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暖暖,你沒有理由再逃。”
耳畔間的肌膚被濃烈的男性氣息侵襲著,蘇凌暖的身體不住戰(zhàn)栗,她拼命的握緊拳頭,呼吸著帶著程冬誠味道的空氣。
“我,我沒想逃。”
“那你告訴你,就算現(xiàn)在我給你絕對的自由,你也不會離開我。”
程冬誠的語氣,很霸道。
“……”
蘇凌暖本可以撒謊說不會,可是此刻她卻無法說謊。
“我以為我們分別十幾天,你會想我。”
蘇凌暖的沉默,讓他感受到一股該死的挫敗感。
Z市的每一分每一秒都讓他感覺到壓抑,可是只要一想到蘇凌暖,他就會迫切的想要見到她。
卓然說少夫人問他的情況了!
現(xiàn)在看來,思念,只是他自作多情。
“那你有想我嗎?程冬誠,你可知道……”
蘇凌暖欲言又止。
“知道什么?”
“沒什么。”
黑暗中的雙眸閃過一絲傷心和怒意:他可知道,連鄭辛愛都知道他回來的日期,她卻不知道。
從來沒有人這么不在乎她。
還口口聲聲說想她,還在不滿意她的態(tài)度。她寄人籬下,可她可是唐唐蘇家的大小姐啊。
她努力的想要做出一個卑躬屈膝的樣子,可是,她就是控制不了自己該死的自尊和高傲。
“暖暖,告訴我你想說什么?”程冬誠的手指輕扼著蘇凌暖的下顎,他的呼吸,近在咫尺,“是不是有人惹你不高興?是誰,我父親嗎?”
“不是,沒有人讓我不高興。”
是她自己自作多情。
“該死的,一定是他對不對?”程冬誠的氣息遠離,“我去找他。”
“不要去。”蘇凌暖在黑暗中摸索著程冬誠,卻一不小心絆倒了什么東西,刷在了地上,“啊。”
她痛的一聲驚呼。
“暖暖你怎么了?”程冬誠馬上打開了房間的燈,刺眼的燈光讓蘇凌暖的雙眸瑟縮了一下。
腳踝處,程冬誠的手摸尋著,“這里受傷了嗎?”
“不是。”蘇凌暖抓住程冬誠,“程冬誠,和你父親沒有關(guān)系。是,是鄭辛愛。”
“鄭辛愛?”
程冬誠念叨了一聲這個名字,好熟悉的名字。
強光下的蘇凌暖,有些不好意思開口說這句話,低下了頭,猶豫片刻說道,
“她今天下午來辦公室,和你深情告白,還給你送了愛心酸梅湯。”
短短一句話,蘇凌暖幾度說不下去,話一出口,她才覺得自己像個怨婦。
不,像個吃干醋的人。
因為明明她不喜歡程冬誠,卻吃著別的女人的醋,這不是很無聊嗎?
此時的程冬誠,看著小妻子的樣子,心情頓時豁然開朗,原來一切的一切,都是小妻子在吃醋啊。
看看那低垂的腦袋,還有微撅的小嘴,和微蹙的眉頭,攪在一起的食指,他怎么看都覺得可愛呢,越看越想把小妻子抱到床上狠狠地來一次。
不,就在這里,來個十次八次的不成問題!
“呵!”
蘇凌暖感受到一股灼熱的目光在看著自己,她越來越心虛,直接一個轉(zhuǎn)身,想要爬行離開這里。
好糗!
剛剛轉(zhuǎn)身,她的身體卻被抱住,程冬誠說道,“我對別的女人沒興趣。”
今日若不是蘇凌暖提起這個名字,他一定想不起來這個世界上還有一個名叫鄭辛愛的存在。
“是嗎?人家可是熱情如火呢!”蘇凌暖的聲音越來越酸,“我要是男人,一定把持不住。”
想起鄭辛愛今天的深情告白,蘇凌暖就一肚子的氣。
某人立即耍流氓,抱著蘇凌暖表忠心,“全世界,只有你讓我把持不住。”
邊表邊占便宜,蘇凌暖的耳垂,被他撩撥的,像是熟透了的櫻桃。
程冬誠在外面,絕對是個不茍言笑的大總裁,那股子生人勿進的氣勢,簡直就要把人壓迫的不能喘氣了。
可是在蘇凌暖面前,絕對的是個色狼。
蘇凌暖說,“松開我,我要去吃晚飯。”
某人抱著她,手在她的某兩團上不安分的亂動,“我也在吃晚飯。”
“程冬誠,我不是在開玩笑,我真的餓了。”
蘇凌暖無奈,眉頭蹙在一起,非要這樣嗎?
“我喂飽你。”
話罷,蘇凌暖的身體便被抱起,程冬誠的方向不是二樓的臥室,而是客廳中間的沙發(fā)。
將她放在沙發(fā)上,他的吻也隨之而來,蘇凌暖被吻得說不出話來,只能皺著眉頭抗議。
可是就如程冬誠的話:和一頭餓狼說不要,他會放過她嗎?至多只是讓獵物多活一些時日,然后舒服的飽餐一頓。
一下午的忍耐,已經(jīng)是程冬誠最大的極限。
若不是不想將小妻子推到更遠,他一定在辦公室就一解相思之苦。
須臾之間,蘇凌暖身上的衣服就只剩下兩件小可愛,程冬誠的唇掃過她的某兩團,惹得她整個身軀一陣又一陣的戰(zhàn)栗不止。
“暖暖,我是誰?”
程冬誠的手指,在她的身上熟練地游走,所到之處都好似在蘇凌暖的身上點起一團火。
“程,程冬誠……”
蘇凌暖不安的扭動著身軀。
“于你而言,我的身份。”
蘇凌暖的回答并不能讓他滿意,他懲罰似的捏了一下她的小可愛,惹得蘇凌暖一聲嬌嘀,“嗯……”
她咬著下唇,雙眸蒙上了一層水霧。
雙手抓著程冬誠的雙手,她不安的搖頭,“不要,不要折磨我……”
她的腦袋一片漿糊,只感覺身體雖然躺在沙發(fā)上,可還是如同懸空一樣,讓她很不安。
只能抓著面前的男人,才不會掉下去。
“無關(guān)折磨,這是愛。”強忍著瀕臨的自制力,“告訴我,我是你的誰!”
“不知道,我不知道……”
她虛弱的搖著腦袋,聲音更像是渴求甘露的花朵。
程冬誠的手指,撫摸到著敏感,看著身下小妻子越來越朦朧的雙眼,他說道,“我是你的男人,你的上帝,你的天!”
那雙深邃的眸子里抑制的情欲,程冬誠說,“你招惹一次,便要用一輩子來償還的人。”
“是,不是……”
她搖著頭,不是這樣的,他們的婚姻只是交易,你不是我的天,我也不想用一輩子來償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