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就是你老子我!”路風冷笑,抬起一拳砸在謝威臉上。
謝威慘叫一聲,鼻梁骨都碎了,鼻血頓時流了出來。
謝威還沒來及捂脖子,又被路風抓住一只手用力一扭,只聽“咔嚓”一聲脆響,謝威的手臂扭曲成詭異的弧度,他疼的倒吸冷氣,發出殺豬般的慘嚎。
路風隨即松手,把他仍在地上。一腳踩在另一只手的手背上,眼中帶著復仇的火焰,像是碾煙頭一般用力碾動著。
這次,謝威連叫喚的力氣都沒了,一張臉慘白,面色極度扭曲,痛苦的申吟起來。
將謝威的五根手指都碾碎,路風依舊沒法平復心中的怒火,松開腳,蹲下來一把抓住他的脖子,將謝威拎了起來。
路風眼中閃過一絲殺意,如果不是答應朱隊不把謝威弄死,他恨不得直接掐斷對方的脖子。
最終,路風還是忍住了,一拳打在謝威右眼的眼眶上。
一只眼睛頓時腫了起來,配上流血不止的斷臂,扭曲的手臂,骨頭粉碎的五指,看上去已經半死不活了,嘴里喃喃低語:“快放我了我不然你總有一天會死在我手里”
路風目光一寒,都這時候了,這家伙居然還敢威脅自己。
如果不是因為這個畜生,珍珍怎么會失去兩個腎,躺在手術室危在旦夕?
路風立即又將謝威扔到地上,然后起身在邊上找了一塊兩只手才能捧住的石頭,冷冷說道:“謝威,你這個豬肉不如的東西,就不應該活在這個世界上!”
他一聲冷喝,朝著路風一條腿的膝蓋上猛地砸去。
隨著骨頭清脆的碎裂聲,謝威渾身一震,竭力昂起了頭,雙眼暴突,然后哼都沒哼一聲,便疼的暈死過去。
路風扔下石頭,看著被砸的血肉模糊的膝蓋,忍不住吐了口唾沫,然后扔掉石頭,一把揪住謝威的頭發,拖著昏迷不醒的他在田野中穿梭,來到前面一條小河。
雖然是鄉下,在化工污染嚴重的現在,河水也非常渾濁。
河面還有一些冰,不知道是晚上剛結的,還是昨晚結了沒融化的。
路風將他拖到了河邊,將謝威的頭一把按進了水里。
過了二十多秒,謝威身體動了,尤其是頸部和頭部,艱難的掙扎扭動,看來已經醒了。
而此時止不住的鼻血已經將他面前的一小塊區域的河水染紅,并逐漸稀釋。
路風卻不給他掙扎的機會,咬牙切齒的用力按著不讓他有機會把頭伸出水面呼吸新鮮空氣,盡情的發泄著心中的痛苦和仇恨。
沒過幾秒鐘,水面泛起了劇烈的水泡,顯然,謝威已經撐不住開始喝河里的水了。
路風見差不多了,才將他又拎了起來,扔在河岸上。
謝威嘴里狂吐河水,劇烈的咳嗽著。此時他除了一條腿能動,基本已經成廢人了。
稍微緩過氣來,當看到站在面前的路風時,眼中閃過一絲驚懼,但更多的還是一股深深的戾氣,有氣無力的怒罵:“臭小子今天你有本事就弄死老子,老子不死的話一定殺了你全家!”
“還敢威脅我,找死!”路風勃然大怒,一腳踩在他的胸口。
謝威“噗”的一下又吐出一口河水,半死不活的艱難掙扎。
路風松開腳,卻從口袋取出一把彈簧刀。
這把彈簧刀是他在晚上離開警局的時候,隨便找了家飾品店買的。
重新蹲下,一把揪住謝威的衣領,拖得坐了起來,路風冷笑著用閃爍著寒芒的匕首在他眼前晃動著:“說出你所犯的一切罪行,不然我會挖了你眼珠和舌頭,再戳聾你的耳朵,讓你感受到被整個世界拋棄的滋味。你可以想象,已經成為廢人的你,再失去聽力和視力,還不能說話的情況下,今后的日子對你來說是一種什么樣的煎熬。”
謝威打了個寒顫,顯然是被路風的話嚇到了,但還是有氣無力的說道:“小子,你你不敢這么做,你是警察這么做知法犯法,罪加一等,你也要坐牢,你的日子不會比我好過!”
