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可是有很多姿勢。
榮威看女人發(fā)紅的臉頰,知道她說的睡覺,和他想的內(nèi)容是一樣的,舔著下唇,倒有些猶豫了。
“九一,你,確定嗎?”
之前那次情勢所迫,他們現(xiàn)在雖然是男女朋友,可榮威在感情上,并不是孟浪之人。
九一望著他,有幾分緊張,“威哥哥,難道不愿意嗎?”
榮威氣笑,拍著她的小腦袋,“傻丫頭,這種事哪里還有男人會拒絕的。我雖然接觸過的女人不少,但我并不濫情,我認(rèn)定的女孩,才會做那種事。”
“那威哥哥,認(rèn)定我了嗎?”九一鄭重其事的詢問。
榮威輕笑,抱著她一起躺下,“睡覺吧,這種事,急不得。”
很急的,九一心里想說。
她恨不得明天就治好他的病。
她是個行動派,只要想做的事,就一定會堅持,仰頭吻他。
“威哥哥,你,看見我會有反應(yīng)嗎?”
榮威睜開眼睛,因?yàn)殡[忍,眼角有些發(fā)紅。
“九一,別鬧。”
“我沒有胡鬧,我很想做威哥哥的女人,你會覺得我這種女人不好嗎?”九一嚴(yán)肅的語氣,就像在談判。
榮威摸著她的臉蛋,“傻丫頭,我現(xiàn)在可什么都沒有,我們住的公寓寧傅幫我出的錢,將來我要是不能給你更好的生活,你不在意嗎?”
九一沒有絲毫猶豫,“我相信你的能力,可以養(yǎng)活自己,我不用你養(yǎng)活,我可以做任務(wù),拿到不錯的報酬,韓先生在這方面從來不會虧待我們的。”
榮威對她逗笑,女人跟了另一個男人,不都是期待著更好的物質(zhì)生活。這傻丫頭卻說,她不需要誰來養(yǎng)活,她能給自己想要的生活,而他養(yǎng)活自己可以的。
她這種做事風(fēng)格,倒是讓她欣賞。
兩個人在一起,不是依靠誰的物質(zhì)條件,而是因?yàn)樗欠輪渭兊南矚g。
“九一,你,”
九一聽他還要說,再次堵住他的嘴,“威哥哥,你怎么變得如此嘮叨了?我問你,我躺在你身邊,你會有感覺嗎?”
榮威磨牙,翻開被子,手臂撐起,滾燙的氣息吐在她耳邊。
“有沒有感受,等會你就知道了。”
九一只是想測試,他是不是面對他感興趣的女人,他生理上能夠反應(yīng)。
可是到最后,她被他折騰的腰酸背疼,她有些氣,但心里也高興。他能有反應(yīng),而且持續(xù)時間還有那么長,治療就簡單了。
白天她煲各種湯喂他,晚上她就各種撩他,每次榮威都被她弄得渾身是火。
兩人身上還有一些傷,他又有顧忌,不敢放開手做,也就沒用全力,但他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每次九一蹭上來,他明明告誡自己別亂來,要克制得,可是到了那個時候。
那什么告誡,早就見鬼了。
這樣的狀態(tài)過了一周,榮威也察覺到九一的異樣,兩人每次做完,她就會用枕頭墊在她的腰下,還做出各種奇怪的姿勢。
“九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瞞著我?”
榮威雖然猜不透她的想法,但是她太過殷勤,事出異常必有妖。
九一搖頭,抱著他,把頭放在他臂彎下,不想讓他看她心虛的臉色。
她不善撒謊,要是被他銳利的眼睛盯一會,她肯定扛不住。
“真的沒有嗎?”榮威質(zhì)疑。
“威哥哥,你在懷疑什么?難道是覺得我,我太放浪嗎?”
榮威低笑,梳理著她的頭發(fā),幽幽的說;“九一,你是什么性子我會不知道嗎?我知道你有事瞞著我,但是你不說,我也不勉強(qiáng)你。”
九一雖然在他面前天真單純,但她終究是特工,感情是淡漠的,而她也不會太重欲。
她喜歡他,想和他做,他自然是樂意的,可她這些行為都太反常。
“威哥哥,你就不怕我是要害你嗎?”
榮威不知道想到什么,笑了幾聲,“若是你害我,我也認(rèn)了。不過我想想,我身上好像沒有你能利用,你一個大姑娘每天鉆到我床上來,要害我什么?”
聽著他的自嘲,九一更心疼了,抱緊他。
“威哥哥,我用我的命擔(dān)保,我不會害你的。”
榮威腦海里浮現(xiàn)凱的臉,她曾經(jīng)離開一段時間,再次妝容精致的出現(xiàn),堅定的告訴他。
她一定會努力幫他創(chuàng)業(yè)成功,拿到他想要的東西。
幾年陪伴,他曾經(jīng)是想自己的命都交給她,但時間在變,人也會變,她曾經(jīng)幫他得到的一切,她用她的手段奪走。
之后她的臉在他腦海里變得扭曲而丑陋,他搖了搖頭,趕走腦海里的想法。
罷了,前程往事,過去了就過去吧。
樓下,韓君羽的公寓。
秦寧緊鑼密鼓的準(zhǔn)備著期末考試,本以為考完她就能回南康市,卻沒想到考完的那一天,得到學(xué)院的通知,‘玉蘭’大賽要開始,讓參加的學(xué)生準(zhǔn)備好。
‘玉蘭’大賽,秦寧有晉級的名額,逃不了。
聽說秦寧要參加‘玉蘭’大賽,祁威廉做東,邀請她去參加幾個畫展,還特別提醒,席一凡也會去。秦寧好奇,和韓君羽商量。
她想去,韓君羽自然是同意,不過也沒有放松警惕,還叫榮威和九一跟上。
到了畫展,祁威廉親自來迎接,這是他的朋友舉辦環(huán)球展覽,Z國舉辦的地方就安排在他的畫廊。
榮威看了幾張,做出一副欣賞不了藝術(shù)家的腦洞,想帶九一去逛街給她買幾件衣服。
“讓你們來,是讓九一做任務(wù),你只是附屬品,別吵。”韓君羽教訓(xùn)。
榮威翻白眼,“韓君羽,你還真是商人的本性不變,出來玩還要壓榨我女朋友。”
韓君羽淡笑,“九一,首先是我的手下,才是你的女朋友。沒把人家娶回家,你還沒有資格廢話。”
榮威也是笑的不達(dá)眼底,“你可真是好家長,都替她逼婚,你想要什么聘禮,多少禮金。”
韓君羽看了那些作品,時間長了,有些頭暈。他經(jīng)商的頭腦和藝術(shù)家想的不一樣,經(jīng)商更求實(shí),追求效率,對于那些藝術(shù)家的表達(dá)手法,看不懂就是一坨一坨色彩涂在一起。
這個時候和榮威斗嘴,就算是消遣。
“君堂的姑娘,一般人娶不起,榮威,你現(xiàn)在一點(diǎn)資產(chǎn)都沒有,天方夜譚說的就是你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