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玄掖對付北約,是綽綽有余的,只是北約選擇與鄰國火晟結(jié)盟,這對玄掖來說是個巨大的挑戰(zhàn)。
因為南燕本就是小國,兵士不足,根本無法給這場戰(zhàn)爭幫上什么忙。
這個時候,上官婉想到了羅凡的王子——爵臨。
當(dāng)時送了他十壇百花釀,他承諾愿與南燕結(jié)百年之好,不知道這句話還算不算數(shù)。
“所以,你是想親自去一趟羅凡借兵?”南宮煜的表情有點沉重,手中的毛筆停下,抬眸看她。
“皇上,我相信爵臨王子不似那種言而無信之人,這個方法,試試是可以的。”上官婉努力說服他,只要能打贏這場仗,她多奔波勞累一會兒也算不了什么。
“朕不許!”他言語中透著霸道,從龍椅上起身,走下來,于她面前站定,“如今兩國交戰(zhàn),烽火連天,你貿(mào)然出去是多危險的一件事。”
他理解她的好意,可是卻不能拿她的命去冒險。
“皇上,借兵是大事,總不能寄一封書信過去,這樣也太不像話,只能親自去談。”上官婉很認真,也很倔強。
她是玄掖的皇后,有責(zé)任去幫助國家渡過難關(guān)。
“不行。”南宮煜在這件事上表現(xiàn)出前所未有的霸道,“朕不要你去低三下四地求別人,朕已經(jīng)準(zhǔn)備御駕親征,相信與靖離并肩作戰(zhàn),很快便能凱旋。”
此言讓上官婉大吃一驚,什么?御駕親征,他要親自上戰(zhàn)場?
“皇上!”
“朕心意已決,你好好在后宮,守好玄掖,朕會很快回來。”他將她抱進懷里,閉上雙眼,心里滿是不舍。
如他之前所說,男人保護女人是應(yīng)該的。
只是這份不舍,估計也只能在戰(zhàn)場上消遣了。
上官婉卻不知該說什么才好,只能任由他抱著。
朝堂之上的百官聽說皇帝要親征,連忙進諫。
“萬萬不可呀圣上!您貴為天子,身系我玄掖江山穩(wěn)固,實在不能如此冒險。”
南宮煜冷笑,“依愛卿所言,朕只需坐在龍庭,這江山就能穩(wěn)固?”
這位率先發(fā)言的臣子滿臉驚恐,連忙跪下來,叩首道:“皇上,老臣不是這個意思。”
“朕以前又不是沒上過戰(zhàn)場,沒愛卿說的那般身嬌肉貴,且作為天子,豈能退縮幕后,只保全自己?”南宮煜這話一針見血,百官再不敢出聲。
其實皇上的這番心意也實在是難得,別國的君主,有的連刀都提不起,自家皇上卻憑著雙手打下了萬里江山,這難道不是玄掖百姓之福么?
“朕離開以后,朝中眾多事務(wù)交由丞相處理,若遇特大事情,丞相需與皇后商量,再做定奪。”
多一個人就多一份保障,且上官婉點子多,相信有些事在她的幫助下,可以迎刃而解。
只是這個決定又遭到了某位大臣的反對,“皇上,后宮不得干政吶!”
“規(guī)矩是祖宗定的,可它是死的,人是活的,朕既然是上天的兒子,改一下規(guī)矩有何不可?”南宮煜掃視底下眾臣,不怒而威。
他以前也堅信后宮女子不得干政這句話,但現(xiàn)在事態(tài)緊急,做出改變也是情非得已。
大殿陷入沉默,官員們驚奇地發(fā)現(xiàn),自從皇上有了皇后,他的嘴皮子功夫好像厲害多了,經(jīng)常三兩句話就兌得別人啞口無言。
“既然愛卿們再無異議,那便退朝吧。”南宮煜起身,走下龍庭。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經(jīng)過一番準(zhǔn)備,南宮煜穿上鎧甲,率著衛(wèi)隊走出城門。
只是停在城門前遲遲不肯出發(fā),他盼望著某個人來送他,哪怕就是很短的一程也好。
只是左盼右盼,還是沒見到那個身影。
“皇上,您放心,娘娘一定會來的。”小林子小聲安慰,不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林子要跟著他上戰(zhàn)場去,是為了好好伺候他。
南宮煜見這小太監(jiān)跟在自己身邊這么久,雖然做了不少錯事,但一條命現(xiàn)在是完好無損的,可見他是個大福大貴之人,帶上他也沒什么不妥。
“罷了,還是不等了。”南宮煜心里雖然很失落,但俗話說兵貴神速,他只要遲一點去,靖離那邊的情況就多一分危急。
上了戰(zhàn)馬,揚起長鞭,多么瀟灑。
可還是會回頭張望,并不見那個女人。
其實她不來也好,若是來了,他該有多么舍不得她,就讓她好好地在鳳歸殿等待著自己歸來的那一天。
去戰(zhàn)場要經(jīng)過清水鎮(zhèn),就無可例外地于衙門落腳。
包小菜像是早就知道他會來似的,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了房間,并且好吃好喝地招待。
莫名地,南宮煜有一種非常非常熟悉的感覺,雖然他以前在這里住過,對這里感到熟悉很正常,不過現(xiàn)在的這種熟悉感,讓他感到很怪異,具體是哪里怪,他又說不上來。
晚上,包小菜領(lǐng)著一個如花似玉的美人兒來到他的房間。
“皇上,微臣怕您寂寞,便尋來了咱們清水鎮(zhèn)最好看的姑娘給您暖床。”
其實現(xiàn)在是秋天,還不算太冷,不存在暖床一說,說的文雅又簡明一點,就是給皇帝陛下解決一下生理需求。
“嗯,退下吧。”南宮煜意興闌珊地擺手。
包小菜饒有深意地瞥了一眼姑娘,隨后諾了聲,躬身退出去。
房里一男一女,**是少不了的,只是皇帝不是急性子。
“你叫什么名字?”南宮煜倒了一杯茶,閑話到。
“回稟皇上,民女叫彩蝶。”女子貌似很緊張,額頭上都在出汗。
“彩蝶。”南宮煜喃喃著,又點頭,“好名字。”
姑娘不說話,臉騰地紅了,似一個熟透的蘋果。
“家住哪里?”南宮煜好像時間很充裕,對著一位素未謀面的姑娘打破砂鍋問到底。
“就在這清水鎮(zhèn),出這衙門左拐,再右拐,再左拐,過一座橋,再右拐第三家掛著紅燈籠的便是。”姑娘把地址交代得這樣清楚,估計還想讓皇帝做一次“回頭客”。
“朕知道了。”南宮煜莫名地笑了出來,“你是心甘情愿地服侍朕么?不需要任何名分?”
那姑娘不假思索地點頭,“是的。”
能和這樣俊俏的男人共度良宵,她倒貼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