“你的嘴還真是夠硬啊,可惜我并不是警察,我想你搞錯了。既然我有辦法從警察手里抓到你,自然也有辦法讓你無聲無息的消失,保證警察這輩子也不會找到。”路風冷笑,“而且,看樣子你不愿意說出你的罪行了,那看來我也沒必要和你多說廢話了。你的嘴最賤,先把你的舌頭割下來,讓你好好安靜一下。”
路風說著伸手去拔謝威嘴里的舌頭,卻遭遇對方強烈的反抗,還想咬路風的手。路風一氣之下給他嘴巴來了一拳。
謝威發出有氣無力的慘叫,吐出兩顆帶血的后槽牙,疼的嘴也沒法并攏了。
路風這才輕而易舉的拔出了他的舌頭,拉的長長的,手里的刀開始慢慢靠近。
謝威渾身顫抖起來,就這么瞪大眼睛看著明晃晃的匕首在逐漸靠近,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恐懼,但是一只手被折斷,另一只手五指被踩碎,還有一條腿也廢了,又飽受這么多折磨,根本無力反抗。
他是真的感到害怕了,急忙說道:“饒饒了我,我說我什么都說!”
由于被扯著舌頭,說話根本說不清,嘴角還流出帶血的口水。
“什么,我聽不清?”路風面無表情,匕首已經貼在他的舌頭上,輕輕劃了一刀。
謝威的舌頭頓時出現一道紅印,血隨即流了出來。
“不要我說放我一馬!”謝威驚恐萬分道。
路風冷笑一聲,這才收回匕首,松開抓住他舌頭的手,淡然問道:“說吧,說出你知道的一切。”
謝威痛苦的舔了舔嘴角的鮮血,又喘了幾口氣,用一種恐懼的眼神看著路風。
他心里開始后悔,早知道就不替三弟出頭了,現在自己不但落入法網,還被這樣的惡魔給盯住了。
謝威無奈之下只得將自己的罪行一一陳述。
經過對方的描述,路風才知道,這個禽獸做了多么令人發指的事,正如朱隊所說槍斃一百遍都不為過。
謝威和人販子有著密切的聯系,在市區另一個巢穴,還有十幾名孩子是他買來作為賺錢的機器。
看到漂亮可愛的小女孩,謝威還對她們實施了強奸,有的傷的不嚴重,復原以后就轉手賣給有錢的大戶人家或者賣給淫穢場所的老板。有的被謝威凌辱的叫嚴重,**嚴重破裂,尿的時候都會漏在身上,感染之后得病活不了多長時間,便扔去當乞丐賺錢,榨干她們的最后一點生命力。
被他買來的孩子根本沒享受過幾年的童真時光,還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到底多么美好,便被他百般折磨,稍有不順心,就將孩子們毒打一頓,餓他們幾天。
不少孩子正是在這種連溫飽都極度匱乏的情況下,導致身體器官衰竭,最終死去。
不光販賣和折磨小孩,謝威還拐賣一些花季少女和身體健康的青少年。
少女自然是先奸后賣,而青少年則被他找人取出器官進行販賣獲得暴利。
路風聽了之后咬牙切齒,忍不住一腳踢在他的肚子上,把謝威踢的在岸邊滾了幾圈,差點掉進河里。
謝威痛苦的呻吟,根本沒法爬起來。
路風走過去,追問:“還有沒有別的罪行?”
“沒有了,沒有了。”謝威用牙齒漏風的嘴急忙說道。
“傅珍筱被挖去腎到底是誰干的,交代他的情況!”路風竭力克制心中的仇恨,冷喝道。
“他叫楚浩,原本是私人診所的一名醫生,因為強奸罪被捕入獄,在獄中認識了我三弟,等他出來后,我三弟引薦給我。原先他也害怕不肯跟我合作,但是他醫師執照被吊銷,而且強奸少女坐過牢,根本找不到工作,然后我找了兩個妞給他玩,軟硬皆施之下終于跟我合作,跟著我一干就是兩年多。”
“他住哪里,家庭背景,平時的生活習慣和愛好,統統告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