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周以來,山阪市可謂是歷經磨難,就連當地最大的財閥風間家,也徹底改頭換面換了領導。
雖然葉山名乃現在還沒有徹底掌握風間家的所有力量,但大家長和風間健次的所有股份利潤卻都已經到了她手里。
這一切,都是她用頭腦換來的。
就想趙匡胤造反成功后會杯酒釋兵權一樣,葉山名乃也怕自己走上風間健次的老路,被別人拉下馬,所以她對自身的安全看的相當重。
送走楊展后,她就一路坐著電梯來到了三十樓。
風間家的總部大廈一共三十三樓,下面的二十九層和上面的兩層,都被葉山名乃安置了重兵和紫外線預警裝置。
如果一個沒有公司徽章的人走入紫外線預警區域,全樓都會響起警報,并且將停運電梯。
本層內還設置者重重防護,一只蟲子想飛進來都難如登天。
總之,如果有誰像鉆進來對葉山名乃不利,第一時間就會被發現。
花了幾天時間布置的安全系統,今天晚上才剛剛完成,心神疲憊的葉山名乃立馬就住了進來。
整個三十層都是她居住的地方,足有幾百平方,包含著影院、酒吧、健身房等私人房間。
葉山名乃卻沒心思健身喝酒什么的,昨天楊動離開,今天楊展過來,兩件事都花費了她大量的心力,現在正累著呢。
從客廳走進休息室后,葉山名乃就脫掉了所有的衣服,露出了近乎完美的身、子。
“呼。”
長長送了口氣后,葉山名乃朝浴室走去。
她要好好泡個熱水澡,然后再美美睡上一覺。
她需要休息,這樣才能拿出最好的精力思考對付楊動的方法。
推開浴室門,葉山名乃還沒等拉開浴池間的門簾,就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腥臭味。
她瞳孔登時縮緊,連忙拿浴巾往身上一裹后,小心翼翼的拉開了白色的浴池間簾子。
浴缸里放著水,熱氣騰騰的樣子,水中,則泡著一個舌頭吐在外面,臉色發青,嘴角和鼻孔都是鮮血。
她沒有閉上的眸子里,帶著消散不去的恐懼,下半身的水渾濁而惡臭,是她死前失禁的表現。
她是惠子。
這具根本不該出現在三十層浴室中的女尸,竟然是惠子。
“啊!”
葉山名乃尖叫一聲,嚇得連退數步,緊貼著浴室門。
她不能不恐懼,有人能突破她的安全預警系統,把尸體擋在浴室里,就說明有人是能很輕易殺掉她的。
那么,這個人是誰?
難道是楊動?
還是跟蹤楊展的人背后那個組織?
就在葉山名乃驚恐的胡思亂想時,浴缸那邊傳來了嗡嗡的手機震動聲。
惠子一只浮腫的手臂搭在浴缸外面,手中握著一部手機,此時正震動著,屏幕也亮了,有人打了電話過來。
別看葉山名乃一手策劃陰謀,坑死了風間家所有高層,但她畢竟沒有親手殺過人,此時看到惠子慘死的尸體倒在浴缸里,她還是非常害怕的。
嗡、嗡嗡……
手機震動了會,因為沒人接,一會就掛掉了。
葉山名乃心里莫名送了口氣時,它卻再次響了起來,看那個盡頭,沒人接的話是不會停了。
小心的四下看看,確認浴室內沒有其他人后,葉山名乃艱難的吸了口氣,緩緩走過去,從惠子冰涼的手中拿過了手機。
這是部沒人用過的手機,全新的連屏幕上那張出廠就帶著的保護膜都沒揭掉,也不用解鎖,直接按下接聽鍵就可以接聽了。
葉山名乃顫抖著把手機放在耳邊,問:“喂,你、你是誰?”
那邊傳來經過處理的女人聲音,沙啞陰森:“我是誰不重要,你只要知道,楊動是我的人,你不能動他,就算他要死,也只能死在我手上就夠了。”
聽到這個聲音后,葉山名乃突然就不怕了,深吸口氣鎮定下來,冷冷的回道:“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電話那頭女聲突然笑起來,凄厲如夜梟:“咯咯,你怎么會不知道呢,你當然知道我在說什么。這,只是給你的一次警告。”
說完,電話掛斷,只留下嘟嘟的忙音在浴室中回蕩……
林映冰最近睡眠質量很高,大權在握的感覺讓她人生充滿了幸福感。
早上八點鐘,她才伸個懶腰睜開了眼睛。
據她所知前天楊動就做上了回華夏的飛機,但前天晚上卻沒有回蘇北,而是轉機去了明珠市。
明珠市發生了什么,林映冰知道的很清楚,對謝銀翹、李襄陽和楊動之間那點事,她也不想多過摻和。
她是恨謝銀翹,但還不想同時惹惱李襄陽和楊動。
的確,林映冰現在手里握著全華夏人的把柄,能要挾著楊動不得不來她身邊。
但她也知道,楊動那家伙比起救世主,很多時候更像一條瘋狗。
林映冰如果這時候對那個孩子動手,楊動估計能瘋了,然后不管不顧的干掉她。
現在兩人之間前途還算明朗,林映冰自然不因為沒什么威脅的女人和孩子就惹惱了楊動。
她要注意的,是另一個女人。
睜開眼,林映冰不等起身就看到一個男人懶洋洋的躺在她身邊,一只手還不老實的在她睡衣中游走,搞得她皮膚癢癢的同時,心里也有些發癢。
微微呆了片刻,林映冰俏臉微寒,冷聲道:“放手。”
“不放。”
某男回答的很干脆,不僅沒松手,反而一把把她拉進懷里,另一只手也用上了。
林映冰臉色更寒,咬牙切齒得到:“楊動,看來你不怕我的修羅體質了,還是說,你寧愿變成太監?那好啊,我們現在就做,你們男人不都是早上精力旺盛嗎?”
