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雅琪這句話倒是有點急眼了,有些強詞奪理的意味。
我不禁苦笑:“我不在一邊看著,難道還上前幫你不成?你不是很討厭我嗎,我干嘛用自己的熱臉貼你的冷屁股,真是笑話。”
我說的話算是粗俗有無情,不過也情有可原,倒是把薛雅琪氣的咬牙切齒,但隨即又被疼痛折磨的滿臉的委屈和痛苦,說道:“路風,你你還是不是我班級里的同學了,看到女生也不來幫忙。”
聽到這話,我頓時欲哭無淚,反唇相譏道:“你不是不要我管嗎,還推了我兩次,這都是你自找的,我才懶得管你。”
薛雅琪這回俏臉都氣白了,一咬牙,想要自己爬起來,但最終還是失敗了一屁股坐在地上,疼的眼淚再也忍不住落了下來。
我這人最見不得女人流淚,即便薛雅琪剛才做的有些過分,但我還是心生不忍,最終上前,攙扶她。
這回,薛雅琪倒是沒再推開我,而是羞憤的看著我,用袖子直擦眼淚。
那梨花帶雨的委屈模樣,很難將她和平日那個冷漠高傲的大小姐聯系在一塊。
不過我也可以理解,畢竟腳踝受傷了,看樣子傷的還不輕,她今天穿的是一套白色的花邊長裙,明顯可將腳踝處已經青紫腫的老高。受這種傷,一個女孩子,自然受不了了。
“你不能走了,今天醫務室又沒開門,我看我還是背你去醫院吧。”我扶著薛雅琪的手臂,明顯能感到那嬌嫩滑膩的皮膚柔軟光滑,觸感極佳,伴隨著她身上的淡淡幽香味,讓人心里不由有點心動。
“不,我不去醫院,我回家,家里有人能幫我看。”薛雅琪反駁道。
聽她這樣說,我倒是有些詫異,難不成薛雅琪家里還有私人醫生,果真不愧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不過即便如此,我也沒理會她,我蹲下身來,讓薛雅琪趴到我背上。
薛雅琪原本蒼白的臉色頓時變得羞紅起來:“這這不太好吧?”
“你到底要不要回家,不回家的話我可就不管你了,我還打算回教室學習來著。”我朝她翻了翻白眼,淡然說道。
這下薛雅琪也不再堅持了,只得硬著頭皮,趴到我背上,然后環住我的脖子。
她的小手冰涼光潔,手指沒涂指甲油,卻非常的輕柔美麗,玉指如削蔥一般,接觸皮膚的感覺自然是極好的。
尤其是壓在我背上的身體,即便胸前沒有紅姐那么豐碩壯觀,但我依舊能感到兩團滿頭大小壓在我身上,那種青澀的滋味,也是令人回味無窮。
隨著我抓住薛雅琪的膝蓋,將她一下子背起,薛雅琪微微“啊”了一聲,似乎感受到我雙手接觸她那雙光滑雪白美腿的感覺,所以才會忍不住驚叫,但隨即就冷靜下來。
我看不到薛雅琪的神色,不過也能猜到,此時的她一定羞的面色通紅吧。
薛雅琪很輕,感覺還不到九十斤,我背著她步伐穩健,穿過校園,直往自己宿舍走去。
薛雅琪反應過來,驚聲道:“你你帶我去哪?”
我沒有理會,自顧自的往前走。
薛雅琪明顯是慌了:“你你快放下,不然我喊人了!”
“別激動,我對你一點興趣都沒有。”我忍不住撇了撇嘴,仔細感受著背上兩個小饅頭和肌膚間不斷摩擦產生的異樣感覺。
誰知道,我話剛說完,薛雅琪就在我身上拼命掙扎起來,還用手不斷拍打我的頭,急呼道“救命,救命啊!這色狼要非禮我!”
這丫頭可真狠,我被她連續兩拳打在耳朵上,耳朵疼的嗡嗡直響,緊接著頭上又挨了幾下。
我完全沒想到薛雅琪突然發難,當真是猝不及防,加上薛雅琪在我背上拼命掙扎,瘋狂打我,我踉蹌幾步,直接和薛雅琪一起摔倒在地。
倒在地上的薛雅琪還在不斷擊打我后背,我回過身,見她壓在身上,雙手把她手按得死死的,讓她動彈不得,憤怒的吼道:“你特么神經病啊!我帶你回宿舍拿跌打藥給你擦,你這齷蹉的腦子想的什么呢!”
我這一句話讓原本驚慌失措,面帶痛苦之色薛雅琪立即安靜下來。
“你你說什么?”薛雅琪呆呆的望著我,一副傻眼的模樣。
“我有祖傳的跌打酒,專門用來治跌打損傷的,效果很好,特意帶了一瓶來宿舍,我是想幫你擦了藥酒再背你回去,你這人怎么這么不識好歹?”我沒好氣的解釋道。
聽到這話,薛雅琪一下子羞紅了臉,跟我低聲說了一句對不起,又不甘心道:“剛才我問你,你干嘛不解釋,把我嚇死了!”
