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蘇明溪雙眼怒瞪,臉色頓時煞白一片。
他說的對!這件事,對男人來說,無非就是一筆風流債罷了。沒準,那靳月還會以她靳氏家族的勢力,替他辯護,在么就是賠償她一些錢罷了。
可是自己呢?身敗名裂,丟失名節。靳北川若是得知了這樣的一個她,還會重新接納自己嗎?絕對不可能了。像他那樣一個把驕傲灌輸到了骨子里的男人,怎么會要一個被別人強奸了的女人呢?
許嘉銘的視線,專注的注視著后視鏡里,印出來的蘇明溪的那張臉。平心而論,這蘇明溪長的確實是漂亮。而且,她的美與眾不同。頗有一種大家閨秀的風范,和林蕭蕭,靳月,夏沫兒,都不同。
這時候,這張漂亮的臉蛋上,一陣煞白,一陣緋紅。看的出來,此刻她的內心的矛盾與掙扎。有掙扎,就說明她在害怕了。
尤其而來,許嘉銘心里倒沒有一點的恐懼了。他記得剛剛從她體內退出來的時候,還在暗自怪自己是不是太沖動了?這女人的味道,和別的女人有什么區別嗎?并沒有。可是,當時自己完全是精蟲上腦,完全不顧后果的就……
現在,在看來蘇明溪的態度后,他反而釋然了。有靳北川這人在,他堅信,她一定會對這件事,守口如瓶!
男人臉上浮出一抹奸計得逞的笑,叮囑道:“剛才沒有做措施,你要是不想懷孕的話,最好自己去買藥吃。但是,若是一旦有了,你想要留下來,我也不會拒絕。”
語畢,許嘉銘沖著后視鏡里的女人,拋去了一個眉眼。
蘇明溪恨得全身都在顫抖,她緊要著貝齒,努力的使自己的樣子看上去不那么的狼狽。她的話,仿佛是從齒逢中蹦出來似的。
“許嘉銘,你這個徹頭徹尾的人渣!”
“吱——”車子在一道隱蔽的路口停了下來。不多時,已經穿戴整齊的蘇明溪從車廂里走出來,外套上大大的帽子戴在了頭上,頭也不回的離開。
蘇明溪的心,悲涼中帶著一絲的絕望。她要回去徹底的洗個澡,她能感覺到,自己站起來的時候,體內有流出來男人殘留在她身體上的液體。這種感覺,令她感到惡心。
阮紅玉見蘇明溪一夜未歸,一回來便臉色很不尋常,想要詢問個什么,蘇明溪卻一句話也不想說,頭也不回的上了樓。#@$&
房間的盥洗室內,蘇明溪把自己穿過的衣服,一股腦的丟盡了垃圾桶里。渾身上下,能洗的地方,反復的搓洗。那些白皙的皮膚,因為不堪承受如此繁雜反復的搓揉而泛出大塊的紅。
蘇明溪最終癱軟在浴池里,“啊——”的一聲,悲慟的大哭起來……
接到李姐電話的靳北川,正準備往靳氏私人醫院的方向趕去。男人臉色顯得很憔悴,下顎處堅硬的胡渣滲了出來,如此憔悴的臉龐,應該是一夜沒有安穩的入睡的緣故吧。
在得知大寶突然失蹤的消息,靳北川大呼自己掉以輕心了。事情發生后,他把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了林蕭蕭的身上,從而忽略了大寶和李姐的安危。
該死的!居然百密而一疏,讓對手鉆了個空子。可是,現在的情況是,究竟是誰綁架了大寶,沒有人知道。應該不可能是靳戰南,如果是他,他早就會在的手之后告知自己的。以他那個孤傲囂張的性格,是不可能在背地里偷偷摸摸的做這些手段的。%&(&
那又會是誰呢……靳北川濃眉深蹙,為了使李姐不會因此而過意的緊張害怕自責,他安危道,“你放心,大寶不會有事的,帶走他的人已經和我聯系過了,我現在就趕過去。你在家里,最好哪里都不要去,明白嗎?”
“是是,我知道了。”李姐盡管很疑惑,為什么氣氛突然一下子凝重了這么多?可是,聽他的話,又似乎是并沒有什么大事似的。
“靳先生,你可得小心啊。”李姐還想問些關于林蕭蕭的事情的,可是那男人已經把電話給掛了,很是匆忙。
究竟發生了什么事情呢?林蕭蕭不見了,現在大寶也不見了。不會真的出什么事了吧?可是,她打心眼里的是相信靳北川的,她覺得,只要有靳先生在,就沒有解決不了的大風浪。一切,都會歸于平靜的……
李姐把從林宅帶回來的,關于蔣倩的遺物,逐一的收拾,清洗了下,一一的放在了房間里的那個收納室里。
當把那些書籍,一本一本的放好的時候,那個帶著鎖的筆記本,再次從書籍中掉落出來。出于好奇心,李姐很想知道這里面究竟藏著什么樣的秘密,還是,只是蔣倩生前的一些筆記。
她記得,蔣倩生前最為寶貴的是那個首飾盒,有一次她幫忙去拿首飾的時候,有看到里面有一把小小的鑰匙。而哪個首飾盒,也被她帶回來了。只是,里面的那些珍貴的首飾,全部不見了。
李姐找出首飾盒,多年沒有打開的小盒子上面,銹跡斑斑,充滿了歲月的痕跡。打開盒子,在里面翻找了一番,確實有看到一把小小的,只有小拇指般大小的小鑰匙,也由于歲月年代的原因,鑰匙上也是布滿了銹跡。
找來濕布,把鑰匙周身都擦拭了遍。小鑰匙,對上了筆記本的那個鎖。李姐蹙著眉頭,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弄壞了鎖或是這小鑰匙。
手捏著鑰匙,輕輕的轉動了下,只聽到‘嗝噠’一聲,鑰匙果然打開了。李姐松了一口氣,看來自己的猜測是多的。
李姐搬來一張椅子,翻開了那本塵封了二十幾年歲月的筆記本,也將林蕭蕭身世的秘密翻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