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孫銘語。」那個西裝革履的人,也就是孫銘語,異常干脆的說道,同時伸出手打算跟我握握手。
見他這么干脆,我也不太好意思拒絕,于是伸出手握住孫銘語的手說道。
「你好,我叫君細語。」
結果聽完我的介紹,孫銘語笑了起來,我不爽的問道。
「笑什么?」
「沒什么,沒什么……」孫銘語趕忙擺手說道。「君這個姓真的不常見呢,還有語這個名字,真不知道你父母處于什么心態(tài)給你起的。」
「你不也是一樣有語?」我回敬道。
「呵呵……先不說這些了。」孫銘語收起了笑容,看著那片房屋問道。「你對這里熟悉嗎?」
「還可以,比較熟悉。」我回答道。
「你來這是為了什么?」孫銘語問道。
「你呢?」我沒有回答,直接反問道。
孫銘語緩緩的說道。
「有幾個不干凈的人混了進來,我一直追了很久了。」
聽他的口氣,我趕忙問道。
「你是刑事警察?」
結果孫銘語笑著搖了搖頭。我則是再次皺氣了眉頭問道。
「那你是?」
孫銘語再次盯著我看了四五秒,最后緩緩的說道。
「君這個姓……可真的不常見啊……」
我看著他的眼睛,那一瞬間,我似乎是感覺到被一條蛇盯上的錯覺,等我回過神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身上再次被冷汗浸透。
孫銘語再次看著房屋問道。
「里面有你的朋友?」
我思考了一下,決定不再隱瞞,最起碼,現(xiàn)在的他,并不是我的敵人。
「嗯。」我點了一下頭,繼續(xù)說道。「我的幾個朋友似乎在里面。」
「如果你的朋友是那幫人的,那就別怪我了。」孫銘語說道,向里面走了進去。
我站在原地看著他,結果孫銘語回頭說道。
「你不去?」
「去。」我點點頭,向著里面走了進去。
狗子也跟著我倆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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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屋中的一個房屋內(nèi),惜雨和學姐兩人被綁在一起,她們看著面前的三人。
古人的話向來不做假,如果說這三人的長相,那真的是面由心生。
第一個人站在左側(cè),整體偏瘦,三角眼,眼睛里一直冒著淫欲看著惜雨和學姐,下身也是有一個地方鼓了起來。
第二個人則是長相實在是對不起路人的眼睛,看他一眼都覺得是被強奸了,他也是不安分的走來走去,是不是的盯一下學姐的黑絲咽一下口水。
至于第三個人,他則是坐在這屋內(nèi)的唯一一個凳子上,手里正拿著電話,似乎在說些什么,說了一會,那人無奈的掛掉電話,對第一個人(我們暫時稱他為歪瓜)說道。
「為什么抓來兩個?」
歪瓜狠狠的看了一眼惜雨說道。「我是看學生證抓的,他學生證上寫的是夢惜雨啊。」
第三個人(我們稱他為頭頭吧)也就是頭頭說道。「你TM是不是傻?你不會看長相啊!他倆長相根本不同!」
這時候第二個人(暫稱劣棗)說道。「我看她倆長的差不多,都挺漂亮。」
頭頭站了起來,看著劣棗說道。「你不用想了,這倆人都有大來頭,本來以為就是一個自閉癥小姑娘,沒想到來頭挺大,老大改變注意打算綁票了。」
這時候,歪瓜和劣棗非常明顯的嘆了一口氣,失望的神色寫滿在坑坑洼洼的臉上。這時候,頭頭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壞笑著說道。
「雖然上不行,但是最起碼能揩油啊。」
頭頭這么一說,歪瓜和劣棗立馬歡呼起來,直夸‘老大英明。’
劣棗趕忙說道。
「那我就要這小姑娘了,我喜歡胸大腿長的,奶奶的,還是絲襪,這輩子都沒玩過這么漂亮的女人,揩油也值了。」
見劣棗這么說,歪瓜也說道。
「我喜歡這種的,看上去就吊的二五八萬的女人,一會一定很爽。」
對于三人這直接的說法,學姐臉色微微有些發(fā)白,身體止不住的顫抖,惜雨則是比較鎮(zhèn)靜,依舊是面無表情的看著三人。
頭頭似乎是忍不下去了,大聲說道。
「都別吵吵了。」見兩人安靜下來后,頭頭說道。
「光你倆玩?我不玩嗎?」
歪瓜趕忙說道。
「那你先來,我沒意見。」
劣棗也附和著,結果頭頭卻說到。
「這樣吧,公平一點,我們斗地主,誰贏了誰先選,這樣你倆也不能說我仗著身份說話了吧。」
頭頭這一提議,受到了歪瓜和劣棗的一致好評,兩人都十分贊同,但是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一個問題,沒牌。
「你倆趕緊去買,買完了回來打牌。」
頭頭說道。
「啊?為什么是我倆一塊去?」歪瓜問道。
「是啊是啊。」劣棗也附和著。
頭頭嘆了一口氣,說道。
「你買牌,你買點吃的,在買點啤酒,我這不是怕一個人怪累的?抱怨屁,趕緊去!」
歪瓜和劣棗再一次被頭頭的感動到了,并暗自發(fā)誓好好跟隨他,兩人一起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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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我和孫銘語兩人正在一棟一棟的檢查著。
「所以說,你懷疑你朋友被抓了進來?」孫銘語說道。
「是的,大體就是這樣。」我點點頭,看了看這面的房子,發(fā)現(xiàn)空無一人,說道。
「走吧,不可能在這棟里。」
「等等,你看下面。」孫銘語卻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我走過去向下看了過去,果然,有兩個人正向著外面走去。
我和孫銘語對視一眼,同時說道。
「走!」
兩人一起向著那兩個人出來的房屋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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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兩個煞筆。」
頭頭見兩人出去了,立馬罵道。又淫笑的看著惜雨和學姐說道。「支開他倆,我不就可以隨便玩了嗎?過后在跟老大說是他倆的問題,嘿嘿嘿~」
惜雨冷冷的看著頭頭,一言不發(fā),而學姐則是一直非常害怕的顫抖著。
頭頭看了過來,看到惜雨那看垃圾一般的眼神,罵道。
「草泥馬的你拽什么!」
他走了過去,抓住惜雨的頭發(fā),一把就將惜雨推到在地。
「垃圾。」惜雨冷冷的吐出兩個字。
頭頭聽到惜雨的罵,怒極反笑,他淫笑著看著惜雨。
「我今天就要讓你知道垃圾的厲害!」
說完,他便猛低下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