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樹德說出這三個字后,根本就不給何雪任何開口說話的機會,往前大跨一步,手中的長刀,直接刺入何雪心臟位置。
剎那間,鮮血直接把何雪的衣服染成紅色。
原本在地上翻來覆去滾動的何雪,就仿佛被釘在地上一樣,一動不動。
她眼睛雖然瞪得滾圓。但她已經(jīng)沒氣了。
偌大的房間里,充斥著刺鼻的血腥味。
白樹德則雙手背在身后,聲音如洪鐘般深厚的說道:"大家都看到了,這就是得罪我的下場!"
"在昆城,還沒有誰能在我面前撒野,如果有,就會這樣,記住了嗎?"
白樹德說話的時候。環(huán)視四周,霸氣的目光從每個人身上掃過。
在場所有人,感受到白樹德的目光后,都會不由自主的低下頭。輕聲回一句"記住了!"
聽到大家說完后,白樹德這才把目光移到白樹志身上。
"你呢?"
白樹志現(xiàn)在的樣子別提有多落魄,他長嘆一口氣,"記住了。"
"那你應(yīng)該知道自己的下場是什么了吧!"
白樹德把插在何雪身上的長刀抽出來,在所有人的注視下,一步一步朝白樹志走去。
白樹德沒往前走一步,白樹志就往后挪一點。
他臉上露出慌張的神色,"哥,你可千萬別這樣,我知道錯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啊!"
"我可是你親弟弟,你怎么能殺我呢?"
聽到白樹志的話,白樹德停下腳步,看向他的目光,別提有多復(fù)雜。
看了幾眼后,嘲諷般的大笑起來。
"你現(xiàn)在知道,你是我親弟弟了?在這之前,你有把我當(dāng)成你哥哥嗎?"
"現(xiàn)在說這些,未免也太晚了吧!"
白樹德眼皮跳了好幾下,"如果我因為你是我弟弟。我給你一次機會,那以后我還會因為這種親戚關(guān)系,給不同人機會。"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白家就亂套了!"
"為了我們白家能夠繼續(xù)發(fā)展下去,你……必須死!"
說完這話的白樹德,將手中長刀高高舉起。
就在他準(zhǔn)備動手時,在房間里,突然多出了一個人。
這人穿著一條白色連衣裙,頭發(fā)如黑瀑布般披在肩上。
她看起來很年輕,而且長的很漂亮,不過她的眸光,卻能夠感受到危險。
"在這個世界上,哪有那么多必須?"
女人的聲音,如銀鈴般悅耳。
不過當(dāng)所有人還在沉浸于她好聽的聲音時,白樹德只感覺胸膛傳來一陣劇痛,悶哼一聲,整個人倒退好幾步才勉強站穩(wěn)。
聽到白樹德聲音后,所有人才回過神來。
大家看到那穿白色連衣裙的女人站在白樹志身前,而白樹德手中的長刀已落在地上,雙手捂住胸膛。表情痛苦的望著眼前的女人。
"你是誰?"
白樹德強忍劇痛,開口問道。
"你沒資格知道。"
女人高傲的回答著。
"那你想干什么?"
白樹德繼續(xù)發(fā)問。
"帶他走!"女人說話時,很隨意的指了指躺在地上的白樹志。
"不可能!誰也不可能救走白樹志,今天他必須死!"
"我若非要救呢?"
"那你就是找死!"
宋曉武很強勢的應(yīng)了一句,讓十幾個手下沖上去抓住這個女人。
可不到三十秒,宋曉武的手下,根本就沒有還手的余地,全都橫七豎八的倒地不起。
"還有誰有意見的?要不你們一起上吧!"
女人抬手撩了撩頭發(fā),伸手指了指剩下的那些手下。
對于女人囂張的挑釁,宋曉武雖然很氣憤,但他卻很理智。
因為他能感受到這個女人的強大,就算是他所有兄弟一起上,也不一定是她的對手。
"如果沒有的話,那我就把人帶走了!"
女人隨便打了一個招呼后,就一把將白樹志提起來,拖著他往外走。
女人剛走兩步。身后便響起胡楊的聲音,"我有說讓你走嗎?"
