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吳琦琦她們的租房時,我的內(nèi)心是奔潰的。本來我都準備走了,她們也愿意放行了,沒想到趙曉來了電話。
下班點來電話,我肯定以為是打電話來催了,還特意開了擴音。結(jié)果:今晚要跟一個同事代班,晚上我就不回去了,明天下午再回去。你自己要好好的吃飯哦,么么噠!
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這個結(jié)果她們倆自然不會放過,于是就被拉來了。
“有卷膠嗎?”我問道。
“有啊,你要它干嘛?”易芳問道。
我一雙銳利的眼神直射她的褲襠部位,她慌忙的夾緊了腿,說道:“你要干嘛?”
“為了以防萬一,我用卷膠把她們那里封起來,這樣你們就安全了,我也安全了!
“下流!”易芳故作打我的姿態(tài),我也故作退讓的樣子。
呃…
她踩到我腳了,然后我滑倒了。她想去拉我,也滑倒了。
你們肯定會以為她趴在我的身上,然后接吻了。錯!她的面部重重的砸在了我的褲襠那里。
“哎喲喂,疼死我了!闭媸翘郯,男人都懂。
“你們、你們干什么呢!”吳琦琦從衛(wèi)生間出來剛好看到這一幕。
易芳爬起來,啾了啾嘴,在吳琦琦耳邊嘰哩哇啦說了一通。
“好啊,妘夕,看著挺純情的,沒想到是個大流氓!干嘛封我們的,你把你自己的綁起來不就行了!眳晴f完,蹲下來抓向我褲襠,使勁捏了一下,然后起身走人了。
妳大爺?shù),還能這樣?學(xué)校的女生都這么開放的?易芳也蹲下,跟著來了一下,還好這次我躲得快。
“我去,你們還是女生嗎?怎么這么下流。”我很委屈,感覺被欺負了,要捏也得我捏你們啊。
易芳眼珠下滑,鄙視的看著我,說道:“除了你和黃俊,班上另外兩個個男生,誰沒玩超過十個?你大學(xué)真是白讀了。”
我、我去妳大爺?shù)模∵@是女孩子嘴里能說出的話嗎?為藝術(shù)獻身可以,不是讓你們拿著藝術(shù)做幌子胡亂獻肉啊。
“我是不在學(xué)校,黃俊是為什么?”想到黃俊我也覺得奇怪,沒談戀愛,還總是缺錢。
吳琦琦換了身衣服出來,說道:“自從被肖晴拒絕后,他就經(jīng)常逃課,不比你來學(xué)校多。對了,肖晴不是挺喜歡你的嗎?我們都看得出來,她可是系里前三的美女啊,你怎么就不動心呢?”
“我有女友怎么動心?”為了她章玥沒少跟我吵架,她還經(jīng)常半夜給我發(fā)消息,最后只好拉黑名單了。
地上哪來的水呢,我們不是才進來嗎?我又問道:“你換這身衣服干嘛?還要出去?”吳琦琦把去西餐廳的那身漂亮衣服換了下來,穿了一身簡易的牛仔褲加棉襖。
“你女友不是讓你好好吃飯嗎?走,陪我們?nèi)ベI菜!眳晴趾暗溃骸耙追迹禳c!不然我們走啦!”
易芳急匆匆跑出來:“別,等等我!”
“噗…”我笑了出來,她只穿了上面,下次什么也沒穿,就穿上長筒靴跑出來了。不得不說,一雙白白的大長腿,真養(yǎng)眼。
“啊…”易芳又匆忙跑回去穿褲子。
“看夠了嗎?沒戲,她來月經(jīng)了。”吳琦琦斜著眼說道。
“咳咳咳,你說什么呢!我是想跟她說,別慌,不用怕。”
三人走在小巷子里,我是暈頭轉(zhuǎn)向:“菜市場在哪呢,真是山路十八彎!
“馬上就到啦,就那個花圈店后面!
花圈店,這個時候遇到這么個店,真是不吉利。
“買什么?”菜市場門口,吳琦琦問。
呃…
“你說來買菜,你問我買什么?”我問道。
“我和她都不會做飯,怎么知道買什么?平常都是吳倩和李娥做到的,李茜也會一點!碧岬嚼钴纾齻儌z都很不自在。
我艸,敢情是讓我做飯啊。
“牛排吃了還沒餓,估計你們也一樣。家里有吃火鍋的那種鍋嗎?”
“有!”
“那你們是想吃酸菜魚呢,還是蘿卜牛肉?或是臘鴨燜藕?”
“臘鴨燜藕吧!”兩人同時回答。
我也希望是臘鴨燜藕,冬天吃這個舒服。以前冬天時,常常一幫兄弟一起,四五六七個人也是一個臘鴨燜藕,各種配菜,一起哈酒一起鬧。現(xiàn)在呢,死的死,走的走。
“給錢!”吳琦琦說道。
“納尼?”我提著鴨子不敢相信聽到了這句話,下午我愛面子搶著買了單,可現(xiàn)在?說好的為報答救命之恩請我吃飯的呢!
“喂,你都拿的什么菜?你有聽說韭菜下火鍋的嗎?”我看著吳琦琦挑選韭菜問道。
“韭菜炒蛋你會吧?少說話,給錢就行了!
