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反應的速度也實在是快的很,沈暮暮都沒有從震驚中清醒過來,她怎么也不會想到當年宗瀚和她還真的很多故事。只是這些故事有點讓人無語,有點讓人覺得那些年少的男女整日想的究竟是什么,這還真的是早熟。
宗瀚是陰的早熟而那個十二歲就想爬人家少年床的少女則是性的早熟,可是他們的接觸終于因為某人的太過潔癖而變成了這種情形。
沈暮暮突然間覺得自己真的不該懷疑宗瀚的,這位如果被別的女人碰到還指不定多瘋呢!還好,當初是他來勾引自己,要是自己去反過來去勾引他,只怕結局可能會終生不孕吧!
“嗯,我答應不殺你。”宗瀚開口道,他是真的沒想要這個女子的命。可是,他開口道:“那你就將受了誰之指示對我下蠱術的事情說出來,否則那就真的不一定了。”
“我真的沒有對你下什么蠱術,只是有一個人給了我一封信,讓我在那個時間接近你,這般就可以得到想得到的東西,但是要時刻記得自己就是那個賤女人才行。只是沒想到,從一開始你就是清醒的。”陳媛媛看了一眼沈暮暮,然后走近了宗瀚的身邊,小心翼翼的道:“表哥,我們畢竟是親戚吧,所以求你不要讓他們殺我。”
宗瀚道:“你沒有騙我吧?”
“沒有。”陳媛媛搖了搖頭,這件事她真的沒有說謊。
而宗瀚其實也是個明眼的人,他怎么會瞧不出來現在的陳媛媛確實如她所講并沒有說謊。
“那很好,原本我其實可以給你個痛快的,但你這般要求再加上你害得我妻子與孩兒差點喪生,于是羌族的死士們,可聽明白了嗎?”
他們講成這般別人怎么會不明白?
“你想怎么樣?”
那死士的帶頭人問,可是他真的已經氣得不行了,沒想到這現任的族長竟然是害死前任族長的仇人。他們雖然以族長為尊,但是那也分人。畢竟陳媛媛并非真正的羌族血脈可是她又殺了他們的族長,所以馬上從現任的族長變成了敵人。
宗瀚笑了笑道:“我不能傷她性命,也請你們不要傷她性命,但是人你們卻可以帶走,想怎么處罰也隨你們。”
羌族死士的帶頭人兒馬上就大笑起來,道:“好好,我族多謝相爺大人的成全。”這意思他們當然明白的,那就是人可以帶走只要不死你們隨便虐。
這根本就是讓人家想想死不能的意思,所以他們能不高興嘛。
“不要啊表哥,不要讓他們帶我走,求你了,我以為不敢再肖想你,只要你能饒了我。”沒想到宗瀚竟然暗示那些死士讓自己生不如死?她怎么會不知道羌族對背叛自己族人的處罰那可是相當變態的,如果真的被他們帶回去,自己可能會被真真正正的折磨到死的那一天。
現在能救她的只有宗瀚,她開始有些后悔不應該相信那封信的話,結果害得自己現在被他拆穿了當年的事情。當然,她也沒有想到自己多年的悲劇竟是來自一個一直愛慕的人,他簡直就是一個惡魔。
“帶走吧!”
宗瀚吩咐完,那些死士就要上去將陳媛媛帶走。
哪知道她竟然撲向了宗瀚,讓他一皺眉。
原本以為她又是來求自己,哪知道她竟然突然間對著沈暮暮母子伸出了一只手。
飄云子反應快閃身擋在她們前面道:“是千針筒。”
沈暮暮光聽這個就知道,一定是一種暗器了,可是身前有兩大高手保護她的心跳只是突然間飆了上去然后就平靜了下來。不過她最先做的動作是,將自己轉過去用背對著有事的這面將自己的孩子下意識的保護了起來。
宗瀚眼角瞧向她時就見到了這般有母性魅力的她,不由得心中一動。可是他雖然心動手卻沒有慢個半分,袖子一揮已經將陳媛媛的暗器打得偏離了正常的路線,那些針直直的都打到上面去了。
但畢竟陳媛媛不是會武林高手,所以只一下就被宗瀚給將手打斷了。只聽得一聲脆響,然后就是一聲慘叫。
陳媛媛倒在了地上,抱著自己的胳膊道:“你這個無情的男人,就算是死我也不會放過你們的,你早晚會遭報應,會遭報應的。”
她看來真的很疼,而且還被一只簽抵到了脖子上連動也不敢動。
宗瀚冷笑道:“哦?那就看看你是不是有這個本事了。”
“不應該是這樣的,你應該喜歡我的,為什么,為什么會這樣。我們從小一同長大,為什么你卻娶了這一個女人?為什么?”