聽到林映冰威懾性的發言,某男終于撇嘴松了手,翻了個身仰躺在一旁,雙手墊在后腦勺,語氣無比遺憾:“還是算了吧,我可不想為了你這顆小樹放棄一片森林。”
“哼。”
林映冰淡淡哼了一聲,整理了下睡衣坐了起來,走到窗戶邊一把拉開了窗簾。
陽光馬上就照了進來,正曬著楊動,陽光下,他那張小白臉看上去有些柔和,帶著說不完的疲怠。
也是,一周時間他又是跑去東洋又是飛去明珠市的,不累才怪呢。
倚在窗戶口,林映冰冷笑了聲,帶著質問的語氣道:“楊動,你比我們約好的時間遲到了一天。”
楊動瞇著眼,懶洋洋的回答道:“我那是特殊情況,你應該知道。”
“幾點回來的?”
林映冰離開窗沿,慢慢走到衣櫥前,也不在意楊某人的目光,脫下睡衣開始換衣服。
楊動眼睛睜開一條縫,欣賞著林總的腿子:“你掛掉電話的時候,我剛進屋。”
林映冰黛眉微微一皺:“我掛掉電話的時候?那時候你已經進來了,我怎么不知道?”
楊動一臉的驕傲,笑道:“我可是夜梟,想避開你那幾個手下的視線還是綽綽有余的。你打電話的時候我就在衛生間里蹲馬桶,你打完電話睡著后,我才上完廁所進臥室。”
林映冰眉梢皺的更緊。
楊動的這句話除了明面上的意思,再就是告訴她:哥們想近你的身就是灑灑水的事,你的小命哥們隨時能拿走。
沉默了一會,林映冰才道:“多謝你的提醒,以后我會注意不讓某些混蛋進來的。”
楊動撐著身、子坐起來,靠在床頭換個角度欣賞林總換衣服:“昨天你打電話,說我是你的人……那是跟誰說的?”
“葉山名乃。”
林映冰毫不猶豫的回答。
楊動愣了下,笑道:“你對她說這個干嘛?保護我?”
“咯咯,當然是保護你。”
林映冰微微笑著:“現在你是我的人了,當然任何人都不許動你,連楊家都不行,何況她一個東洋鬼子?”
輕輕坐在床沿,林映冰抬起纖細白嫩的腳,開始穿襪子:“要不是我們,她哪里能拿下風間家,現在手里掌握打全了,就想肆意妄為,還敢暗算你。你可是我的男人,她暗算你就是在拂我的面子。”
楊動撇撇嘴,問:“那你打算怎么教訓她?”
“殺了她一個手下,就在她給自己做的安全巢穴中。死的時候給尸體手里塞了個手機,給她打過去了電話,就是昨天你聽到的那些。”
林映冰穿好襪子,站起來看著楊動,用審問的語氣道:“你見到那個女和尚了?”
“別女和尚女和尚的。”
楊動撇撇嘴:“人家有名有姓,叫寧苗苗。”
“好,寧苗苗去哪了?”
“不知道。”
“你不知道?”
林映冰瞇起眼:“她就甘心放棄你?”
楊動臉色微變:“你這么問我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意思。”
林映冰緩緩的說:“那個女人對你這么癡情,為了你身犯險境不惜與整個山阪市為敵,怎么見到你之后還舍得離開你呢?”
楊動也側身從床上站起,冷眼看著她:“那不是你應該知道的。”
“哼,我不該知道?那女人懂得易容神術,當初千變萬化成你的樣子半年之久,我怎么能確定,現在在我面前的是不是真的你?”
好像聽到了什么滑天下之大稽的事情,楊動嗤笑一聲:“你的意思是,你懷疑我是年幫幫主變的?”
“不,我不是懷疑,我是在問你要證據,證明你是楊動的證據。”
“靠,林映冰,你有病吧?你真當我不知道,我倆從東洋回來的時候,你肯定已經派人尾隨她去緬國了,現在問我這個,你神經病又犯了?”
“我只是保險起見!”
“那行,既然你不信,我就給你看看。”
楊動惱了,三兩步走到林映冰跟前,一把把短褲脫了下去,露出了鼓鼓囊囊的內、褲。
“哼,流氓!你倒是脫啊!”
林總俏臉猛地漲紅,罵了一句后就直勾勾的看著楊某人那只手,放在了內、褲上后就要往下脫。
一寸,兩寸……眼看那東西就要躍然從布料里面跳出來,林總終于忍不住了,猛地轉過了身去罵道:“好了,別脫了,你這個流氓、色、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