怎樣?還不是不愛自己。”
“你還是好好照顧好你的兒女吧!我不用你操心,過幾天我就回美國了,黑鷹的事情還需要處理一下。”
“要不要我幫忙?”歐陽逸故意的說道。
“算了吧!你要是有危險忻兒怎么辦?好好照顧老婆孩子才是你的任務。”紹羽毫不猶豫的掛斷了屏幕。寒早上通知他,黑鷹那邊的叛徒已經鎖定,就等他回去解決。
距離她的婚禮越來越近了,他和她也徹底成為了陌路。曾經答應過她的事情也該給她一個結果,他和張哲約在了一家偏僻的咖啡廳,望了一眼手機時間也差不多了。
“事情查怎么樣?”紹羽坐在張哲的對面,手里攪動杯子里咖啡。
“結果出乎預料。”張哲深深的勾起唇角,他費了這么多時日搜集資料也算是最有挑戰的一次,不過結果他還是很滿意,確實不是簡單的病因而是一場謀劃的意外。
張哲最先把一張照片遞給了紹羽,紹羽接了過來,照片中是一個類似國際象棋中的王后,它的顏色是銅色,底座的顏色有些深紅,單這么看的化只是一件普通的藝術品,并沒有什么特別。紹羽來來回回仔細觀察仍舊沒有發現什么特別之處,抬起頭好奇的問道:“瓊父母的死和這件藝術品有關系?”
“NO,他不止是一件普通的藝術品,而是王室血統僅存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