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都就是首都,這茂密的酒吧像叢林一樣。各種燈紅酒綠下,已經(jīng)開始聚集各色各樣的帥哥美女,他們、她們的裝扮都非一般的潮流,甚至好多男孩都是化妝了的。
最讓我心動的是那一輛輛跑車,真是挪不開眼睛。不行,我要賺錢,我要跑車,心中此時只有這一個念頭。
“蔡立,咱兩個男的去酒吧怎么玩?你就沒女性朋友嗎?”兩個男的確實(shí)沒意思。
“有錢就行了,你覺得酒吧會少妹子?”蔡立有點(diǎn)鄙視我。
我丂,前年時還是我在跟你灌輸夜場的魅力,怎么現(xiàn)在反過來了。
蔡立又說:“你這發(fā)型太out了,走!帶你去剪個頭發(fā)。”
你大爺?shù)模隳嵌朔值陌l(fā)型,像漢 奸一樣,我沒嫌棄你,你反倒嫌棄我了。剪吧,又不是我掏錢。
嗯!不錯,剪個頭發(fā)一百八,質(zhì)量跟價錢成正比,還給我把眉毛修了下,走了一點(diǎn)薄粉底。
“果然還是要化妝啊,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謝 霆鋒呢。”蔡立調(diào)侃我,其實(shí)我自己也覺得很帥。
嘔…不要臉。
“先吃點(diǎn)東西吧,現(xiàn)在離開場還早呢,不壓壓肚子,怎么喝酒。”我提議,夜色才剛剛降下來。
“那走吧,不遠(yuǎn)處有家自助火鍋店。”他也同意。
“先別喝酒,喝奶。”我又提議,主要是昨晚沒睡好,狀態(tài)不佳。
“行行行,我們喝奶不喝酒,真是的!我還灌你酒不成?酒吧里你可注意了,咱們一致對外,誰的妹子誰解決誰本事。”這家伙騷了。
“行,小爺我人稱‘夜店小王子’可不是虛的。今晚,咱倆誰不瘋不是爺們!”比騷?我可以做騷包。
“可以,大爺我江湖人稱‘一夜七次郎’,那可不是蓋的。”這家伙越說越偏了,再偏會掉溝里了。
飯時,我感嘆:“算命的說我適合在西方和北方,可這飯菜,怎么吃都不辣,何解?”
蔡立瞥了我一眼,說:“調(diào)味料是干啥的?你多放辣椒油不就行了。”
“你以為我碗里是香油?全它大爺?shù)氖抢苯酚停蛇是不辣,兌水了嘛?”
“沒常識,水兌油誰看不出來?”他都懶得理我了,以前我也經(jīng)常發(fā)這個牢騷。
這里吃飯的氛圍也很火熱,估計(jì)百分之八十的都是會去夜場的。一些音樂吧之類的早就開了,嗨吧還得等等。
“這個酒吧名字不錯,‘目的地’,挺有范的。”飯后我倆閑逛,我問:“這家店的門口怎么一個妹子都沒有,我們?nèi)ツ募遥俊?br>“噗…妘夕,你別逗了,我們快走。”蔡立搭著我的肩膀說:“這是一家Gay店,怎么?你還想進(jìn)去?”
我去,這可還行,去不得。我都不搭腔了,不歧視,但不代表我會鐘意。
“那哥們好眼熟。”我看到一個高高壯壯的男生擦肩而過,去了目的地。他也盯著我看,我回頭過,他也如此。
“Gay你也有熟人,你什么胃口?快走吧。”蔡立拉著我快速離開。
記起來了,我QQ上有他,他叫小言,怎么來首都了。麗麗出事那一次,我和劉武在店里玩的時候碰到過他,他還邀請我去他的包間喝了幾杯。
奶奶的,難怪那時看我的眼神那么饑渴,行為那么熱情,原來是個Gay。頓時,雞皮疙瘩一身。都說水瓶座最容易出同性戀,我得徹底跟小言斷絕往來,他那天以后還經(jīng)常約我,還好沒出去,不然清白不保啊。
麥克斯(MIX)門口,俊男美女一大堆,我拂了拂頭發(fā),自信心油然而生。蔡立也是甩了甩頭,漢 奸的風(fēng)采十分奪目。
“哎,妹子小費(fèi)是多少?”我偷偷問蔡立。
“我都是給五百,大概就是這個價吧。不用你掏錢,我給。不過你要打賞的話,我不管。”
“兩位帥哥哥,要伴嗎?”身后傳來特別有磁性的聲音,回頭一看,五個妹子。
夜色下,昏燈中,誰都是美女,朦朧美。身段嘛,給力!
蔡立拐了拐我,那詢問的眼神我懂,正準(zhǔn)備挑一個時,蔡立笑著說:“一起吧!”
噗…
全要啊,那可是兩千五,加上酒水小吃,還有中途的雞尾酒之類的,指不定五六千。不愧是開奧迪的,雖然在這里不算什么,但我知道,他家特有錢,只不過很低調(diào)而已。
居然還要門票,好吧,畢竟不是WH。WH通常只有節(jié)日,或是大明星串店時才會收門票。
…… ……
哪里的酒吧都是一樣,大同小異,這里的無非就是燈飾裝修不一樣,更多、更豪華。
蔡立有熟悉的營銷經(jīng)理,一口一個蔡少。沒多久后,對我也是一口一個妘少。好吧,又是妘少了。
XO?我去,真奢侈,一瓶一千九,他點(diǎn)了三瓶,還有兩打啤酒,這是要喝死的節(jié)奏嗎?
