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苕陽看著以氣球為主的場地,滿意的點了點頭,“很漂亮,我想櫻暖一定會喜歡。”
被贊同的話讓沈琳落很是開心,臉上的笑容也越來越大,“你說這次宴會沒有其他的人,只有殷暖很好的玩伴,所以這里才沒有多余的華麗,但是,你千萬不要為了讓我心里舒坦,就……”
“不會,這樣真的很好了!”白苕陽輕笑,看著沈琳落的目光不由得充滿了寵溺。
也正是因為他這赤裸裸的目光,讓沈琳落立馬尷尬的輕笑了起來,并且接過了他手里的茶水,一口干了,“你們能喜歡,真的太好了。”
沈琳落慌亂的樣子,讓白苕陽的眼神越是充滿了笑意,如果可以,他真的想把她囚禁在身邊一輩子!
“我還是口渴,我可不可以進去倒點水喝?”自己再被他這樣盯下去,她遲早會尷尬至死。
沈琳落想要逃跑,這點他當然明白,所以他沒有說話,只是帶著笑意的讓開了身,讓她可以自由進入別墅。
沈琳落看著擋住自己的人讓了一條路,這才逃似的離開了讓自己尷尬的地方。
走進大廳,她這才倒著冷水,一股腦的全都喝進了肚里,嘴里涼涼的感覺這才讓她冷靜了一些,然后坐在了沙發上。
可是自己一冷靜下來,一個男人的身影隨即闖了出來,這也讓她立馬不舒服起來。
她本以為自己可以不受冷寒晟的影響,幫白苕陽把殷柔的生日宴辦好,可是誰知道自己一冷靜下來,冷寒晟的身影就出現在了自己眼前。
不行,她不能讓自己的情緒一直圍繞著冷寒晟轉,她必須讓自己冷靜下來。
看著大廳里的酒柜,她這才慢慢的跺步上去,偷偷摸摸的拉開酒柜,從里面拿出一瓶酒便喝了起來。
嘴里又苦又辣的液體,讓她的小臉這才放松了下來,嘴里甜甜的味道又有著酒芳香,也讓她不受控制的一杯接一杯的喝著。
看著空空的酒杯,她這才露出了憨憨的笑容,“這什么東西,這么好喝……呵呵……”
沈琳落媚眼一轉,再次拉開酒柜,拿出了另外一瓶酒,再次喝了起來。
喝了酒,心里就好受多了,喝了酒,那個男人的身影就不會再在她眼前晃了,這種感覺真好!
迷迷糊糊的看著向這邊走來的男人,她這才咧嘴一笑,發瘋一般的跳到了沙發上,“白苕陽,來……讓我們慶祝……喝酒快樂……忘記渣男快樂……”
白苕陽看著偷酒喝的女人,無奈的搖了搖頭,來到她身邊,剛想奪過她手里的酒瓶,就被她擋了回去。
“別動……別動……這可是我的寶貝,是我唯一忘記那個渣男的寶貝……”
沈琳落說完這里,心里突然一痛,再次把手里的酒喝進了嘴里,“這酒真是個好東西……而且我告訴你……這個很好喝哦……呵呵……”
白苕陽聽到沈琳落這話,哭笑不得的扯起了嘴角,“你喜歡喝,我可以送一打給你,現在我們冷靜一點,好不好?”
“不好……”沈琳落小嘴一癟,難受得大哭起來。
那哭聲立馬讓白苕陽手足無措起來,“姑奶奶,不能喝就別喝……”
“可是我不喝,那個男人就會在我面前晃悠……我心里難受……白苕陽,冷寒晟真他媽不是男人,做事優柔寡斷,和我糾纏不清,又和殷柔藕斷絲連,你說……你說這樣的男人是不是就該下地獄?”
“你就這么在乎他嗎?”白苕陽苦笑,把沈琳落難受的模樣盡收眼底,“既然他令你這么痛苦,那你為什么不離開他?”
離開他,他會給她最好的生活,讓她過最幸福的生活,可是為什么她就不能給自己這個機會。
沈琳落聽到白苕陽這話,混沌的腦袋這才清醒了一些,隨后又哭又笑的說著,“我也想離開他……可是那個男人不同意……他就是這么霸道,就是這么令人討厭……就是這么令我又愛又恨……”
沈琳落擦干眼淚,再次把手里的酒灌進了嘴里,“白苕陽,你說,我是不是特別沒用?如果我決然一點,我是不是就不會這么難受?”
沈琳落難受的模樣讓白苕陽心痛了起來,也趁她不注意,奪下了她手里的酒瓶,把她從沙發上抱了下來,坐在了沙發上,“這樣的男人不配擁有你,你值得更好的對待。”
白苕陽溫柔的聲音讓沈琳落抬起了頭,看著面前對自己一臉柔情的男人,“白苕陽……呵呵……你不會對我有意思吧?”
被說中心事的白苕陽,沒有否認,只是露出了一絲笑容,并且向她靠近著。
她是他見過最特殊的女孩,時而堅強,時而柔弱,時而像個孩子一般的膽小怕事,這么有趣的女人,怎能不引起他的注意。
看著她因為喝了酒而紅著小臉,看著她嬌艷欲滴的小嘴,他就忍不住想要靠近她,想要把自己真正的心意告訴她。
“白總,外面有人找你。”
女傭突然傳來的聲音成功的阻止了白苕陽想要吻下去的舉動,看著她傻傻的看著自己,他真的想要不顧一切的吻下去。
可是他知道,自己這樣做過后,他連和她見面的機會都被變得渺茫,所以即使不舍,他也只能站起身,對著身后的傭人說著,“好好照顧她。”
“知道了,白總!”
白苕陽看著漸漸閉上眼的女人,這才向外面走了去。
其實不用問他也知道,突然拜訪的人是誰!
露出一絲邪笑,這才走了去,看著站在一邊的兩個人。
果然和他想的差不多,這個男人是來要人來了,不過想到沈琳落剛才難受的樣子,他可不想就這樣把她交給他。
“白苕陽,我太太呢?”冷寒晟看著走過來的男人,臉上是一片冷冰。
要不是他派人暗中觀察著她,他還不知道那個女人又和這個男人待在一塊了。
白苕陽看著沉著臉的冷寒晟,沒有膽怯,甚至就這樣楞楞的看著他,扯起了不屑的笑容,“冷總,來我這里要你太太?怎么,你還嫌落落背負的罪名不夠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