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知不知道?現在張伯很危險,要是不管的話,他可是會有生命危險的!眳腔⒑苁菓嵟,可他也清楚這個時候只能和這父子兩人把這話說清楚,要不然他們不明白這事情的嚴重性,到時候只會添亂。
“這和你有什么關系?這里可是醫院!即便是要救人,那也是醫院的事情,輪不著你在這里管閑事!睆埩猎谝慌詻]好氣的嚷嚷著。
確實,這里是醫院,救人的醫生可是多得是,完全用不著擔心會出什么意外情況。
吳虎氣憤到了極點,此時的他恨不得直接給這一對兒父子狠狠來上一拳,把他們直接打暈了,也就沒有人攔著吳虎救人了。
“吳虎,張伯怎么樣,醫生來了!”
就在吳虎準備動手的時候,秦海龍大喊著跑過來了。
看著他身后跟著的一聲,那張亮和他老爸狠狠的瞪了秦海龍一眼,也不知道他們父子兩人這個眼神是什么意思。
周圍早就圍攏了不少圍觀的人,他們對著張亮和他老爸指指點點的,顯然群眾的眼睛是雪亮的,他們都看出來這一對兒父子不是什么好東西。
看著醫生把張紹成抬走了之后,張亮和他老爸也跟了上去。
“吳虎,我看這事情咱們就別管了,這畢竟是他們家里的事情!鼻睾}埱浦鴿M臉憤怒的吳虎,皺了皺眉頭向吳虎勸了一句。
確實,雖然他們和張伯認識,但畢竟認識的時間并不是很長。眼下這件事情完全是他們自己家里的事情,吳虎這樣一個外人摻和進來確實是不太好的。
“那兩個小子怎么回事兒啊?該不會真惦記著人家的家產吧?”
“還用得著說嗎?要不然非親非故的,趕忙那么關心?”
“那老頭兒的命還真是不好啊,兒子和孫子一看就不是東西,眼看著人都要死了,居然都不去喊醫生。還有那兩個外人,還惦記著他的家產。哎,真是可憐。
旁邊看熱鬧的這些人,瞧著剛剛的一幕,現在紛紛議論了起來。
吳虎和秦海龍兩人就就站在不遠處,這話那是聽得清清楚楚的。
“這些人亂嚼什么舌根呢?”秦海龍聽著這話便不樂意了,皺著眉頭扭頭就要找那些說話的人把這話給說個清楚。
吳虎卻一把給他攔住,沖著他搖了搖頭,表示不要理會這些人的話。
雖然說吳虎聽著這些話心里也不痛快,但是現在不是計較這個的時候,畢竟什么事情到了別人的嘴里,那總是要變味兒的。
“我們現在怎么著,走還是繼續留下?”秦海龍無奈的皺了皺眉頭,被吳虎攔下之后,他沒好氣的問著。
秦海龍看的出來,吳虎顯然是不愿意走的。畢竟張紹成出了這樣的事情,吳虎肯定心里放心不下,想要看看張紹成最后得是個什么情況才行。
“留下來看看情況再說吧!”吳虎想了想之后說道。
果然,秦海龍就知道自己問這話完全是多余的,他就知道吳虎肯定放心不下張紹成。
“吳虎,不是我說。你也不看看那張亮和他老爸是什么德行,咱們兩個外人至于這樣摻和他們的家事兒嗎?”秦海龍其實心里也挺別扭的,雖然說就這樣不管張紹成的話,確實是有些過意不去,可同樣他也很無奈,畢竟這是別人家里的事情,他們這樣摻和本來就有些不太合適。
剛剛那些圍觀的人不是都已經說了嗎?都覺得吳虎和秦海龍兩人完全是有什么意圖的。
如今,張紹成已經病成這個樣子了,說不定什么時候那就撒手歸西了。他們兩人要是這樣摻和下去,一旦張紹成的死到時候和他們有什么瓜葛的話,那這事情可就說不清楚了。
“可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張伯就這樣死了吧?”吳虎當然明白這個道理,聽著秦海龍的話,他皺著眉頭說道。
秦海龍很是無奈,他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我也知道這樣做確實是不地道,咱們既然看著了,那管一管也是應該的!可畢竟這種事情可是關系著人命的事情,不同于其他的。你說你要管這件事情,你怎么管?張伯已經得了腦瘤,這病也未必能夠治得好,你還能怎么管啊?難不成你要把張伯給治好?”
吳虎只是抬頭看了秦海龍一眼,臉上的神情很是凝重,卻沒有承諾什么。
秦海龍見吳虎不說話,在一旁繼續勸說道:“所以說,這事情我看咱們就不要管了!畢竟咱們和張伯說起來也不是那么熟悉,這他家里的事情咱們就不要摻和了!
秦海龍雖然覺得這樣做確實是有些不地道,但是這事情有些不太好管,秦海龍擔心吳虎這樣管下去,會出現其他的麻煩事情來。
他們最近這段時間,麻煩的事情已經不少了,秦海龍可真的是不想繼續麻煩下去了。
“不行!”吳虎突然很是鑒定的說道:“張伯的事情不能不管,我們必須要管!”
“什么?為什么。俊鼻睾}埻耆荒芾斫鈪腔槭裁匆@樣做,這樣做對他們來說沒有任何的意義啊。
可吳虎不這樣覺得,他抬頭向著張紹成倍醫生推走的方向向秦海龍說了一句:“海龍,你可別忘了,我們來到北安市的目的是什么!”
“這……”秦海龍一聽這話,頓時一愣,他的腦海中一下子想明白了這件事情,吳虎說的沒錯他們來到北安市可是有目的的,那就是要找張紹成談合作,到時候安排另外的兩千人工作,可誰能知道眼前居然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可是,那也……沒辦法啊!畢竟張伯現在都這個樣子了,等他清醒過來,還能不能繼續那個計劃,咱們也不知道!或許張伯就壓根不會再醒過來了呢!難不成你還真有辦法救了張伯嗎?”
聽著秦海龍的詢問,吳虎陷入了沉默,這個問題還真是把他給問住了,連他自己都不知道能不能救得了張紹成。
“好似,張伯的這個癥狀和田陽的弟弟是有著異曲同工之妙的!”吳虎心中突然浮現出一個念頭來:“可是這樣的癥狀該怎么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