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冬誠看著程妙,說道,“我回國之后,父親一直逼著我相親,可是那些女人……”
那些女人,他完全看不上眼啊!
“有一次宴會我遇到了暖暖,這丫頭,古靈精怪的很,倒是和其他故作姿態的名媛不一樣。起初只是覺得好玩,后來越來越覺得好玩,覺得這樣玩一輩子也不錯。”
“所以大姐,不是她提出和我結婚的,是我要和她結婚的!
程妙的語氣嚴肅了起來,“婚姻大事,覺得好玩就決定了嗎?冬誠,你太草率了!
“更何況,你怎么知道她不是故意裝做這個樣子引起你的注意?冬誠,女人的心思,有的時候要比男人深沉的多。所以,你不能輕易相信她。”
程冬誠無奈一笑,“……”
心思深沉?
若他的小妻子心思真是深沉想要留在他身邊就好了,可是她,倒是現在無時無刻都想離開呢!
“大姐,你對蘇家的偏見太深了,我所見的蘇家,和你們描述的并不一樣!背潭\走到程妙身邊,
“你是我的大姐,我自然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暖暖是我的妻子,我也不希望她受到傷害!
程妙不可思議的看著程冬誠,“你,你該不會對這個她動心了吧?”
“她是我的妻子。”程冬誠很認真的說道。
程妙著急的說道,“冬誠,你們的婚約只有一年。你何必為了這樣一個女人,這樣費心思呢?”
一年?
想到這個約定,程冬誠就如同一口痰堵在嗓子里,很難受!
“我知道。但是在這一年之內,她還是我的妻子。”程冬誠認真的看著程妙,拍了拍程妙的肩膀,
“大姐,希望您能夠放下對暖暖的成見,她是個不錯的女孩子!
程妙被程冬誠這樣真誠的目光嚇到了,心中一驚,垂在深身側的雙手微微緊握,“放下,對她的成見?”
她有些懷疑,這個女孩真的有這么大的魅力嗎?
她從來沒有見程冬誠,對一個女人這樣上心。
“大姐你知道嗎?暖暖也知道你做的事情了。但是她還是毫不猶豫的,選擇讓我來解決。”
程冬誠握著程妙的手,“大姐,希望你能夠對她改觀一些。”
程妙想了想,猶豫片刻點了點頭,“好吧。但是,我是為了你,誰讓你是我的弟弟呢!
“大姐,謝謝!背潭\露出一絲笑容,“好了,這些事情我們就不要再提了,該下去吃飯了。”
程妙點頭,“好。”
“還有一件事,大姐,以后少和那個女人來往!
綁架蘇凌暖的那個人,就是程妙拜托Z市的她,讓手下找人做的。程冬誠在S市發現的那個打款的人,就是程妙。
“你是說……”
程妙看到程東誠的臉色此刻有些不悅,知道她這件事情確實是觸犯了程冬誠的禁忌。
這幾年程冬誠最不想聽到的名字,見到的人,就是她。
她一定是糊涂了,才會找那個女人來做這一切。
“我知道了,冬誠,這件事情我要和你說聲對不起。因為當時太過想要把蘇凌暖趕出程家,所以才會不擇手段的。姐姐以后,不會找她的!
“……”
程冬誠微微一笑,并未說話。
兩個人一起離開房間,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看到高欣容和蘇凌暖聊得橫正開心。
程妙看著哄的媽媽高興的蘇凌暖,眸光閃過一絲猶豫,“她真的,有這么大的魅力嗎?”
蘇凌暖沒有過門前,媽媽多討厭她,聽到她的名字就來氣。可是這結婚不過短短幾個月媽媽對她,竟然像對待女兒一樣。
“她是個不錯的女孩。”
程冬誠的目光落在她的笑顏上,那彎彎的眉眼,就好像是掛在天上的明月,她的嘴唇很粉嫩,如同新生兒一般滑嫩,令人著迷。
兩個人一起走下樓。
高欣容和蘇凌暖看到他們兩個人下來,齊齊起身。
蘇凌暖看程冬誠!
程妙看蘇凌暖!
他們三個人的眼神中,帶著一些尷尬,淡淡的尷尬在空中飄散。他們的心中,都隱藏著各自的情緒和心思。
蘇凌暖微微一笑,“大姐,你來了。”
“嗯,暖暖,你這段時間,瘦了不少。一會兒可要多吃一些,媽媽可是專門吩咐做了你們兩個愛吃的菜呢!
程妙拉著蘇凌暖的手,她這是在和蘇凌暖示好呢!
蘇凌暖感覺得到,自然也不會拒絕。
“多謝媽媽,多謝大姐!
高欣容一笑,和程妙說到,“去把你爸爸叫下來吧,不知道整天在書房窩著做什么,到吃飯的點了也不下來。”
“嗯,我知道了。”
程騰云是程家唯一一個毆辱既往厭惡蘇凌暖的人,不,是更加厭惡她的人。
高欣容越是對蘇凌暖好,程騰云就越發覺得這個女人有心計有城府,覺得這個女人嫁入程家是有目的的。
所以,更加不待見蘇凌暖。
程妙去樓上叫了程騰云,程騰云卻固執的不肯下來,讓程妙把飯給他盛上來。
高欣容聽了之后,有些尷尬的看了一眼蘇凌暖,老頭子太過固執了,其實她覺得這個兒媳婦不錯的。
蘇凌暖不在意程騰云的態度,是因為她想要離開程家,這個程家的兒媳婦她恐怕是無法做下去了。所以即使無法得到程騰云的換心,也無所謂。
程冬誠也不在意,他做事向來不在意程騰云的想法。
他的妻子,他滿意就行了。
吃過了午飯,程冬誠帶著蘇凌暖就離開了。
午后的陽光異常暖和,透過車窗的玻璃射入車內,照的車內暖洋洋的。
吃過了午飯的蘇凌暖,有一些困頓的睡意。
頭歪在車窗上,長長的睫毛如同蝴蝶的羽翼一般,貼合在細滑的臉頰上,唇角那淡淡饜足的笑容,讓她整個人看起來很是靜好。
倏而,她的腰肢多了一雙手,她還未睜眼,整個身體就被一個有力的胸膛包裹著。
“累的話,下午就回家休息吧!
程東誠的聲音在靜謐的車內響起,許是午后的陽光太過溫潤,他的聲線多了一些溫吞,少了一些冷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