胡楊說話時,緩緩起身,表情嚴(yán)肅的朝女人走去。
聽到胡楊的話。女人挑了挑眉,臉上閃過一絲不悅。
她轉(zhuǎn)過身來,與胡楊四目相對,"你是想挨打嗎?"
"誰挨打還不一定呢!別以為你是女人,我就會手下留情!"
"那就試試吧!"
女人說完,很主動的沖向胡楊。
胡楊也不躲閃,大步迎了上去。
針尖對麥芒!
兩人就這樣纏打起來。
他們彼此間沒有任何試探,直接動起真格。
不過打了幾個回合后。無論是胡楊還是眼前的女人,都很意外的皺了皺眉。
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對方所出的每一招,都跟自己的一模一樣,沒有任何偏差!
而他們所施展的,正是胡家特有的武術(shù)之法。
"你是誰?"
"你是誰?"
胡楊和女人同時揮出一拳后,各往后退了兩步,異口同聲的問道。
"你怎么會這些?"胡楊咄咄逼人的繼續(xù)問道。
"我也想問你。你怎么會?"
女人也不甘示弱的開口。
"你也是胡家的?"胡楊試探性的問道。
也?
聽到這個字后,原本還滿臉疑惑的女人,頓時被不屑和蔑視所取代。
"就你,也配是胡家的?"
說完這話,女人繼續(xù)向胡楊發(fā)起進(jìn)攻。
同樣是之前的招式,但胡楊能夠明顯的感受到,女人的力量,比之前大了不少。
胡楊每抵擋一下,都會很吃力的往后退幾步。
就這樣應(yīng)付了幾招后,胡楊只感覺身子一輕,整個人倒飛而出,重重摔在幾米開外的地上。
看到這一幕,無論是白樹德還是宋曉武,都感到很驚訝。
在他們印象中,胡楊的實力已經(jīng)很強了,可怎么會被一個女人打敗呢?
這個女人。看起來就跟花瓶一樣啊!
"廢物就是廢物!想打贏我?搞笑呢!"
說完這話,女人冷哼一聲,看也沒看胡楊,轉(zhuǎn)身就拖著白樹志離開。
"你……你沒事吧!"
蘇清涵跑到胡楊身旁。滿臉擔(dān)憂的攙扶著胡楊。
"別擔(dān)心,我沒事!"
胡楊說話時,擠出一絲笑容,起身后。輕輕拍了拍蘇清涵的肩。
"她是誰啊?為什么要救白樹志呢?"
聽到蘇清涵的詢問,胡楊輕輕搖頭,"我也不太清楚,我先去打個電話。"
胡楊走到里面房間。撥通許麗君的電話。
"兒子,遇到什么麻煩了嗎?"
"媽,我剛才被人打了!"
"就這事?"許麗君愣了愣,對于她而言,這根本就不算事。
"被一個跟我年紀(jì)差不多的女人,用同樣的招式把我打敗了!"
"同樣的招式?"
"沒錯,一模一樣,不過她比我用的更加嫻熟,你認(rèn)識這人嗎?我之前怎么從沒聽你們提起過?"
對于胡楊的詢問,許麗君并沒有馬上開口說話。
電話對面的許麗君,顯得有些愣神,甚至有些不可思議,一個勁的搖著頭。
"媽,你有在聽我說話嗎?"
"在聽!"
許麗君深吸一口氣,"那個人除了打敗你以外,還做了其他事情嗎?"
"還救走了白樹志。"
"就是白樹德的弟弟吧!"
"是的!"
"那白家,這幾天還發(fā)生了什么奇怪的事嗎?"
許麗君繼續(xù)問道。
"還有就是白家昨天收到一封血書,讓他們明天交出李麗莎!"
"什么?!"
聽到這里,許麗君失態(tài)的大喊起來。
"媽,你怎么了?"
胡楊很嚴(yán)肅的問道。
從許麗君反常的態(tài)度,胡楊已經(jīng)意識到事情的嚴(yán)重性。
"兒子,記住了,明天告訴那些人,李麗莎在我和你爸手上,而且明確的告訴他們,我和你爸,在京城,聽見了嗎?"
"聽見了!媽,這個人,是不是跟國外那個大財團有關(guān)?"
"是的!"
"他們到底是誰呢?"
"這你暫時就別管了,只要記住我剛才說的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