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就不必了,不過你要記得,你這次欠了我一個人情,至于怎么做才能回報我,不用我提醒你吧。”蕭凌蒼勾了勾唇,雙手背在身后,大步往前走。
“還有,以后出門機靈點,我可不總是有時間去救蠢貨。”
蠢貨?君長歌一下子停住腳步,蕭凌蒼竟然說她是蠢貨?
虧她還對蕭凌蒼有所感激,沒想到對方只是想要利用自己,前腳還夫人夫人的叫,后腳就把自己當做一個可以利用的工具。
“我頭好暈……”君長歌弱弱地說,扶了扶自己的額頭。
蕭凌蒼只聽見咚的一聲,背后的人就沒了動靜。
他一回頭,就發現君長歌已經直挺挺地躺在了地上。
君長歌本來身體就極弱,又在牢里呆了一夜,怕不是滴水未沾。難道是支撐不住,暈了過去。
“君長歌,醒醒!”蕭凌蒼一把抱起君長歌,伸手想要把君長歌的脈。
手還沒伸出去,就被君長歌反制住了胳膊,躲閃不及,君長歌的腳還是擦上了自己的膝蓋。
“君長歌,我看你是找死。”蕭凌蒼反剪住君長歌的胳膊,把她硬扣在了地上,只是一個遲疑,就差點掐斷了君長歌的脖子。
蕭凌蒼越發覺得,君長歌這個女人像只狡猾的小狐貍,剛才是他疏忽了,竟然被她得逞了,現在的情況,真是越發有趣了。
剛剛這一下,君長歌要是用毒,只怕是自己難善其身,面具后的蕭凌蒼冷著臉,薄唇緊抿,看向君長歌,“你就是這么對你的救命恩人?”
“區區雕蟲小技就能騙到你,蕭凌蒼你說別人愚蠢,自己也聰明不到哪里去嘛!”君長歌趴在地上,忍受著胳膊上的劇痛,艱難地開口。
“怎么說,我名義上還是你蕭凌蒼的未婚妻,掛名的明王妃,我要是倒霉,丟的還是你的人,所以我勸你善良!”君長歌側過臉,紅唇一張一合。
“詭辯!”蕭凌蒼松開君長歌的胳膊,鳳眸瞇了瞇,聲音低沉,這個君長歌,本事不怎樣,歪理倒是一大堆:“還不起來?”
“別有下次,不然本王定不輕饒!”
君長歌從地上爬起來,拍了拍身上的土,看向身邊不遠處的侯府門口,“那我還真是謝謝明王的不殺之恩了,我到侯府了,明王且回吧,恕不遠送。”
呵,男人的嘴,騙人的鬼,君長歌心里暗罵著蕭凌蒼,“死面具男,臭男人。”剛走進大門,管家就哆哆嗦嗦一臉愁容的出現在面前。
君長歌看了看他,無奈的搖了搖頭抬腳超著前廳走去。
管家說,侯爺和陳姨娘在前廳等她許久了。看樣子,很生氣。
等她許久?等著她回來,興師問罪吧?
“君長歌,你可知罪!”侯爺中氣十足地怒喊了一聲,把君長歌震了震。
君長歌瞇眼一看,自己的便宜爹,陳綠蕪都坐在前廳,一個氣的鼻子都要歪了,而另外一個完全張看好戲的臉。
“長歌,你說說你,到底是怎么回事啊,好端端的你為何要去刺殺皇后娘娘,這可是大罪啊,我們侯府雖然根基深厚,但是也經不起你這么折騰啊!”陳綠蕪看了君侯一眼,隨后滿面愁容的問道。
如果不是原主的記憶在,君長歌有那么一瞬間真的覺得,她是個關愛兒女的慈母了!
君侯明顯氣的不輕,但也似乎懶得去聽陳綠蕪感慨,擺手讓她住嘴,隨后尖銳的目光定格在一直不言語的君長歌身上。
“說吧,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