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流云氣得臉色鐵青,眼底一團怒火。那種又羞又惱的感覺,讓她忍不下去,“簡直是……”
“影一,今日若不將這個女人給睡了。本公子看不起你!”
東華笑了笑,用警告的眼神看著身邊的侍衛。似乎在下一種死命令。告訴她,今日的任務,就是把眼前這個女人睡了。簡單而又艱巨的任務。
“公子,我還沒答應呢。這閱顏樓所有女人都可以睡,但這位姑娘不行。若是公子相動這位……”
“媽媽,不好了。閱顏樓外,已經全部被重兵包圍了。”侍女走上去稟報。
大廳內此時,聽到這話這才知道此人的身份。看這樣子,必然是朝廷中人。而且,必然是朝廷中重要官職之人。再或者,直接是皇親國戚……
老鴇見這仗勢,嚇得臉色蒼白。屈身跪在地上,整個人像是見了鬼一般,“爺,不知爺的身份。有失遠迎!”
“你還沒有迎接的資格,滾出去!”東華瞥藐蒼生的眸子微微掃過老鴇,像是看一堆垃圾一般。
他話畢,轉身。影一已經拖著慕容流云進了房間,內心有些無奈,但更多的是激動。怎么說這么大個美女,這么好的機會,即便知道這個女人身份不凡。但正所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誰又愿意推遲。
只是可惜了慕容流云無數次的掙扎,然而影一并沒有打算玲香惜玉。而是粗暴將她拖入房間。房間內,依舊傳來無助的掙扎。
“狗奴才,我你能動的?”慕容流云大聲怒吼,端的依舊是一種王妃該有的架子。卻只字片語不敢提自己是八王側妃的身份。
“喲,你說說。你什么身份。”
“你……”
慕容流云在驚恐中掙扎,但話到嘴邊,卻又咽了回去,“總之,你若是動了我。別想好……啊!”
那房間內,華麗的衣裙被一塊塊撕裂在地上。整個房間聲音不堪入目。直到最后,慕容流云的嘴被堵上,這才安靜了不少。
而另外一間房內,慕容紫兒躺在床榻上。纖長的婕羽偶爾顫抖一下,眼角,時不時的分泌出眼淚。順著眼角流出。
東華走進房間,看見那雙目流出的眼淚順著眼睛流落在枕巾上。忽然心中傳來一陣疼痛。這個不食人間煙火的女孩,溫柔得像是水一般。
東華的腳步漸漸的放慢,慢到難以察覺。眼角的冰山也漸漸的融化,像是一汪春水。
十年前的人們或許怎么都想不到,嗜血成性的東華太子今日竟會因為一個女孩。眼底有一抹溫和,像是春水一般,柔軟。東華舍不得動她,哪怕是一個角落。
若說要用一句話來形容,只能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他靜靜的坐下來喝茶,一面喝茶一面欣賞。直到那眼淚源源不斷的流下來,東華心疼的走過去,拿出自己的手帕輕輕的為她擦拭眼角的淚水。那疼惜的眼神,像是看世間至寶一般。
閱顏樓外
兩排侍衛畢恭畢敬的站在左右兩旁,百里墨華一襲風塵仆仆的衣袍,清貴,冷冽的身影從外面走進來。整個人像是歸來的戰神,眼底攜高冷貴氣,充斥著無邊的自信。玉步微微抬起,一顰一笑高貴而優雅。
“八爺,人在二樓。”侍者恭敬的稟報道。
百里墨華絲毫沒有停留,飛身迅速入了二樓。旁邊那屋內,傳來紅燭搖曳,春風一度的氣息。他敏銳的感覺到異樣,微微停留片刻。見那房間內輕哼聲,他停留片刻。
旋即,腳步輕抬。走入隔壁的房間內。
東華見百里墨華走過來,連忙放下手中拭淚的帕子。尷尬的笑了笑,“師弟,你來了。”
“誰允許你動她的!”百里墨華凝眸,眼中泛起不悅。
“師弟你這可就不對了,小嫂子如花似玉。多么惹人憐惜。這你不在,還不讓我照顧照顧。”東華笑了笑,嘴角有一抹嬉笑的趣味,“我這才擦擦眼淚,你就吃醋了。這幾日我可是打聽得清清楚楚。你是怎么對待眼前這位大美人的。”
百里墨華唇角微微動了動,對于東華的訓斥似乎很不滿意:“這東華太子什么時候也開始玲香惜玉了!這個人潔癖如此之重,竟也會為女子拭淚。”
“我這錦帕是母后親手縫制的,也確實不是誰的眼淚都有資格留在上面的。”東華小心翼翼的將帕子收好,笑道,“可是這丫頭我喜歡!”
“喜歡也不是你的!”百里墨華咬牙提醒道,“本王對她好不好,那是本王的事。用不著你來操心。”
“別的女人我可不管,可是這丫頭,我必須得管。就算是你欺負了她,我也不會饒了你。”
東華太子笑道,“撇開一切不說,這是本太子的救命恩人。光憑這一點,我也必然不能讓你欺負了去。”
百里墨華內心有些不悅,但見慕容紫兒眼角的淚水依舊不斷的流出來。內心好像有一根針在扎。疼得窒息。他本想再跟東華說兩句話,可這一次,卻半個字也說不了。
“你說,她怎么會躺在這里。你又是如何照顧她的,堂堂王妃,流落煙花之地。莫說是我,是個有良心的男人看到都會心疼三分!”
東華憤怒至極,“師弟,這打仗可跟后院不一樣。對于喜歡的女人,不能來強的,硬的。要疼,寵,依著,順著,護著!可知?”
百里墨華重重的嘆了口氣,心疼的將慕容紫兒抱起來。護在懷內,將披風放在她身上。
她的身體很冷,就像是從寒冰之中剛剛解封。一寸寸的涼在百里墨華的心里,好像在凌遲他的內心。
東華看他沉重痛惜的模樣,竟也舍不得再訓斥半分。只是道了句,“隔壁的那個女人,要不要一起帶回去?”
慕容紫兒這才注意到,隔壁房間深處,傳來痛苦并快樂的低吟。似乎在掙扎,但話到嘴邊卻變成了嗯嗯啊啊。
百里墨華停留片刻,目光中劃過一抹冷冽。
轉身,抱著慕容紫兒走下樓去。整個過程,淡然,對于那房間內求饒的聲音并沒有做任何理會。
東華太子雙手交叉,靠在欄桿上凝視著這一幕。唇角勾起一抹幸災樂禍的笑,“唉,墨華。自己的妾都不打算管了?”
“你要,她本王可以送你。”百里墨華隨手丟下一句,轉身離開。
東華太子嗤之以鼻,淡淡的揚唇笑了笑,“送我,這女人給我提鞋都不夠資格。”
他打開房門,凝視著床榻上半裸的身子。只用錦袍遮掩,大腿露出一大截。影一站在一旁,已經著好衣物。畢恭畢敬的道,“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