呃…
咱不帶這樣的,完全不把我當(dāng)客人或救命恩人啊。
“那個、那個妘夕,你們先買著,我先回去一下!币追及字樥f道。
“怎么啦!”她那樣子看著有點可憐,瑟瑟發(fā)抖似的。
“穿的急,忘了戴衛(wèi)生巾了,現(xiàn)在全弄褲子上了。”易芳捂著小腹說道。
“?那我去幫你買袋衛(wèi)生巾,你先夾著?”
吳琦琦一個小拳頭打在我肚子上:“夾你大爺?shù)模 庇謱σ追颊f:“你快回去吧,我們買完就回。”
看著易芳的背影,我想到了章玥。她也有次是一樣的,不過不是在菜市場,而是在大街上。害我跑了好遠,買了小褲褲和衛(wèi)生巾以及一條運動褲,找了個公共衛(wèi)生間才解決。
“別看啦,走遠啦。你是不是喜歡她啊,要不要我?guī)湍阕匪?”吳琦琦把裝有韭菜、白菜、蘿卜的袋子甩給我說道:“給錢!”
“哪有?就是覺得女人真…”我不敢說了,想起在學(xué)校她們宿舍樓下詭異的聲音了。
“真什么?”吳琦琦問道。
“呃…你們不是住學(xué)校嗎?怎么還在外面租房子?”我問道。
“她們要租的啊,反正房子不貴,平攤下來一人也才一百多!眳晴鶈柕溃骸霸趺蠢?”
“你們中除了李茜,還有誰有男友?又或是說房東經(jīng)常去嗎?”
“沒啊,都是幾個單身,一個比一個眼光高。房東住漢口,幾乎不怎么過來,過來也會事先打招呼。”
“怎么?真喜歡我們里面的誰呀?你不是有女友嗎!眳晴卮稹
“壞了,易芳有危險,快回去!蔽姨嶂司团堋
“這里,走反啦!怎么啦?”
“剛才我們摔倒,就是因為地上有水。我記得你們出門時,你還把衣服掉在那里過,不可能會有水的。今天我們也沒誰踩到過水啊,肯定有問題!
跑到菜市場門口,我把菜往吳琦琦身上一放:“你等我下!
一會兒,吳琦琦看著我買了只活雞回來,問道:“這都什么時候了,你還買雞做什么?”
“快走吧,天都黑了!”
還沒開門,就聽到易芳的叫聲,甚是享受。還有床發(fā)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節(jié)奏極快。
“先別開門!”我拿出買來的大紅冠公雞,小聲說道:“我叫你開門你就開門,我把公雞丟進去后,你就立馬關(guān)上!
吳琦琦抖得厲害,牙齒都不利索了。
“聽到?jīng)]啊,大姐,在等下去易芳會死的,她都沒叫聲了。”我都急死了,她拿著鑰匙不動,我有不方便開門。
“砰”的一聲,門關(guān)上了,里面?zhèn)鱽黼u飛狗跳的聲音。
我倆則躲在門下面等,吳琦琦結(jié)巴的問:“有用嗎?”
“應(yīng)該有用,大紅冠公雞是起鳴雞,自帶陽剛克邪。又加上公雞本就喜歡斗狗,半斤八兩。”
“怎么沒動靜啦?”吳琦琦問。
“你讓開,別擋著樓梯。”我扒開吳琦琦,自己拿著鑰匙扭開房門的同時大聲吼道:畜生,滾開。
一陣疾風(fēng)吹過,門后的我被門推退好幾步。
總算是跑了,這時公雞在屋里四處奔走,“嚯嚯噠”的直叫,像是在為勝利而歡呼。
易芳下身光著,跪趴在床上,那里還滴著黑色的血液。
吳琦琦嚇得往我懷里靠,問道:“她、她怎么這個姿勢,怎么不動了?”
我不想回答,這不是廢話嗎?狗能幾個姿勢?
“她應(yīng)該是失去知覺了,你去把她扶平躺,那里給她擦一擦,我去買點東西!
“不,我怕,我跟你一起去!眳晴蹨I都出來了。
“怕什么啊,暫時它不回來,就怕半夜來。單單靠這只雞是不夠的,你想一起死啊!
“不,我就不!你別走好不!”吳琦琦求著我。
“唉,你跟她擦一擦,穿上褲子,我背著她一起去買。”我也是無奈:“去啊,她又沒死你怕什么,難道要我去擦啊。”
這種老式的小區(qū)房,只有六層樓高,沒電梯,她們住五樓。背個沒知覺的人,比活人更重。無論是上樓還是下樓都是一個累活,可憐我經(jīng)常戰(zhàn)斗的這雙細腿,這次可真要受苦了。
“吳琦琦,我讓你幫我扶著她,你在來干嘛?”我一回頭,人呢?
我去,好不容易下到二樓,還得再爬上去。
“吳琦琦!”我邊爬邊喊。
四樓樓梯口轉(zhuǎn)角,吳琦琦站在那,一動不動,臉色白的嚇人,全身劇烈的顫抖,牛仔褲都尿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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