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天神也覺得她太可憐了,懸崖的一棵樹先是攔了她一下,才不至于她跌下去摔成一攤肉泥。
躺在懸崖地下,她沒有立刻失去知覺,只是不能動,意識還是清醒的,甚至她看到了有源源不斷的血液從她的身體里流出去。
就在那天,他失去了他所有的親人,母親,弟弟,還有,她肚子里的孩子。
那天的恐懼,讓她至今想起來都顫抖。
她看到遠處有幾頭餓得眼睛發著綠光的餓狼朝她走過來,她就那樣躺著,不能動,只能看著。
她想,就這樣吧,死了也好,死了就再也不用感覺痛了。
等她再次醒來的時候,自己就已經躺在霜月部落里了,還成了霜月部落里的神女。
后來,在別人口中,她才得知,是肯恩從狼口里救下了她,為此還受了很嚴重的傷。
“族長,不可啊,我們霜月部落的秘寶僅此一顆,再說需用您的鮮血喂養七日才能發揮他的療效。這對你的身體也是損害嚴重的!弊逯虚L老懇求的說。
“這是一個可憐的雌性,我想要救她!笨隙鲌远ǖ恼f。
“這是我們霜月部落歷代族長流傳下來的秘寶,不可輕易動啊,這對先輩是為不敬啊!遍L老顫抖著雙手說道。
“就因為如此,我就要看著一個可憐的人在我眼前痛苦的死去嗎?先輩們在這也不會坐視不理的!笨隙鲊烂C的說。長老還想說點什么,肯恩打斷了他的話。
“好了,我是族長,這事我說了算。”肯恩斬釘截鐵的說。
為了她,更是不惜力排眾議,得罪了全族的長老也要拿出霜月部落一族的秘寶來救她這一個外族女子。
想到這里,喬茜看了看肯恩胳膊上那個深深地傷疤,用手輕輕的撫摸著。
都是因為我,你才會受這么重的傷。喬茜盯著肯恩的傷疤自然自語一樣說道。
“沒事,都過去了,不疼了,就像你也一樣,都過去了的事就不要總放在心上,人的心裝不下太多東西的,你現在呢,就好好休息,其他的都不要去想,去管。”肯恩撫摸著喬茜的頭溫柔的說著。
喬茜感覺眼眶一陣酸痛,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她伏在肯恩身上,死死地抓著他身上的黑色獸皮衣服,仿佛是溺水的人抓住一根浮木一樣,生怕一松手就會被水吞沒。
肯恩抱著肩膀還在顫抖的喬茜,低著頭輕聲的說。
“怎么了,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剛才我就聽到你屋里有響動,是不是進來人了?”
喬茜抹了抹眼角的淚水,靠近肯恩,然后踮起腳尖吻了上去!皼]有,我只是想起往事突然很傷感!
喬茜仰起頭,好像鼓起很大勇氣一樣,眼睛與肯恩對視著。
我想做你的雌性。
肯恩愣了一下,他想讓喬茜做他的雌性已經很長時間了,只是看著喬茜似乎還是無法從過去的悲傷中走出來,準確的說,他不知道喬茜是不是能徹底忘掉那個雄性,去接受他,所以,他一直都不敢開口,他怕喬茜拒絕,他怕喬茜會因此刻意躲避他。
肯恩捧起喬茜那張梨花帶雨的臉,又重重的吻了下去,從額頭,鼻尖,臉蛋兒,最后到嘴,吻也由最初的和風細雨變成風卷殘云,暴風驟雨一般。
夜晚靜的能聽見回聲的屋子里,只剩下兩人粗重的喘息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