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笑道:“趕緊收拾東西,一會兒還要上課。小駱,今后你就與我們一起上下課,放心好了,只要有你這位慈妨守護神在,咱倆可安全得多。”
“……”
平躺中槍的慈妨就這樣繼續的凌亂中。
傍晚小石路上,慈妨手里拿著樹枝,好奇的問道:“星闌,你知道小駱拿的那個本子在算什么啊?按理說善音堂里咱們學的這些沒必要浩浩湯湯的計算數據吧。”
“你管她那個作甚?我都習慣了。”星闌笑著。
雖然話說在前頭,讓駱駝刺跟著她們一起上下課,然,下課鈴聲剛響,那廝便一溜煙的和往常一樣消失在人海中。
“我這不是好奇嘛,她會不會喜歡算術?”慈妨說出了自己的想法。
星闌若有所思的點著頭:“有愛好是很好的,你別管那么多,她膽子小,經不得嚇……”
話還未從嘴邊說完,迎面過來一人。
“有時間么?”儲云景問道。
星闌看了眼周圍:“做什么?”
“有事問你。”云景說著,霸道的將星闌的手腕抓住朝旁邊的假山旁走去,獨留慈妨在那干瞪眼。
暗中悄悄跟蹤云景的良姜看到前方的狀況,忙跑上前問道:“慈妨同學,云景是要找星闌做什么?”
“你誰啊?”慈妨上下打量著此人,腦海里沒這個印象,“人家小兩口用得著你問啊。”
“小兩口?”良姜臉色僵了僵。
“是啊,所以請不要破壞別人的家庭,你好我好大家好。”慈妨客氣一笑,之后繞過良姜朝寢室而去。
這一邊,云景將星闌拉到假山背后,步入正題:“那天的事情考慮的如何?”
“什么事情?”星闌扒拉著眼睛,表示不解。
“就是新年的節目,我不想和良姜一起。”
“不想就不想唄,你找我,我也沒辦法勾引她啊。”星闌黑著臉嫌棄道。
“我的意思是讓你和我表演,如何?”
“我啥都不會,你讓我表演什么?”
“你的劍術不是挺好的么,要不合作一下?”云景放下架子,有些央求道。
星闌豎起眉毛,斜眼掃視了一番云景:“你沒發燒吧,參加節目是自愿的,俺是蝦米,不想要曝光,明白不?”說罷,直接甩開某人的咸豬手揚長而去。
“良姜在糾纏我!”身后傳來云景幾乎絕望的“哭嚎”聲。
這給星闌刺激的渾身雞皮疙瘩聞聲而起,她是真的不敢恭維,像校草級別的云景此刻是什么樣的沙雕表情。
星闌被迫頓住腳步,撇嘴道:“關我屁事!”
“你再說一遍。”手腕一緊,眨眼間便落入一個溫暖的懷抱。
感受著彼此溫熱氣息的噴灑,星闌的小臉兒瞬間爆紅。
“女人就是愛玩欲擒故縱,你的臉色出賣了你的本心。”云景斜勾唇角笑著。
然,他的臉也是紅的和柿子能媲美。
被云景這么一調侃,星闌的臉皮更加的紅潤,眼神閃爍不定:“好了好了,我答應你了!”
“這還差不多。”云景忍住笑意,俊臉漸漸的靠近星闌的額頭。
彼此滾燙的溫度讓膚色恍如被澆了開水的白豬。
他不會親吻星闌,但卻可以嚇嚇她,他想要看到星闌最嬌羞的那一面。
撲朔迷離的桃花眸就這樣靜靜的看著放大的白臉,星闌的雙眼彎彎,狡黠之色乍現。
直接雙手摟住云景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拉,兩個嘴巴就這樣華麗麗的對接在了一起,之后她推開云景,露出白晃晃但染血的牙齒后瀟灑離開。
云景嘴唇疼痛,心臟一頓狂跳。
他不可置信的望著溜之大吉的身影,還沒有從突如其來的美妙中反應過來。
他,這是被動調戲了?
不遠處的良姜看到這這一幕,眼眶通紅,抽泣了兩聲后逃離原地。
宿舍。
“云景,你這是和土撥鼠接吻了吧?瞧這小嘴兒,啃得和吃了辣椒面一樣。”露懷咋舌。
小傻無奈的搖搖腦袋:“明知故問。”
云景不語,眉眼間溫順異常。
“星闌,我想和你談談。”
翌日早晨,教室內只有良姜一人,按照往常的習慣,星闌一定會是第二個抵達教室。
果不其然,在今天真的可以和她單獨相見。
懷里揣著書本的星闌眨了眨眼,示意慈妨先別進來,自個兒倒是走到良姜跟前,笑盈盈的望著她:“說吧。”
良姜深吸了一口氣:“告訴我,你和云景究竟是什么關系?”
“同學關系。”星闌回答。
良姜嗤笑了聲:“別騙我了,你們根本不是兄妹。”
“但我也沒說我和他是兄妹啊。”星闌眨巴著可愛無辜的眼神。
那腹黑的笑容讓良姜眼眸怒火中燒,但還是壓了下來。
星闌說的沒錯,當初她也只是在聽到云景和這廝的對話,自發想象出來的。
“你喜歡他?”星闌笑問道。
“沒錯。”良姜毫不避諱。
“那就去追他啊,你找我,我也沒辦法。”星闌搞怪的吐了個舌頭后回到自己座位上。
鈴聲響起,大家前前后后的涌進教室。
看到坐在身邊的云景,良姜震驚著神色:“云景,你的嘴是怎么了?”
云景沒有回答,收拾好桌案上的課本之后直接來到慈妨身邊,道:“你,坐后邊去。”
慈妨黑臉:“你干什么?”
云景指著星闌:“我要和她坐。”
慈妨被懟,咽不下這口氣的她在星闌的“冷漠”中,將自己的東西全數搬到隔壁的駱駝刺旁邊。
全班位置滿滿當當,唯有駱駝刺身邊,無人會坐。
“怎么,要報昨日之仇?”星闌雙目平視,嘴唇都懶得挪動的調侃。
那口齒不清,鼻音濃重的語氣十分欠揍。
“我們有什么仇?”云景若無其事的攤開課本,漫不經心道。
“你確定要和我同桌?”
“對。”
“但我喜歡慈妨,對你,不感興趣。”
“你隨意,反正,我就坐在這里。”
經過了一夜的反省,云景的臉皮可謂是煉就到金剛不破之厚。
嘴唇上的那個壓印還是如此的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