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再被她帶進套里,所以她并沒有搭理她,只是楞楞的看著再次拽住自己的男人,“冷寒晟,放手。”
“不放。”
“放手。”
“不放,不放,我這輩子都不會放。”
“寒晟哥……”殷柔聽到冷寒晟毫不猶豫的聲音,一顆心突然揪了起來,那疼痛差點讓她不能呼吸。
原來他真的愛上沈琳落了,不然他不會這么急切的說這些話。
痛苦的閉上眼,眼里的淚水再次落了下來,滴在了臉上,難受得雙腿一軟,暈倒在了地上。
冷寒晟看著突然暈過去的殷柔,眼里充滿了擔心,放開沈琳落的手,便急切的把地上的女人抱了起來。
突然發生的變故讓沈琳落大腦呈一片空白,甚至忘記了反應。
“沈琳落,你現在滿意了吧!”
冷寒晟沒有溫度的話讓沈琳落心里突然一疼,張嘴想要說些什么,卻發現自己又無話可說。
看著冷寒晟急切的把殷柔送出去,她這才強忍著淚水,向外面走去。
她跟殷柔之間,他最終選擇的人還是殷柔!
露出苦笑,她這才邁著沉重的步伐,離開了讓自己心痛的地方。
走出醫院,看著人來人往的城市,她突然發現這個地方并沒有自己容身之處,不過還好, 她還有唯一安慰自己的東西,那就是母親留給自己的沈氏。
把車開到沈氏,她剛下車,就看到一輛熟悉的豪車停在了自己面前,看著出現在這里的白苕陽,她這才強迫自己露出了笑臉,“你怎么在這里?”
“我受櫻暖之托,讓我請你參加她的生日宴。”
沈琳落聽到白苕陽這話,一改剛才的沉悶,震驚的瞪大了眼,“今天是櫻暖的生日?”
“所以有幸請你去我家嗎?”
“可是……”沈琳落挑眉,突然為難起來,畢竟她可不想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怎么了?”白苕陽看著為難的女人,擔心了詢問著。
“上次因為我的事情,讓你的公司都受了牽連,如果我再出現……”
“可是這些事冷寒晟不都擺平了嗎?”白苕陽輕笑,眼底卻透著一絲讓人察覺不到的冷意。
他精心布置的一切,卻被冷寒晟處理得干干凈凈,要不是昨天突然上的熱搜,說不定這件事都已經被壓下去了。
看來這個冷寒晟真的不是一個好對付的主,不過沒關系,他不好惹,不代表他就好惹!
沈琳落沒有注意到白苕陽眼底的冷意,繼續拉長著臉,不高興的提高了音量,“你可不可以不要跟我提他。”
現在只要想到那個男人,她就特別生氣,特別難過。
沈琳落憤憤不平的樣子讓白苕陽輕笑起來,“是不是冷寒晟真的做了對不起你的事了?”
“不知道。”沈琳落生氣的鼓起腮幫子,這才拉開了白苕陽的車門,發泄一般的坐了上去,“你知道嗎,這種不被信任的感覺真的很糟糕。”
“怎么了?”
沈琳落看著白苕陽,這才把心里憋屈的事情說了出來,“你知道嗎,其實殷柔根本沒有生病。”
沈琳落說出來的話讓白苕陽突然抬起了頭,眼里出現了一絲震驚。
他本以為,這件事除了他,沒有人知道,卻沒想到她居然發現了這個事實。
白苕陽眼里的震驚,讓沈琳落沒有多想,而是自顧自的說著,“你也很意外,對不對?”
“你是怎么知道的?”
“殷柔親口告訴我的。”
白苕陽點頭,這才明白殷柔的意思了,感情那個女人是想用這件事激怒沈琳落,然后坐收漁翁之利。
她這心機,還真是深沉!
看著沈琳落憤憤不平的小臉,他這才扯起了嘴角,輕聲說道,“所以你把這件事告訴冷寒晟了,而且沒有相信你。”
被說中心事的沈琳落點了點頭,無力的靠在了椅子上,“其實這件事我早就告訴他了,而且我們還因為這件事吵了一架。”
“既然過去了,那你還這么在意。”白苕陽看著沈琳落低落的情緒,眉頭也不自覺的挑了起來。
畢竟他喜歡看到,是那個彪悍的老師,而不是像個悶葫蘆一樣的怨婦。
“我沒有在意那件事。”她在意的是他的選擇,露出苦笑,這才強迫自己打起了精神,露出了一絲微笑,“真是的,我跟你說這些干嘛,你不是說今天是櫻暖的生日嗎,那我們趕緊走吧!”
“你答應去了?”白苕陽看著雖然恢復了活力,但是眼神依舊透著傷感的女人,眼里不禁透著心疼。
“櫻暖可是我的學生,我當然要去,只不過在去的時候,我需要去買送給她的禮物,你是櫻暖的父親,你應該知道她喜歡什么,缺什么吧?”
“她只缺一樣東西。”白苕陽看著沈琳落,眼里透著真誠。
沈琳落看著白苕陽投過來的眼神,有些不自在的詢問著,“什,什么?”
母愛,她需要的母親,可是他怕自己這樣說后,她會逃似的離開自己身邊,所以他不得不胡亂說著,“你知道櫻暖沒有母親,她的生日全程只有我一人,她缺的是一個張羅她生日宴的母親。”
白苕陽說完這話,看著笑容漸漸尷尬起來的沈琳落,這才忍著低落的情緒,輕笑起來,“你別誤會,我只是想說,如果你幫她布置生日宴,我想她一定很開心。”
沈琳落聽到白苕陽這話,這才放心的松了一口氣,她剛才差點就以為白苕陽對她有意思了,真是嚇死她了!
沈琳落松口氣的模樣,讓白苕陽的眼神不禁暗淡了一分,不過隨后他便扯起了嘴角,“那你答應不答應?”
“這必須答應啊,櫻暖那么可愛,我怎么舍得讓她不開心。”
白苕陽看著沈琳落真摯的笑容,眼里這才充滿了笑意,把車開了出去。
因為櫻暖去了幼稚園,所以這一天沈琳落都在她的家,為她布置生日宴。
她布置的場景沒有多余的華麗,只有溫馨,她想,櫻暖看到這些氣球,一定會非常的開心。
看著為自己端茶水過來的白苕陽,她這才扯起了嘴角,看向了草坪上簡單的裝飾,“你覺得這樣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