“沒事,這些妹子一人一瓶都沒問題,最后肯定不夠的。”蔡立看出我有點(diǎn)虛酒了。
“我說什么了嗎?”咱也是要面子的。
哪里的妹子名字都一樣,都是疊字,都是假名。一遍我也記不住,也懶得記了,反正沒一個湖北口音的。
最初不嗨,肯定是玩骰子了,不虛。我是大發(fā)神威,一起玩了十把,一口酒沒碰。我去,他大爺?shù)模懿荒茏屛液纫稽c(diǎn)了。
蔡立不行,十把輸五把,果然還是菜鳥級別。
大卡座是大卡座,可也有兩側(cè)是跟旁邊共用的。背后的男子抱著個女孩一直動手動腳,女子反抗時,導(dǎo)致他不停地?cái)D著我。
一忍再忍,都把我擠下座了。
“擠什么擠?有毛病是不?”太丟臉了,我起身吼道。
對方站起身,足足高了我一個頭,上下打量了我一眼,叫道:“哪來的土貓子,滾一邊去。”說完還準(zhǔn)備揪我胸口。
“這不是夕哥嗎?你咋個跑酒吧來了?這是怎么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詹佑軍。他后面兩個男的,然后跟了八九個美女,檔次更高的。
本來正準(zhǔn)備去抽小腿上的甩棍,蔡立說這樣門卡不會響。
“你怎么來了?你家里…
沒等我說完,詹佑軍一把摟住我低聲說:“夕哥,我就是來逛逛,別跟我妙哥說了,他會揍我的。”
這成何體統(tǒng),雖然不想跟萬妙止來往了,可這小子的作風(fēng)我都看不下去了。正準(zhǔn)備說幾句,他看了桌上一眼,對剛趕過來勸架的營銷經(jīng)理說:“你過來。”
“詹少有什么事!”
“再去拿兩瓶軒尼詩經(jīng)典來,算我的。”又對我說:“夕哥,剛才怎么回事?這家伙是要動手嗎?”
對方點(diǎn)頭哈腰的說道:“詹少,對不起!誤會誤會,我不懂事。看在峰哥的面子上原諒我吧,他是我表哥。”
“李峰了不起嗎?夕哥是我妙哥的兄弟,他算老幾?”詹佑軍越聽越聽氣。
這時那李峰的表弟表情更夸張了,抽了自己兩耳光,拿起自己桌上一瓶洋酒說道:“夕哥,對不起,我錯了!”說完一口氣喝了。
雖然不知道滴是什么酒,可看這瓶子應(yīng)該七百毫升吧,我看著他吹瓶子都心疼。
“算了吧!”我對詹佑軍說。
詹佑軍微微一笑,不耐煩的對那人說道:“行了行了,下次注意點(diǎn),這京城橫的人多的去了。”
他還教育起別人來了,自己有多橫不知道嗎?旁邊的安保都不敢上前了。
詹佑軍看那人點(diǎn)頭放下瓶子后,笑嘻嘻的對我說:“夕哥你繼續(xù)玩啊,我不打擾你,有啥事讓營銷去找我!”說完就走了。
他走后吹瓶子那人對營銷說:“給我夕哥再拿兩瓶干邑。”又對我說:“夕哥,不好意思,后面還要什么,都算我的。”
算你妹,都七瓶洋酒了,這是要喝死我?
喝了他敬得酒后,蔡立從沙發(fā)C位跑過來坐我旁邊,說:“妘夕,你厲害啊!四小霸之一的詹佑軍都叫你哥,連萬妙止你也認(rèn)識?以后我跟你混了。”
“他們很厲害嗎?”我也不知道萬妙止這么威風(fēng)。
“無論是工體還是三里屯,夜場這一片誰不知道四小霸,那李峰就是其中一人。有小的肯定有大的,萬妙止就是四霸之首,唯一一個自己打出來。”
我去,牛啊,他幾年不在這里名聲卻依舊。不過跟我沒關(guān)系,我誰都惹不起。
“那他們怎么還來這種場子玩?不該是有更好的去處嗎?”這點(diǎn)我還是知道的,WH的有錢公子哥都是私下派對,小明星或模特作陪。
“海鮮吃多了也會想吃青菜是不!”蔡立一臉邪惡。
看著那五個妹子的表情,想過來敬酒又有點(diǎn)怕。得!真不用什么功夫了,不用花錢都能睡了,一睡四估計(jì)都沒問題。
可這桌上的酒…
奶奶的,直接給我叫香檳不就得了,這XO系列誰喝得這么多。
蔡立不知從哪又叫來五個妹子,笑著小聲對我說:“她們陪你!那幾個都不敢跟你玩了。”
說的很正派,可意思我懂,因?yàn)檫@五個妹子真的很漂亮,一個個水靈靈的,那妖嬈的身段,看著都起火。
這什么事啊,搞得我和蔡立的交情都變性質(zhì)了。他也不想想,我要是真這么厲害,為什么還能進(jìn)拘留所,還得叫他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