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凌暖的手捂著程冬誠的嘴巴,“如果你真的把我當做你的妻子,不管你有多想,可以不要在這里嗎?”
這是她上班的地方,她不希望和一些低俗的東西摻雜在一起。
嗯,低俗!
即使結婚,和程冬誠所做的每一次,她都感覺到低俗。她的內心在抗拒,卻又不得不接受這一切。
有的時候程冬誠碰她的時候,她都覺得她就像個雙面人!
摘掉覆在自己唇上的手指,程冬誠附身,狠狠的吻著蘇凌暖,舌頭瘋狂的在她的口腔內掃蕩,逼著她與他的舌頭共舞。
蘇凌暖緩緩閉上的眼睛,出現(xiàn)一絲嘲諷,她只是個供程冬誠發(fā)泄獸欲的女人!
就在她準備接受這一切的時候,她的口腔再次獲得了自由的空氣。
“你是我的妻子,我會用實際行動和你證明!
醇厚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帶著蠱惑人心的魅力,
“等回到家,我看你還用什么理由!”
他說了,小妻子的心思,他不用猜就知道。
溫熱的熱氣刷過耳垂,蘇凌暖身體一陣緊繃,卻感覺身上的力道消失了,旁邊的床塌陷了下來。
“那你好好休息!
蘇凌暖起身,走出了休息室,帶上了門。
程冬誠回來了,即使他在休息室休息,但是蘇凌暖依舊感覺得到著碩大的辦公室,他的存在。
是那種只要程冬誠出現(xiàn),就飄散在空中的威懾力。
不管他是否在自己的跟前,這種威懾力會穿透到方圓百里,讓人不得不感受著,那種撲面而來的清冷的壓力。
下班的時候,蘇凌暖來到休息室,母港落在熟睡著的程冬誠,眸中閃過一絲異樣,不自覺的打量著他的睡顏。
那雙深邃犀利的眸子,緊閉著,長長的睫毛貼在臉頰上,薄唇微張,露出一小截潔白的牙齒,一切看起來都很安詳,安詳?shù)娜缤瑐孩童一般。
只是,那那微蹙的眉宇給他安詳?shù)乃佉u著些緊促。
蘇凌暖想到程冬誠今天下午眼神之中的倦容,心中不免好奇,這世界上,還有讓程冬誠趕到疲憊的人嗎?
關上門,輕輕退了出去,繼續(xù)回到辦公桌上工作。
晚上的A市十分美麗,五光十色的霓虹燈分布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川流不息的人群,各種活動場所播放出來的震耳音樂,將整個A市點綴的比白天還要熱鬧幾分。
蘇凌暖抬起頭,看著外面一片漆黑的夜空,揉了揉眉心。
起身,拿了一根哈根達斯,走到了落地窗前。
置身于這百層建筑之上,腳下的城市再怎么繁華熱鬧都傳不到這么高的高度,高貴冷艷的辦公室,很安靜。
哈根達斯的涼意通過喉嚨傳到尾部,給她倦疲的身體補充了一些力量。
她什么時候這么懂事了?真是不可思議?
休息室的門在靜謐的辦公室響起,蘇凌暖回頭,看到程冬誠出來,因為剛剛睡醒,他的臉上多了幾分沉靜,那雙眸子也深邃了起來。
疲憊,再不見蹤影。
“怎么不叫醒我?”
程冬誠走到蘇凌暖身邊,十分主動的摟住蘇凌暖的腰肢,與她一同站在落地窗前。
“我忙著工作,忘記了。”
按照以往她的性格,她是一定會把熟睡的程冬誠叫起來的,可是今日,她竟然多等了他三個小時。
沒關系,她瘋了嘛!
“撒謊的丫頭!
程冬誠的語氣,透著一絲寵溺,覆在她腰肢的手掌,逐漸不安分起來,慢慢收緊再收緊。
“我們回家吧。”蘇凌暖從他懷中掙脫出來,有些慌張,“我有點餓了!
程冬誠看著站在面前不過兩步的小妻子,淺彎的唇角透過一絲疑惑,她在抵觸他的觸碰。他們都結婚這么久了,她還在抵觸?
難道,是因為那個未知的男人?
是的,未知。
對于程冬誠來說,這個世界上他只要有心調查一個人,就沒有調查不到的。可是蘇凌暖在大學的前男友,程冬誠是明明知道有這個人,卻連他的照片都找不到。
因為未知,所以充滿著敵意。
“暖暖,我要你,現(xiàn)在!
伸手拉住了要走的蘇凌暖,一吻封住蘇凌暖的唇,霸道的長舌攻城掠奪,侵占著她小組里的每一寸美好,帶著往往,霸道,占有還有強大的主宰感。
蘇凌暖姣好的身軀被程冬誠緊緊錮在懷中,霸道的氣息充盈著她整個鼻息,她被他突如其來的吻嚇到了。
她好像感覺得到,程冬誠在生氣!
被他吻得幾乎快要窒息,蘇凌暖的眸子斂去一抹嘲諷,好好地她又哪里招惹這個男人了,為什么要生氣?
認命的被吻著,她不曾推搡他。
沒用!
“你的身體和心靈,只能是我一個人的!
他的低語,如同宣判命運的法官,蘇凌暖的命運。
“我知道。”
她的唇,被他吻的疼痛。
程冬誠的雙眸直視著面前的女人,她知道,知道為什么他在小妻子的眼里,看不到一點點的臣服?
那雙清明的雙眸,隱藏著的離去是怎么回事?
“我們回家好嗎?”蘇凌暖放柔了一些語氣,“如果剛才的吻,是我在機場答應你的。那么我們現(xiàn)在,先回家吧!
握著自己雙臂的有力大掌,只讓蘇凌暖感覺到一股濃濃的占有欲。
“回家!彼f,“我要讓你三天都下不了床。”
牽起她的手,離開了辦公室。
他的步子很大,蘇凌暖得小跑著才能跟上。她望著他高大冷硬的背影,雙眸閃過一絲疏離和嘲諷。
程冬誠不在的時候,她在想著她。
可是程冬誠回來了,她卻想要遠離他,不想被他碰。
她的矛盾心理,都讓她感覺很難受,一顆心像是被扯著一樣,不是那種要撕裂的扯,就是輕輕的扯,卻比撕裂般的撕扯更加難受。
因為,她找不到自己的心矛盾的理由!
別墅!
剛一進門,蘇凌暖便被程冬誠死死地抵在墻壁,黑暗中,她的雙手被程冬誠緊貼在墻壁上。
她看不到程冬誠,但是他近在咫尺的氣息,卻讓她真真切切的感覺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