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朝歌,你覺的我治不了你是么?你若是再敢跟奶奶煽風點火,遷怒于雪嵐。我就剝了你的皮,讓你永世不得超生!”
“你這話什么意思?”
殷朝歌明明異常難受。連說話的氣力都無,但這事關清白。她必定嚴肅對待。
她怕不解釋,所有臟水就會潑到她身上。
上官云風明瞳*,怒氣沖天的攥住她的手腕。把她扯到床下。
男人力氣很大。仿佛要折斷她骨頭一般。
她皺眉。涼汗淋淋。而他好像沒見到。
他陰森森地說:“你讓奶奶解約,并且把她趕出上官集團,乃至還處處打壓。讓她沒代言可接。殷朝歌,你清楚你管不了我。因而跟奶奶告狀,讓奶奶牽制我。你可真夠陰毒的!”
“我沒!”女人挺直身體。一字一滯。“上官云風我跟你說,我倘如做過的事。我自然會承認。但,不是我就不是我。我沒跟奶奶告狀,也沒推武雪嵐。你愛信不信!”
上官云風聞聲身子輕輕一怔,她一動不動地盯著自己,眼神炙熱而又明亮,帶著空前絕后的固執。
這便是殷朝歌。
不愿認輸的殷朝歌!
他大手死死地摁在她的肩上,欲把她挺直的背脊折斷,可她看似孱弱,卻異常頑固的一動不動。
就這樣承受他的折磨,也不告饒也不疼呼,一雙眸子都紅了,但依舊孤傲地昂著腦袋,死死地盯著他。
男人的氣場剎那間暴躁起來,直接把她推開。
彼時,他竟然怕見到她的眸!
女人沒站穩,狠狠跌坐在地,疼的窒息。
她賣力地睜著眼,不愿讓淚水落下。
上官云風感到心煩意亂,道:“殷朝歌,就算你沒說,但奶奶也是因為你。你對雪嵐陰毒一分,我就對你厭棄三分。你若處處為難她,那你在我這兒也得不到好果子吃。”
“殷朝歌,你容不下雪嵐,我也容不下你。”
最后一句話,讓她全身戰栗。
上官云風不愿再多看女人一眼,直接甩門而去。
他一走,貞姨馬上進來扶殷朝歌起來。
她的淚水再也禁不住,簌簌流下,如同斷線珍珠。
貞姨無比心痛:“夫人,你在我臉前哭有何用,你要在少爺臉前哭啊!男人是見不的女人落淚的,我能見到你的脆弱,但少爺見不到啊!女人……還是不能太強!”
殷朝歌聞聲搖頭,沉痛地道:“我倘如在他臉前哭了,只怕他會笑的更為開心。”
她猶記頭一回在上官云風臉前哭,是新婚當晚。
她不曾經人事,最美好的*,留在了那晚,卻被他生生粗野地*。
她哭求他輕點,但他卻好像聽不見,反倒癲狂*她。
最后,乃至羞辱她,將那火熱撒在了她的臉上。
他冷情地說:“我孩子,我寧愿*馬桶,也不愿給你。”
她可以懷孕,是意外。
兩年了,她自此后再也沒在他臉前哭過。
她被上官云風如此一折騰,燒得更為厲害,每日半昏半醒。
她只知上官云風每日都回,卻從未進臥房來瞧瞧她。
她乃至能聽見門外他慣問一句。
“那賤人死了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