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下可麻煩了,張伯肯定會知道自己得病的事情的。”秦海龍瞧著那父子兩人離開,一臉擔心的對吳虎說著。
現在他們兩人都不好意思去面對張紹成了,畢竟鬧出這樣的事情來,而那對活寶父子更是從他們手中得到的這張單子,過去也不好解釋啊。
“是啊!肯定是會知道的,只是不知道他老人家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后會不會扛得住啊!”吳虎現在擔心張紹成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后,這心里到底會怎么想。
秦海龍憤怒的說道:“我看著父子兩個人心里還不知道多高興呢!剛剛看著他們的樣子,也只有吃驚的樣子,完全沒有一點悲痛的感覺。得知了這個消息之后,居然直接去找張伯了,也不想想看,這個事情張伯知道了之后,他能不能接受的了啊!”
“你說的沒錯!”吳虎點頭贊同,這一對兒父子,看起來就不是很在意張紹成的樣子,現在拿著化驗單去找張紹成,還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呢。
吳虎突然說了這么一句之后,臉上的神情頓時一變,緊張道:“不好!我們趕緊過去!”
張紹成得的可是腦瘤,這事情要是不管的話,那結果可想而知。
一旦張紹成到時候情緒不穩定的話,那引起昏厥是很可能的事情。
吳虎突然想起來這件事情,這才著急著要過去找他,擔心張紹成會突然發生什么意外情況。
“張伯正在發火!”秦海龍遠遠的就看到張紹成在那邊正在訓斥這張亮父子兩人,可是看的出來這對兒父子好像并不在意張紹成在說什么,完全是一副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樣子。
瞧著那一幕,吳虎眉頭緊皺,腳下的步子也加快了不少。
“哎吆!”張紹成拿著那張單子氣的罵了一頓,突然捂著額頭,晃了晃身體,差點摔倒。
瞧著這一幕,張亮急忙勸說道:“爺爺,您可別激動,這病可激動不得。萬一不小心就這樣過去了,那可怎么辦啊?”
要說現在張紹成可是得了病,可是這張亮的話,那叫一個讓人不爽。
張紹成本來就有些頭暈,看起來搖搖晃晃的好像要摔倒的樣子,可是站在一旁的父子兩人沒有一個出手扶一把的。
“你們兩個還真是混蛋!沒看著張伯都要摔倒了嗎?也不說扶一把!”吳虎上前把張紹成扶住,怒聲批評著張亮父子兩人。
“有你什么事情啊?趕緊把你的手拿開!”張亮老爸眼見吳虎和秦海龍過來,被吳虎直接訓斥了一頓,很是不爽的指著吳虎罵道:“這是我們自己家的事情,和你有什么關系?別以為叫我爸一聲張伯,就真把自己當成是我老爸的侄兒了?怎么著,這是看著我爸得了這種要命的病,是打算找我爸分點遺產嗎?”
和張亮比起來,他這個老爸更不是東西,這一張嘴居然直接就是在咒張紹成死啊!
本來就心里不痛快,感覺心悶氣短,感覺腦袋昏昏沉沉的張紹成,聽了這話之后,那叫一個氣,直接抬手就往自己兒子的臉上招呼,誰知道他這一動手,突然間身體一僵,臉色刷的一下子變成了一片蒼白,身體瞬間沒了力氣,往吳虎的懷里癱了過去。
“張伯,你怎么了?”吳虎突然感覺到攙扶著的張紹成有些不對勁兒,趕忙低頭看去,卻見張紹成已經閉著眼昏迷了過去。
“你還不松手!”張亮老爸怒聲呵斥著吳虎。
要不是現在扶著張紹成,吳虎真恨不得上去給這個混蛋一巴掌。有他這樣給被人當兒子的嗎?自己老爸現在都昏迷了,看著這樣危險的情況,他居然還有心思和吳虎計較這個。
“醫生!醫生快來!有病人需要急救!”秦海龍眼看著情形不對,趕忙大喊著去找醫生。
張亮在一旁瞧著張紹成完全閉上了眼睛,那蒼白的臉上能夠看得出來痛苦的神情來。
“爺爺,爺爺,你怎么了?”
看著張亮,吳虎咬著牙,沒有再和這一對父子爭執,他開始給張紹成的身體內探入一絲靈氣,檢查張紹成的身體。
“爸,爺爺該不會死了吧?”剛剛還在關心著張紹成的張亮,突然間抬頭向自己的老爸問了一句,瞧他臉上那模樣,感情剛剛是裝出來的啊。
“死了?”張亮老爸疑惑的嘀咕了一句:“要是那樣的話,倒是好了,以后沒人管著了。”
要不是吳虎現在專心給張紹成檢查這身體,他現在真要狠狠的手勢一下張亮和他老爸這一對父子,這對父子完全就不是東西。
要說張紹成平時對他們兩人怎么樣,吳虎那不知道,可是這眼前這種情況下,他們一點關心的樣子都沒有,這也太不孝順了吧?
此時此刻,吳虎才想起來當時說起家人的時候,張紹成臉上那神情來,可見張紹成那真是一點都沒有胡說,他的家人還真是不是東西。
很快靈氣探入張紹成的體內,吳虎立刻皺起了眉頭。此時的情況很是不容樂觀,張紹成完全陷入了昏迷之中,除此之外,他的心跳也降低了不少,血壓也隨即下來了。
這樣的表現,可是說明張紹成隨時都有生命危險的。
“你們散開,我要立刻給張伯施針!”吳虎很清楚現在張紹成的情況很是不妙,要是不趕緊給張紹成穩定一下,那么接下來可就麻煩了。
當即他把張紹成扶到座椅上平躺下來,而后邊從身上拿出了之前從田陽那里得到的銀針,天準備給張紹成針灸。
旁邊的父子兩人眼看著吳虎拿出了銀針,張亮急忙喊道:“爸,這混蛋要拿針扎爺爺!”
“滾開點!”張亮老爸一聽這話,上前就一巴掌向著吳虎的后背推了過來。
吳虎根本就沒有地方可躲,直接被推開了,瞧著那憤怒的張亮老爸,他更是憤怒不已。
如今張紹成危在旦夕,可是他的兒子和自孫子居然阻撓吳虎救治,吳虎心中著急的琢磨著:“這可怎么辦才好啊?難道就這樣眼睜睜的看著張伯死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