鴛鴦浴洗了不到1分鐘,風無痕迫于無奈只能再次將她擊昏,只求她醒來不要告自己故意傷害就可以,他心中信誓旦旦生怕這惡夢不會醒來。
夜慢慢降臨,風無痕穿著睡衣躺在床上看電視,而身邊的莫輕舞也幽幽醒轉過來,睜開朦朧的雙眼,立馬就注意到了身邊的風無痕。
一聲嘹亮的尖叫,不過這隔音效果真的不同凡響,硬是沒有惹來別人的注意。
頓時一股委屈的淚水流淌下來,再掀開被子看了一眼身上的衣物,立馬決堤而泣,雙手向風無痕捶打,恨不得將風無痕撕成碎片,口中還不斷咒罵,“流氓,我跟你拼了。”
暈!果然被誤會了,風無痕一手擒住對方的雙手,解釋道:“我真的沒有碰你,我對天發誓。”
看著對方哭泣的淚水,風無痕心里也有點過意不去,安慰道:“我對不會反抗的女人不敢興趣,不過你現在倒是提醒了我,身邊有這么一個美人,要是我不心動那才是假的。”
“你要做什么?”看著餓狼撲虎的風無痕朝自己露出色迷迷的眼神,莫輕舞心里開始擔憂,而眼角的淚水也啥然止住。
風無痕自然清楚她的顧忌,看著猶豫不決的她,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還顧忌這么多,也太淑女了吧。”
莫輕舞準備打電話通知別人,風無痕一把奪下她的手機,說道:“你想讓全世界的人都誤會我們的關系,你是不是也太歹毒了。”
“暈!是我損失大好不,要是名譽受損,以后我的事業也會受到阻礙。”莫輕舞忍住饑餓,下意識地想到后一陣后怕,感激地多看了風無痕一眼,想要將他銘記于心。
風無痕這才將手機還給對方,欣慰地說道:“都說女人胸大無腦,看來你是個例外,一年前我救過你,沒想到你總是被莫名其妙的事牽連。”
風無痕這么一說,莫輕舞就疑惑起來,不斷回想過往,最后還是沒有頭緒問道:“我們認識嗎?”
“你還真健忘,一年前銀行搶劫事件啊,那次算我不對,不該輕薄你,不過這次你對我亂摸亂親,大家也算扯平了。”風無痕舊事重提,恬不知恥地暗笑。
被他這么一說,莫輕舞才清晰地將兩個身影重疊,怪叫一聲,眼神怪異地看著風無痕,同時臉上還布滿紅暈,嬌羞不已:“看來我們還挺有緣的。”
“是啊!猿糞!”風無痕一臉怪異,盯著她的身子瞄了幾眼,“你比一年前更吸引人了。”
“你不會想博取我的好感,然后主動和你好吧。”莫輕舞乃是何等聰明,將被褥往自己這邊挪移,眼神狡猾如狐,一語點破風無痕的詭計。
風無痕罷手,挑戰她越來越有興趣,溫文爾雅地說道:“如果對你不心動,那是騙人的,我雖然是花心男,而且還是無業游民,不過要是你不介意就當我的女友吧。”
莫輕舞想不到風無痕這么快就步入主題,單刀直入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心中也是多了一點好感,問道:“你這話跟多少女人說過?”
看著精明的她,風無痕也算遇到對手了,果然不是這么好糊弄的,不打算隱瞞也不會撒謊,說道:“除了我女朋友之外,你是第二個我真心想交往的。”
“你還真是直言不諱,就不怕你女友不高興,還有我不做別人的小三。”
好似早就料到她會這么回答,風無痕只能無奈聳肩,說道:“她知道我花心,卻知道我不會越軌,我除了會傷害她之外,真的虧欠她太多。”
“那你就更應該對她一心一意才對,還有我餓得慌不跟你多說。”莫輕舞翻身下床,來到桌前開始消滅餐桌上的餐食。
風無痕看到她沒多大架子,也是一臉好奇,這還是大牌明星嗎?
看出他眼神中的疑惑,莫輕舞也懶得解釋,繼續橫掃餐桌上剩余的能量,還一臉意猶未盡充滿幸福的回憶,“還不賴,不過沒機會品嘗你親手做的食物。”
“本來挺難以下咽,不過沾了我的口水之后,感受其中蘊含的愛意,你吃起來當然甜了。”風無痕一臉壞笑,故意惡心對方。
很顯然風無痕乃是取笑她,握著筷子的手停在半空,卻又快速地夾起剩菜,故意心滿意足地細嚼慢咽,“想不到你還挺浪漫的,玩間接接吻。”
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風無痕一臉驚訝,感嘆對方的智慧,“又被你說中了,簡直就是我肚子里的蛔蟲。”
“人家還再吃飯,能不能不要惡心人,注意場合,紳士一點。”
風無痕感到一陣好笑,如果是以前的自己才不會這么規矩,說道:“今晚我們就在這里過夜吧,要是你不想和我睡一張床,那你就睡地上。”
“什么?你還好意思說,我是女人而你是男人,你都不懂謙讓嗎?”
“其實你可以選擇回去,只不過……”風無痕點醒不服氣的她,卻有含糊其詞地說道。
想要玩半推半就,莫輕舞也不是裝模作樣的人,說道:“這是哪里?不會是你家吧。”
“你怕我女朋友看到你和我睡一張床而生氣,你放心她不會生氣只會宰了我。”
“那你還敢,我一定要幫你解釋。”
風無痕看到頓時緊張起來的她,再也忍受不了大笑出聲,越解釋越會描黑。
莫輕舞頓時明白風無痕的意思,這里鐵定不會是他家,偷葷又豈會在自己家,難道不怕捉奸在床被逮個正著,那么他一定是開房間。
看著她臉上的精彩表情,風無痕心里一樂,“與其擔心我,還不如擔心你自己。”
“為什么?”莫輕舞大腦頓時短路,不知所措地問道。
風無痕表示無奈,打了一個哈氣,說道:“因為被她發現,一定會將你打個半死不活。”
“暴力傾向這么嚴重,你還受得了,看來你是受虐狂無疑了。”
好似真的被說中,風無痕還真的有那么一點賤骨頭,嘆氣道:“放心,她很講理的,不過我們的衣服都濕了,只能等明天離開。”
“這樣啊!看來也只有如此了。”莫輕舞聽聞自然知道他不會別有用心,而是為了安全期間,也就大方地回答。
“我們可以一人一半,要是你真的擔心,我可以睡地上,不過燈必須開著,我患有幽閉恐懼癥。”風無痕實話實說,并不是為了博取好感和同情。
“幽閉恐懼癥,那豈不是不能獨自生活和工作,你不回家你女朋友一定會擔憂死的,要不你打一通電話回去報個平安也好。”莫輕舞有點不忍,建議道。
風無痕看著關切的她,搖頭道:“沒事,以為在一年前我被殺了,而我也是最近才復活的,雖然很奇妙,可這都是真的。”
“沒來得火化,那她們怎么會不知道,這故事聽不到說來聽聽,我最喜歡聽鬼怪的故事?”莫輕舞不以為意以為風無痕在說笑話,隨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