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房里,舞陽郡主與意生干柴烈火,正酣戰(zhàn)在一起。
紅荷帶著楚亦軒進院子時,并沒有看到門口的綠茵心里有些奇怪,但她還是朝楚亦軒請求:“王爺,奴婢先進屋子跟郡主通報一聲,王爺您來了……”
“不用了,”楚亦軒伸出手掌制止了紅荷的動作,因為他隱約聽到了屋子里有異樣的聲音傳來。
“咦,屋子里怎么好像有男人的聲音?”人群中有人驚呼,楚亦軒沉下臉來,看向舞陽郡主所在屋子的目光冰冷可怕。
“怎么可能,郡主明明就是一個人在里面的,她也說了要向王爺?shù)狼傅摹!奔t荷不會武功,聽不得那么遠,聽到人群中有人質(zhì)疑,她當即便氣的反駁。
可楚亦軒并不聽她的,而是直接又往前走了幾大步,那聲音似乎又清晰了幾分。
“你們都站在這兒,不許再往前半步,不然別怪本王翻臉!”心里已經(jīng)猜到屋子里可能有的場面了,楚亦軒整張臉都陰沉的可怕,他轉(zhuǎn)過身來對身后的所有人冷聲警告。
所有的臣子都猛地停住腳步點頭,保證不會再往前一步,但所有人的目光都一致地望向屋子里,探尋的意思很明顯。
紅荷不放心地沖前屋子,推開門的剎那頓時便尖叫出聲,“郡,郡主,你們,你們怎么可以……”
這下楚亦軒也忍不住地,直接沖進屋子直接劈暈了紅荷,然后才掃向原本應該屬于他和舞陽郡主的婚床。只見婚床上,舞陽郡主赤身果體地正騎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那男人也同樣的赤著身子,兩人緊緊地交合著,似乎并未完事。
眼前這樣刺眼的一幕,讓楚亦軒所有的氣血都往頭頂上涌,他直接上前狠狠地一腳踹向舞陽郡主的肩膀,在她驚叫的同時,又掐向了她的脖子將她抵在床頭。
“賤人,你敢在本王的地盤上給本王戴帽子,你是不是以為本王不敢殺你!”
此時的楚亦軒整張臉都扭曲的可怕,手勁也是前所未有過的大,舞陽郡主原本就正在高、嗨的時候,被人突然踹倒身體都有些抽筋,又馬上被人鎖住喉嚨,有話也說不出來,一口氣就這么憋著,眼看著臉越來越紫,大有窒息的可能。
“請王爺先放開郡主,意生有話要說。”被忽略的意生顫巍巍的開口,楚亦軒陰鷙地盯著他,眼里的不屑太過明顯。
“我知道王爺看不起我,但如果王爺再用力些,舞陽郡主可能就要被你給掐死了,到時候你要如何向洛王府解釋你在新婚夜里親手掐死舞陽郡主的事實?”
不同于在舞陽郡主面前柔情小意,現(xiàn)在的意生臉上滿是冷漠,在楚亦軒的怒視下依舊非常的冷靜。
楚亦軒終于是松開了幾分力量,舞陽郡主也終于是又活了過來,果著身子猛地咳嗽,意生幫她用被子裹住了身子,然后才看向楚亦軒,“我與郡主兩廂情愿,是王爺你的出現(xiàn)阻隔了我們之間的感情。”
“呵,你們兩廂情愿!”楚亦軒氣極反笑,“你的意思是你們早就茍且多年了對嗎?她肚子里的野種也是你的了?”
“郡主肚子里的孩子我并不知道是誰的,郡主愛的人并不是我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