我哪里好意思說自己在享受背著她的美妙感覺,敷衍道:“我怕我說了你也不明白,還好意思說我,就你這一副潑辣的模樣,就算你脫了送給我,我也沒興趣!”
此話一出,薛雅琪頓時漲紅了臉,玉齒咬得咯嘣作響:“你”
“我什么我,我是出于同學之間的好心,想幫助你,卻被你平白無故打了這么多下,你好意思嗎你?”我打斷她的話繼續說道。
只是我話沒說兩句,沒想到薛雅琪一雙美眸又紅了起來,淚水在眼眶中打轉,這可把我嚇了一跳。
“你你別哭啊,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欺負你呢,我是在幫你。”我語氣和緩了許多,趕緊勸說道。
“你放開,你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了”薛雅琪語帶哭腔道,不過最終還是忍住沒讓眼淚滑落。
我這才注意到,我倆的姿勢實在太曖昧了,我壓在她身上,還按住她的雙手,讓她完全動彈不得,而我倆呈面對面的的狀態,彼此相距不過五公分,我甚至能感受到薛雅琪吐氣如蘭的氣息。
我像觸電一般,趕忙松開手,站起身說道:“對不起啊,我我可不是故意的。”
脫離了我的束縛,薛雅琪面色總算好了一些,不過腳踝的疼痛依舊讓她流露出痛苦之色。
于是我再度把她扶起來,第二次背起她。
這回她在我背上老實的很,一句話不說了。
我將她背到宿舍后,拿出了自己從老家帶來的藥酒。
這藥酒正是我跟師傅在山上學藝的時候從他家里拿了好幾瓶回家。當然,對于藥酒的配方,我也很清楚,而且師傅教我的中醫也都沒忘,只是現在社會,先不說采藥要去山上,救人治病也有各種醫院,和師傅學來中醫技術目前為止還真派不上多大用場。
薛雅琪一進我宿舍就皺起眉頭,還忍不住捏住鼻子,抱怨了一句:“你們宿舍怎么這么臭?”
“那幾個家伙腳氣太重,還懶得洗鞋子襪子,我有什么辦法。”我苦笑道。
我讓薛雅琪坐在下鋪床邊,我就蹲下來,用酒精棉為她擦拭藥酒。
薛雅琪的小腳如玉般嫩滑,五個腳趾嬌嫩中透出淡淡的粉紅之色,顯得尤為可愛,當我抓住她小腳的一剎那,馬上就感受到了那冰涼柔滑的觸感,讓人心神微微蕩漾。
不過薛雅琪俏臉卻瞬間變得通紅,見我盯著她的腳呆望,有些惱羞成怒道:“你能不能快點?”
我這才反應過來,趕忙收斂心神,為她專心涂抹藥酒。
藥酒涂好了,我就問她感覺怎么樣。
“好像真的有效果!”薛雅琪露出欣喜興奮之色,“剛剛是感到火辣的感覺,現在又是一股薄荷般清涼,很舒服,腳好像也沒有剛才那么痛了。”
我微微笑了笑:“你這腳過兩天就好了,我背你回家吧。”
我重新背著薛雅琪,離開學校。
她趴在我背上,我倆彼此沒話。
到了校門口的時候,沒想到薛雅琪低聲跟我說了一句謝謝。
我馬上說道:“別謝了,以后你不要煩我就行了。”
這話頓時讓薛雅琪為之氣結,冷哼一聲,不再說話了。
在校門口,我先把她放下,然后叫了輛滴滴打車,不一會車子來了。
二人一起上車,她坐后面,我坐前面。
一路無話,半小時后到了她家,我又把她背下車,大廳門口一個三十多歲,身穿西服的男子正站在一邊抽煙,薛雅琪禮貌的叫了一聲汪叔。
汪叔馬上迎了上來,趕緊關切的問道:“小姐,你怎么回事?”
“腳扭了,沒什么大事,我同學給我背回來的。”薛雅琪笑著說道。
二人交談的功夫,我打量起她口中這個汪叔。
看上去三十多歲,實際年齡估計要大一些,個子和我差不多,身形消瘦,脖子有道紋身,至于紋的是什么,我也沒看出來,穿了一件花襯衫和牛仔褲,眼神格外犀利。
在我看他的時候,他也注意到了我,眼神閃爍著冷光,似乎對我有些戒備。
“汪叔,你今天沒跟我爸媽出去嗎?”薛雅琪問道。
“沒有,小姐,我背你回去。”汪叔話不多,說了這句就要從我背上接過薛雅琪。
我也沒想多在這里逗留,薛雅琪家總讓我有種不自在的感覺,索性把她放下,讓汪叔背她。
“好了,我走了。”我說完就要轉身離開,沒想到薛雅琪卻叫住我。
“別走,進我家里坐坐吧,我爸媽反正也不在家。”薛雅琪對我說道。
聽到這話,我心中突然一動,想起了任務的事。
她爸媽不在家的話,我是不是有機會在她家里搜查一番?
“那好吧。”我故作平靜的答應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