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生你給我閉嘴!事情不是這樣的,楚亦軒你聽我解釋,這孩子就是你的,是我跟你的。”
舞陽郡主見楚亦軒面上越來越恐怖,整個人都心慌起來,這不是她要的結(jié)果。爺爺曾經(jīng)告訴過她,要她在成親前將院子里的那些人都打發(fā)掉,她也是因為實在是舍不得意生,所以才一直留著,其它的人早就不在了。
如果平時意生說這樣的話,她可能是會很高興,但這會子這些話無疑是將她推向深淵,她不能再讓意生說下來,不能讓楚亦軒認為她之前有過很多的男人,更不能讓肚子里的籌碼成為野種。
“呵!愛的男人不止你一個!果然,你果然是養(yǎng)了不少面首的,也就本王眼瞎沒看出來,明明人家早就提醒了的。”
楚亦軒大笑出聲,想起茶樓里云珂曾經(jīng)提醒過他,說舞陽郡主身邊不少男人喜歡,那時候他還以為是小姑娘嫉妒心作崇,現(xiàn)在看來,連云珂那個局外人都知道了的事情,就他還蒙在鼓里。
不但被蒙在鼓里,而且還險些替別人養(yǎng)了兒子,很好,舞陽還真是好心計呀。
“王爺不是這樣的!是意生,是意生他勾.引我的,這也只是我們第一次,在跟王爺之前我一直是清白的,孩子是我們的……”
“閉嘴!本王不想再聽到你說一個字,那樣會讓本王覺得惡心!”
楚亦軒猛地大吼,看向舞陽的目光里有著嗜血的光芒,舞陽郡主害怕地閉了嘴。
院子里突然有說話聲和腳步聲響起,透過打開的門,楚亦軒看著那些隨他而來的大臣們都被淑妃身邊的下人驅(qū)散。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淑妃冷著臉踏進門來,看到床上光著的二人,頓時氣的臉色發(fā)青。“來人,把那個不長眼的給本宮拖出去!”
有宮人進來將意生往外拖,意生慌亂地朝舞陽郡主呼救:“郡主救救意生啊,一日夫妻百日恩,我們可是在一起三年了,你怎么能眼睜睜地看著意生遇難而不施救呢。郡主……”
“把他的嘴給堵上,”淑妃厲聲吩咐,意生咽嗚著被拖走,屋子里就剩下楚亦軒母子和舞陽郡主。
“好一個舞陽郡主,還真是讓本宮大開眼界啊!”淑妃氣的聲音都有些發(fā)抖,看向舞陽郡主的目光猶如刀子一般,刺人心肺。
“母妃,我……”
“別叫我母妃,我可不敢當你的這聲母妃,讓人惡心的東西!”淑妃呼吸有些急促,手里的帕子更是險些被撕扯開來,她轉(zhuǎn)過頭不想再看舞陽一眼,似乎多看一眼都會讓人覺得惡心。
“母妃,別氣了,兒臣這就去將她的丑事匯報給父皇,這門親事就算是作廢吧,這樣的女人我們可要不起。”
冷靜下來的楚亦軒也不想再多看舞陽一眼,他的臉算是在今日丟盡了,明日京城里的謠言他已經(jīng)能想到了。
“呵,你們以為圣旨是兒戲嗎?皇上不會收回成命的,剛剛的拜堂可是群臣見證的,你楚亦軒的王妃就只能是我舞陽郡主了。”
舞陽郡主冷笑著說道,反正已經(jīng)撕破了臉,她也沒什么好怕的了。這個時候再多的解釋都已成枉然,她必須得先保住這樁婚事,如果婚事在,丟臉的還有楚亦軒共同擔(dān)待,如果婚事沒了,那么到時候所有的罵名就是洛王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