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上課,惜雨也沒有回到教室,當(dāng)然,如果她回來了,我一定會不給她面子狠狠的揍她一頓。
我說過,我是一個非常講究男女平等的人,惜雨拔了我一撮頭發(fā),那我一定會拔回去的!
可惜,一直到放學(xué),惜雨都沒有回來,倒是許浩然從病床上活蹦亂跳的回來了。
他剛一回來,就拍了拍我的肩膀,眼睛里深情流露。
「兄弟。」
「別,兄弟。」我趕忙打掉他的手,補充道。「太gay了,我可能接受不了。」
「呵呵……」許浩然對我笑了笑,也沒有吐槽,而是說道。
「兄弟哪天好好聚一聚?喝點酒?再去KTV唱唱,我請客。」
「咋了這是?什么風(fēng)啊?」我上下打量他,發(fā)現(xiàn)什么也沒變,心里嘀咕著。
這貨是被蒸傻了吧,怎么忽然這么大方了?
許浩然深深的呼出一口氣,看著我,緩緩的說道。
「沒,只不過,感覺自己對不住你,瞎猜疑你。」
他這么說,我立馬就反應(yīng)過來了,敢情這貨還沒發(fā)現(xiàn)那是個玩笑,我趕忙擺手說道。
「別,都是小事,用不著——」
我話還沒說完,便被許浩然打斷了。
「別,你可千萬別這么說,你越這么說,兄弟我越覺得自己不是人,成天瞎猜你,整天陰謀論。」
許浩然越是這么說,我越是感覺心如刀割,他每一次指出自己的不足夸獎我的時候,我越是感覺自己小了一分。
哇!這貨!還沒發(fā)現(xiàn)我是開玩笑嗎!!!
一直等他檢討到最后,我忽然發(fā)現(xiàn),沒法實話實說了……如果我說了,我一定會被慘無人道的阿魯巴的。
提到阿魯巴,忽然又想起,那天下午……陽光微涼……我和許浩然他們……在樹底下……他們抓著我……我奮力掙扎……但是終究抵不過他們?nèi)硕唷麄儜K無人道拉開我的雙腿……一次次的和樹干激烈的碰撞……
我深深的打了個寒顫,并且發(fā)了一個誓,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惜雨知,絕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兄弟?」許浩然見我瞳孔渙散,面色慘白,不由自主的叫了我一聲。
「啊?」我回過神來答應(yīng)了一句。
「你怎么了?」許浩然好奇的看著我。
「沒事,天涼,凍到了。」我隨口一說。許浩然更加好奇了,他看著我額頭上的汗,又看了看窗外毒辣的陽光,撓了撓自己的后腦勺。
見他這么窘迫,我也是扯開話題問道。
「你中暑怎么樣了?好點沒有?」
見我這么問,許浩然不爽的挑了挑眉毛說道。
「我也就當(dāng)初因為有女孩子的原因才暈倒而已好不好,論身體素質(zhì)我比你強多了,怎么可能不好。」
看樣子似乎是非常不滿意我質(zhì)疑他啊。我笑了笑,說道。
「行行行,你牛逼你厲害行了吧。」
不過這也是事實,比起我這種一日三餐靠人,全天能躺著絕不坐著,能坐著絕不站著的性格,許浩然則是威猛了許多,他雖然也喜歡玩游戲,但是偶爾也會鍛煉,并且因為身高優(yōu)勢所以才坐在后排,眼神自然也是好,如果他能改了他這個女性恐懼癥的性格的話,一定是個陽光帥哥。
許浩然見我這么說,得意的笑了笑,又秀了秀自己的肱二頭肌。
我一臉鄙視的看著他。
「漲肌肉不漲智商啊你這完全是,女人胸大無腦,你這就叫肌大無腦。」
「放屁!」許浩然怒噴道。
「哈哈哈~」我大笑起來,拎著書包向著門外走去,許浩然問道。
「干什么去啊?」
我回過頭瞅了他一眼,說道。
「廢話,當(dāng)然是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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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騎著‘漆黑之龍’,向著家的方向飛速騎去,不知道為什么,心里總有一種好幾章沒回家的感覺了,想快點回家。
當(dāng)快要到家的時候,我的電話忽然響了起來,我放慢車速,從兜里摸出電話問道。
「喂?」
「細你——嘟嘟嘟……」
我停下車子,皺著眉頭看向自己的電話,撥號人正是學(xué)姐,快速撥打回去后,聽到的語音則是。
「您好,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我掛掉電話,不安的種子已經(jīng)開始在心里生根發(fā)芽,我快速的撥打給惜雨,結(jié)果也是。
「您好,您撥打的用戶已關(guān)機,請稍后再撥。」
「艸,怎么回事?」我罵了出聲,再次給妹妹打了一個電話,這次倒是響了兩聲,接通了。
「喂,哥怎么了?」
「花柔你現(xiàn)在在哪?」
可能是因為我的聲音比較嚴肅,妹妹那面立馬說道。
「我在公交車上,怎么了?」
「你聽我說,你一會到家后立馬回家,關(guān)好門窗,別去買菜什么的。」
「哥……怎么了?又——」
沒等妹妹說完,我便打斷了她,說道。
「沒事,你按照我說的做就行,千萬別出門,聽到?jīng)]有。」
說完我便直接掛掉了電話。
我將手機揣在兜里,向著家的方向快速的騎著,忽然,我的手機再次震動,我點開手機,發(fā)現(xiàn)是QQ消息,是惜雨發(fā)過來的,沒有一句話,只有一個當(dāng)前位置分享。
我仔細的看了看那地址,發(fā)現(xiàn)那地址正巧是我當(dāng)初找惜雨的時候的那一片廢棄房子的位置,因為當(dāng)初找惜雨的原因,那一片我已經(jīng)非常認真的搜索過了。
我再次將手機踹進兜里,向著那個方向,奮力的騎車了過去。
那個位置距離我的位置不是很遠,只不過需要七拐八拐,再加上我異常賣力,所以很快就到達了。我i氣喘吁吁的看著那片房屋,忽然發(fā)現(xiàn)一輛面包車向著這面駛來,看樣子是要打算開進去,趕忙裝成路人的樣子路過,當(dāng)面包車進去后,我停下車子,擦了擦額頭的汗水,結(jié)果又是非常巧合,一條狗向著我跑了過來,我警惕性的后退找武器,卻發(fā)現(xiàn)那條狗并沒有咬我,只是跑過來蹭了蹭我。
我抬起頭,看到一個西裝革履的年輕人走了過來,那人皺著眉頭張口就問。
「你是誰?」
我立馬反問道。
「你又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