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和,師父有點事,可能要離開幾個月,這次是來向你辭行的。”
“辭行?那師父您是去哪兒?戚和可以跟著您去嗎?”
“帶上你可能會有點不方便,師父會回來的,你要好好保護(hù)自己,莫讓師父掛心!
“知道了師父!
戚和雖不知師父出門是去做什么,但還是祝愿師父馬到成功吧。
做徒弟就要有個做徒弟的樣子,師父三天后走,所以戚和就開始忙碌了,笨手笨腳地縫了個丑到慘絕人寰的香囊,很激動很激動地送到了秦飛躍的手上。
堂堂的國師,當(dāng)著皇宮門前侍衛(wèi)的面收下了那個丑死人的香囊。
“你有心了。”不得不說,心里還是有點感動的。
瞧瞧她手上的針眼,想必是為了縫這個香囊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師父您若是想徒弟了,就把這個香囊拿出來嗅一嗅!逼莺秃艿靡,還好他沒有嫌棄。
而秦飛躍如何會嫌棄她呢?這會是他收到過的最好的禮物。
師徒倆又閑話了幾句,秦飛躍上馬,將香囊別進(jìn)腰間,揚長而去。
戚和進(jìn)了宮,去鳳歸殿給上官婉請安。
“皇嬸最近實在是辛苦。”如今玄掖和北約打仗,作為玄掖的皇后,當(dāng)然要治理好后宮,讓皇叔沒有后顧之憂。
上官婉莞爾,“本宮看你才辛苦,你那一雙手,怎么給扎成了這個樣子?”
那手指上的針窟窿眼兒,倒像是密密麻麻的馬蜂窩。
“師父這不是要出遠(yuǎn)門嘛,我作為她的徒弟,也沒什么好送給他的,便親手繡了個香囊!闭{(diào)皮搗蛋的瘋丫頭做女紅,比登天還難,不過她還是登了上來。
“國師?”上官婉心中一沉,在她心里,秦飛躍一直是一個謎一般的人物,他法術(shù)高強,身上隱約透著股仙氣,可他那看破紅塵的態(tài)度、什么都不關(guān)心的性格,很讓人對他起疑。
上官婉曾經(jīng)向南宮煜打聽過秦飛躍的來歷,可南宮煜雖然拜他為國師,但也不是十分了解他。
“怎么了皇嬸,有什么問題嗎?”戚和歪著頭問。
“沒什么!鄙瞎偻駬u頭,只要那個人不禍害蒼生,謹(jǐn)守本份,他無論做什么,都是他自己的權(quán)利。
“對了,皇嬸和皇叔成親這么久,怎么還不見皇嬸的肚子有動靜,戚和還想要個弟弟來欺負(fù)呢!
戚和的一句無心之言,讓上官婉愣住,不知該如何回答。
人妖殊途,她無法為他生孩子,這早已是注定之事。
當(dāng)然,這件事南宮煜心里也想必是清楚的。
真是可惜了,若他們能有個可愛的孩子,該是多么美好。
在上官婉垂眸傷感的時候,聽到了熟悉的唱叫:“皇上駕到!”
不一會兒,南宮煜一身金色的龍袍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
“參見皇上!
“都平身吧。”南宮煜坐下來,“戚和也在。”
難得今天事情少,他可以輕松一下,便來到了鳳歸殿。
一般來說,皇帝沒事的時候,鳳歸殿是不二之選。
“皇叔,戚和都好久沒看到您,今日見您,您消瘦了呢!边@小丫頭,還真的拿出了幾分心疼的表情。
“男人保護(hù)女人是應(yīng)該的,不談辛苦!蹦蠈m煜給了上官婉一個放心的眼神。
他有責(zé)任、也有能力把玄掖治理好,讓百姓豐衣足食,幸福安樂。
戚和知道皇叔得空的時間不多,便隨便找個理由,知趣地離開了,總不好打擾皇叔皇嬸恩愛。
“怎么?今日的婉兒好像心情不佳?”南宮煜留意到,從他進(jìn)門那一刻開始,她便沉默寡言,臉上滿是郁悶。
“皇上,都是為了幫南燕,讓你如此受累。”
南宮煜抿了一口茶,緩緩開口:“你不必這么想,其實就算是那天不出事,朕也早就想收服北約,只是現(xiàn)在把計劃提前了而已!
“皇上你一定是在安慰我!鄙瞎偻癫幌矚g打仗,所以也就不喜歡從他嘴里聽到收服國家這樣的話。
“是真的!蹦蠈m煜點頭,他也知道打仗會死人,可是戰(zhàn)爭卻同時可以帶來很多有利的東西,比如權(quán)力、土地、金錢,可以讓自己國家的百姓過得更好。
百姓和朝廷本就一體,若是朝廷根基穩(wěn)固,百姓的生活則更有保障。
只是上官婉想不到這些,她所糾結(jié)的,就是那血流成河的戰(zhàn)場上,飄蕩著多少鬼魂。
他們活著的時候,都有妻兒子女,都有過快樂的時光。
只是伴隨著戰(zhàn)爭,一切都將遠(yuǎn)去。
“那個,我還有個事,不知道當(dāng)講不當(dāng)講!鄙瞎偻裼悬c猶豫,因為她知道,此言一出,對他來說必是驚雷。
南宮煜卻倔強起來,“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朕不聽!
上官婉急了,抓起他的手,“你姑且就聽我說說。”
南宮煜猶豫片刻,才心不甘情不愿地點頭。
上官婉屏退眾人,偌大的鳳歸殿,就只剩了他們夫妻二人。
“你知道,我生不了孩子,所以若是你想有個子嗣,你可以”
話還沒說完,南宮煜伸手捂住她的嘴,冷著臉,“你是豬么?朕只要你就夠了。”
上官婉的倔脾氣爆發(fā):“你才是豬,你也不想想,你是皇帝,皇帝連個孩子都沒有,這像話嗎?”
她其實也很矛盾,也不想把他讓給別人,可是自己再愛他,也不能剝奪他做父親的權(quán)力呀,在這一點上,她還是很“理智”的。
都說狐貍精狡猾、自私,她反而覺得自己像菩薩似的,那么慈悲為懷。
“上官婉,你要是做什么傻事,朕和你沒完!”說完,南宮煜起身,一把抱起她,向內(nèi)室的鳳床走去。
“皇上,現(xiàn)在可是白天!”某女一臉驚慌地看著他。
他依舊抱著她大步流星地走,終于來到鳳床邊,將她放在床上。
“那又如何?朕是皇帝,朕什么時候想要,你這個皇后就得什么時候給!
說完,他開始脫她衣服。
皇帝是真的生氣了,這個蠢女人竟然動了把他送給別人的歪念。
“流氓!”
“叫得好”
芙蓉帳暖,幾番淋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