“這只能說,你愛上了一個不該愛的人,還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如此而已。”沈暮暮覺得挺無語的,你說你喜歡上一個男人可以理解,但是你卻因此不是害這個就是害那個,再說男人不愛你就別纏著了,結果纏來纏去倒霉的還不是你自己?
“你當然要這樣說,因為你擁有了他,你還不他去沾染別的女人,你這個毒婦。”
“我哪里毒?如果換位思考一下,你希望自己的男人見個女人對他有意就睡一睡嗎?”
“但是他不同……”
“有什么不同,還不是一個鼻子兩個眼睛,我若愛著他就是我的男人,我們相互忠誠,相互敬愛走完一生。他若有一天不愛我了我仍會放手,因為綁在一起也沒有幸福。”
“你……你……”
“帶走吧,因為是這個女人的指使,所以我不會追究你們對我夫人無禮的事情,但不會再有這個機會了。”
宗瀚隨手一揮那個陳媛媛的穴道就被點了,她全身不能動連話都不能講。
那些羌族的死士們也知道宗瀚的可怕,原想著族長若能嫁他以后他們就幫著這個男人做上皇位,那以后羌族也將被他庇護無人敢動。可是現在看來,理想總是太豐滿。更加沒有想到的是,這個女人竟然是害死他們前族長的仇人。
羌族死士將人帶走,陳媛媛直到離開那雙眼睛一直用仇恨的目光盯著的是沈暮暮,這就尷尬了。她有點郁悶的想,為什么害她的是宗瀚可是他卻總盯她呢,盯著她就能報仇了嗎?明顯不可能啊。
但是等人走了沈暮暮才想到了一件事,那就是一個公主不見了,他們要怎么交代?
宗瀚卻似乎并沒有理會這種事,道:“將府中所有她的人都趕出去,另外叫人準備馬上舉辦滿月禮,請各位大臣們過來喝喜酒。”
沈暮暮也沒有想到他還會在意這些事,但是卻不知道男人們對繼承正統這方面遠比女人在意,而且是自己有了兒子的事情那當然不是藏著的事兒,總得讓大家知道一下。
“既然這樣,我可以搬進來了?”
“當然可以,本就讓你等一天的,結果你連一天都不愛等。”
沈暮暮沒有接他的話,只道:“那個陳媛媛好歹是個公主,這樣子消失真的沒有問題嗎?”
“這件事牽扯到了羌族,如果皇上知道了我這樣處理只怕不會有什么怨言,如果他想庇護陳媛媛,那就容易變成戰爭,羌族如果打過來那可就不是那么簡單能解決的了。所以,皇上他和肯定會支持我這般做,你也不必擔心。”
宗瀚說完沈暮暮點了點頭,她覺得他分析得不錯,但是又覺得這個世界的女人有點可憐。當初讓她去聯姻的時候只怕也沒有聽取她的意見,現在她犯了事情就將她交出去,一點也沒有心軟。
時代就是如此,她也沒有什么話可說,只要做好自己的事情就好了。
宗瀚對于舉行滿月禮的日子還是很在意的,甚至親自去查,結果回來的時候竟然一臉的冷笑,看來似乎聽到了極為好笑的事情一般。她奇怪的看著他,問道:“發生了什么事?”
可是宗瀚也沒有馬上回答她,只是先看了一眼吃飲睡著的小欣寶,道:“他的名字要馬上訂下來才行了。”
“……”一說起這個沈暮暮就相當無語,這是宗瀚流露出大男子主義唯一的地方,那就是孩子名字一定要他來取。沈暮暮也沒在意,他取就他取吧,自己只要取了小名兒就可以了。但是這家伙,取了快一個月了還沒有取出來,天天一提到名字他就皺眉,然后窩起來很半天,又翻書看寫寫畫畫,到最后問他取好了沒有?
然后他就無奈的聳聳肩,似乎那個難題永遠也解決不了似的。
所以一提到取名字這個人就有點為難,可是他又訂不下來。
“名字就是一個代號,你只取的順耳就成,不要想著有多驚天動地。”又安慰了他一翻,然后看到某人似乎決定了什么道:“我今天,一定要將他的名字取出來,免得別人問起我說不出來。”
“嗯?這話不對啊,誰問了?”
“挑選日子時候被尋問過。”
“原來如此,那孩子的爹加油,我去睡會。”無事一身輕,不用取名字其實也不錯啊!
看了半天小欣寶吐泡泡她早就累了,巴不得去睡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