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故事確實有點悲催,我自己也很喜歡狗狗這種動物,它的“忠”與“護”都值得贊揚。
只是吳琦琦她們的故事讓人懸疑了。如果狗狗是主謀,那我前面的喜歡算是浪費感情了。即便吳妮誤殺了它,可它臨終前的告別卻是實錘的。
如果不是狗狗,那又會是誰?狗是最不懂得怨恨主人的,哪怕是主人天天暴打它,它最多也只會選擇逃跑。
“怎么?難道你懷疑是那只狗狗每晚在搞 我們?”吳琦琦生氣了:“你有病吧,不帶你這樣欺負人的。”
也對,或是是我多想了,那么小的狗懂什么呢。
“除了這件事,還有其它什么嗎?比較古怪的?”我又問道。
“沒有了,我比較宅,除了看小說就是看動漫,只有雙休才陪她們出去逛逛。”吳琦琦沒好氣的說道。
“你呢?”我問易芳。
“那個,打破神像算不算?”易芳吞吞吐吐的說道。
“什么?神像?什么神像?誰打破的?”我一連幾個問題。其實在我的印象中,沒有什么神尊會用這種方式懲罰得罪他的人。
“也不是我們中的誰打破的,是張磊。”易芳說道。
張磊?張磊就是本地人,他家里我去過一次,除了關二爺沒有其他神像啊。
“他把關二爺的神像打破了?”我問道。
“不、不是,那關公像還好好的。”
易芳吞吞吐吐的,吳琦琦卻聽出了什么:“你怎么知道他家神像好好的?難道你…李茜說的那個人就是你?”吳琦琦的聲音越來越大。
“什么情況?你們還有什么事情瞞著,說出來呀,這都什么時候了,不說我可不管了。”這些女孩子也真是的,兩個女孩都能扯出一臺戲。
原來張磊和李茜在談戀愛,只是知道的人不多。有次李茜跟幾個姐妹大吵了一架,原因就是她懷疑姐妹中有人挖墻角,還經常去張磊家里私會。
這都什么亂七八糟的,我說道:“你們幾角戀我管不著,只是這件事跟神像有什么關系?”
易芳都哭了,哼哼的說道:“你們以為我愿意啊,我是被張磊用強的。那天去美院旁邊買書,碰到下雨了,全身都淋濕了,我就去張磊家躲雨。誰知道張磊正打掃地上的瓷器,嘰嘰哇哇的很生氣的自言自語。”
“我問他怎么了,他說沒事,就是把神像打破了。誰知道他剛說完,就抱住我,我怎么也反抗不了,然后就…”
吳琦琦很憤怒,大罵張磊是禽獸、畜生,然后安慰哭哭滴滴的易芳。
我的想法卻不一樣,恐怕易芳早就鐘情于張磊,不然不會濕著身子跑去一個男人家,還是明知閨蜜不在的情況下。再就是,剛才那么肯定的說關二爺的神像還好好的,肯定不久前也去過。被用強?還強出癮來了。
“等等,你說的破碎的瓷器是不是有黑有紅,放在關公座下的那個?”我想到一件事。
易芳看我神色凝重,也不哭了,說道:“是不是關公座下的我不知道,確實是黑色的、帶點紅。”
“完了。”我吐了口氣,癱坐在柔軟的椅子上。
“怎么啦?什么完了?你別嚇我們啊。”吳琦琦慌張了。
“那東西叫貔貅,準確來說是貔,而非貅。貔貅你們都知道吧,古代四大瑞獸之一。而貔貅是瑞獸里兇性、邪性最大的,特別貔。張磊家那只是公的,所以是貔。”我無力的說道。
“然后呢?”吳琦琦追問。
“瑞獸一般都是用來鎮宅的,最能沾染主人的習性。你們一個兩個的估計家里做做,也不會注意那些事情。以前我就跟他說過,有貔就得有貅,看來他也沒放在心上。”
“你們想想,你們天天在狗面前做那事,狗也會發 春啊。現在倒好,沒解決瑞獸的伴侶不說,還把它打碎了。打碎了還不說,還送掃帚這種東西去清理它。”
“那、那你是說我們得罪了神靈?”吳琦琦估計比較信那些東西,那天拜佛就看得出來,最虔誠。
我繼續說道:“這事沒那么簡單,貔雖然邪性,可并不重淫。瑞獸里,貔貅和龍最不合,而龍是天生好 淫,貔貅最看不慣了。所以,它還是借助了那只狗狗的靈。”
“當然,這些只是我的猜測。如果我的猜測是真的,打破瑞獸的應該是李茜,而吳妮應該才是張磊家真正的常客。他可真是厲害,六個就玩了三個,再以后不六個都收了。”
“喂喂喂,你、你講到哪里去了,什么叫六個都收了?我跟你睡我不會跟他,他想的美。”吳琦琦不樂意了。
