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回到家,沒有發現妹妹,打開她臥室的門,發現她坐在那里玩游戲,走近一看,居然在玩《NEKOPARA Vol. 2》。
我站在妹妹背后沒有出聲,用一種,關愛的目光,看著她。
隨著妹妹點擊鼠標,劇情緩緩推進,終于,似乎是馬上就要到來一個H點,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就故意弄出一點聲響。
妹妹一回頭,在那一瞬間,我充分的欣賞到了什么叫做變臉,什么是白臉便紅臉,什么是柔軟便僵硬,然后。
‘彭——’
我的視線天旋地轉,癱倒在地。
是的,我被打了,還是沖著鼻梁附近,我能清晰的感覺道鼻子里一股熱流向外涌出,我強挺著精神,摸了一把鼻子,和我所想一樣,流血了。
「哥,你沒事吧。」
妹妹趕緊從椅子上站起來,不小心按到了鍵盤,她沒在意直接走到我旁邊蹲下來,關切的看著我。
「有事,事很大。」
我感覺我現在這第一視角不是很穩,忽明忽暗的,似乎是在施展呼吸回血大法?
「這都要怪你啊,誰讓你一聲不吭就站在我背后的。」
啊,傲嬌了,傲嬌了,這小丫頭片子又傲嬌了。
忽然發現她說的好有道理,我竟然無言以對。
「給,紙。」
妹妹將抽紙遞給我。
「啊,謝謝。」
我用紙擦了擦鼻子,將剩下的折疊起來塞進鼻子里,從地上站了起來。
哇,我就知道,今天耍帥打了人,遲早要換回來,但我沒想到還回來的速度太快了,我接受不了啊!!
「你什么時候進來的?」
妹妹仿佛后知后覺一樣,突然問道。
「很早。」
我無感情的回答道。
「!!多早?!」
妹妹驚慌的問道。
「一開始……」
我這樣說道,不知道為何,妹妹的電腦開始發出一些,‘啊♀嗯’,之類的奇怪的聲音。
妹妹滿臉黑線,僵硬的轉過頭看了過去,我也一樣。
或許是剛才妹妹不小心按到了自動播放的按鈕,那個GalGame在自動播放,我剛才也說了,游戲馬上就到H的場景了,現在是真真正正的到了。
畫面里的兩個不堪入目的獸耳娘趴在那里,做出一個羞恥的姿勢,任君采摘。
「啊啊啊!!!」
妹妹再次大聲尖叫起來,之后?之后我就不知道了。
我最后的意識只有一個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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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我睡了多久?」
我躺在床上,看著坐在旁邊的妹妹,問道。見她沒有吱聲,我試探性問道。
「一個小時?兩個小時?」
「你看看外面的天色,像是兩個小時能解決的事情嗎?」
妹妹一指外面。
「唔……」
我捂著眼睛,有一種,假期的大好時光,都TM睡覺了的難受感。
「快起來吧,你躺在我的床上躺一天了。」
妹妹無語的看著我。
「我……為什么會暈過去?」
部分記憶已經沖腦中消失了,我晃動著腦袋,試圖讓自己便的清醒一些。
「額……你大概是?對!貧血,老哥你剛才貧血了。」
你看著我說話啊,你為什么把眼睛撇了出去?
「是嗎?」
我將信將疑的看著她。
「對呀對呀。」
妹妹一拍手,滿臉甜蜜的看著我。
不過,我仔細看著她,又搖了搖頭,再次看向她,你頭發上面那三個水點是怎么回事?怕是這甜蜜也是假甜蜜吧。
因為今天已經用腦過多,我也懶得跟妹妹繼續爭論下去,從床上做了起來,問了一個妹妹非常富有哲學性的問題。
「晚上吃啥?」
「你一起來就想著吃嗎?」
妹妹已一種‘又驚訝,又無奈,想說點什么,但是又不知道怎么開口’總之,是一個非常復雜的表情看著我。
「餓了……」
我委屈的說道。
「老哥。」
妹妹認真的看著我。
「怎么了?」
「你能不能自己試試做飯?你這樣將來會變成廢人的。」
「我不是有你嗎?」
我一臉的理所應當的看著妹妹。
「可是……我也不能跟著你一輩子啊。」
妹妹難過的說道。
「什么?妹妹不是跟著哥哥過一輩子嗎?」
我震驚的看著她。
「咦?」
「咦?」
「是這樣嗎?」
妹妹震驚的看著我。
因為剛睡醒,大腦可能還沒反映過來,我可能對妹妹說出了非常輕浮的一句話。
「請養我一輩子,謝謝。」
剛說完,我就覺得這句話有問題,本想收回,但是看到妹妹的臉色,嘛,算了……
「是嘛……那,我去做飯了。」
妹妹的臉頰布滿了紅暈,她呆呆的看著我,最終只跟我說了這么一句,然后就‘嘿嘿’笑著走了出去。
是我的錯覺嗎?妹妹似乎腦袋周圍在冒著泡泡花。
「……嘛。」
我再次躺了下來,打算在躺一會。
叮咚——
什么聲音?
叮咚——
臥槽?莫非是我家門鈴聲???
「老哥!!」
妹妹慌張的跑了進來,向我說道。
「怎么了?」
我問道。
「門外有一個大叔站在那里!!怎!怎!怎么回事啊??」
妹妹慌張的看著我。
嘛,因為這家只有我和妹妹,所以很少有鄰居來打擾,基本上水電費,物業費,現在都可以用支O寶,維O之類的東西直接在網上交費,也沒有這些人來打擾。
「你別慌,我去看看。」
我剛說完,門外再次響起一聲門鈴聲。
「來了!」
我向著外面喊道,向著大門走過去。
湊近貓眼一看,感覺這個中年人異常熟悉,我打開門。
「請問有什么事嗎?」
我問道,同時觀察著他。仔細一看,這個男人異常的帥呢,特殊的尤其是他的眼睛,他的眼睛里帶著我們這個年齡絕不可能有的滄桑,看外表似乎是40來歲的樣子,身體站的很直,不像是現在年輕人走路弓著腰,雙手隨意的垂在兩側,嘴唇帶著笑容,隨意打理的頭發,如果在他在年輕20歲,怕也是一個非常帥氣的帥哥。
「怎么?不請我進去坐坐嗎?」
他看著我,笑著問道。
「請問你是?我們在哪里見過嗎?」
我皺著眉頭看著他。
「你不是剛打完我嗎?」
男人苦笑起來。
「!!」
我震驚的看著他,臥槽?夢惜雨他老爸?
我趕忙將門開到一個小縫,不善的看著他問道。
「你不是想打回來吧?」
男人,也就是夢惜雨他老爸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