“那個、那個你們是不是都跑題了,他人都死了。其實我早就知道吳妮跟他的事,有一次我發現了吳妮的內衣,還是我偷偷收好的,怕被李茜知道。”易芳細聲說道。
看來我冤枉易芳了,她還是蠻善良的。只不過,這都是什么事啊?大學生活是這么糜爛的嗎?虧我前面還后悔沒好好體驗校園生活。
呃…如果像張磊一樣忙碌,我想我還是愿意的。
“你為什么那么肯定是李茜打破的,不是張磊,也不是吳妮?”吳琦琦又回到正題了。
我答道:“瑞獸畢竟是神獸,即便是獸,也是有很大神性的。張磊平時把它當寶,和武財神同等地位一起供奉著,他定然會很留意它的存在。再者,貔貅通常一對,證明它們都是對伴侶很忠貞的。它即便再恨,也會先找其他人出手,所以選擇了吳妮,因為吳妮才是真正的第三者。”
“張磊的死應該是個意外,可這個意外會讓貔不用再顧慮什么了,會瘋狂的報復摔壞它的人。如果我沒猜錯,李茜現在恐怕…”
我還沒說完,吳琦琦就急忙打出電話。
吳琦琦的表情很怪異,先是悲傷的流出了眼淚,然后憤怒的咬牙切齒。
電話是李茜的妹妹接的。李茜真的已經死了,被人強 暴而死。死在小區的樓梯口,全身無衣服,下 體里面還塞有石頭,死狀極其慘烈。
讓吳琦琦生氣的是,犯罪份子也沒逃走,就在那傻乎乎的坐著。抓捕后,鑒定出他是個極度弱智的人,承擔不了刑事責任。
三人沉默了許久,我看了看時間,下午五點了。
“呃…我女友要下班了,我得回去了,還得給她做飯呢。”我說道。
“你怎么這么沒有人性?你就一點也不難過嗎?她可是你的同學咧!”吳琦琦哭喊著出來。
西餐廳里面的人都看過來,服務員提示我們安靜一些,我做了個抱歉的手勢。
是的,我除了覺得殘忍之外,怎么沒有任何感觸?是身邊死的人太多了嗎?習慣了,變得冷血了?
“這個也不能怪妘夕吧?在之前,他跟我們說話都不超過一百句;還有就是,他又能怎么辦?他那天救你時可是用盡了全力,臉色都白的嚇人。”易芳拉著吳琦琦坐下,小聲安慰道。
謝謝你,謝謝易芳幫我說話。只不過,那天在寺廟臉色蒼白的原因除了體力精神力透支外,最主要的是我怕,怕親了一個死人許久。
吳琦琦突然說道:“那也是貔做的嗎?”
“極度弱智的人懂得做做嗎?”我反問。
“那我們不是危險了?”易芳嚇得又快哭出來了。
“呃…我真的要回去了,我女友比貔貅還可怕,她要是生氣了,我晚上會直接累死。”比起那種懲罰我愿意跪仙人球。
“喂,你還有沒有人性,我們兩可是你的同學耶,怎么一點也不放在心上?”易芳大吼。
呃…
剛才的善解人意呢?哪去了?我又起身跟服務員示意抱歉,還得不住的跟周圍的人點頭微笑。
“兩位大姐,你們可曾見過我飛檐走壁?”我問道。
她們搖了搖頭。
“你們又可曾見過我拿著桃木劍、穿著道士袍降妖除魔?”
她們又搖了搖頭。
“這不就是了嗎?我只是個凡人,換別人早嚇跑了,我能坐在這陪你們找出原因,已經是冒著生命危險了。我是真沒辦法,否則天打…”
“咔…唝…”我話還沒說完,又是閃電又是雷聲的,負一樓的西餐廳都聽見了。冬天打雷?現在是氣候顛倒了嗎?
“呃…其實吧,它不會那樣對待你們,只會借助那只狗狗的怨氣,一步步的殘噬你們…呃…我的意思是你們暫時沒有危險啦。”我是越說她們越害怕。
不僅她們害怕,我也害怕。惹到瑞獸,現在還創造出一個妖靈魄,還是一個幻境手段那么強大的。
我呢?只是稍微涉及了這一行,偶爾聽聽故事,跟著見見世面而已,怎么斗得過?
吳琦琦和易芳兩人直接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雖然聲音不大,聽著卻惹人心疼。
“別哭了,這樣吧,我給個電話和地址你們,你們明早出發,去求助那個人。”我打算讓她們去找我那神人干媽。
“有用嗎?”吳琦琦留著眼淚抬頭問道。
“玄幻小說看過沒有?如果她是宗主,我連記門弟子都算不上,就不談外門弟子、內門弟子、精英弟子以及真傳弟子了。”
“沒有看過,我看的都是言情。”吳琦琦認真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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