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玩到下午六點多,又該吃晚飯了,沈幽卻沒帶秦楓道望江樓去吃飯,而是去了另外一個飯店,秦楓多少覺得有些奇怪,不過也沒多想,沈幽點了一瓶紅酒,要跟秦楓一起喝,秦楓也沒辦法拒絕。
然而事情就出在這個紅酒上。
秦楓剛喝了小半杯就迷迷糊糊人事不省,感覺頭暈的十分嚴重,他詫異地問沈幽:“這酒怎么回事?”
沈幽奸詐地笑了一下,回答道:“酒沒事,有事的是你坐的凳子。”
說完秦楓便腦袋一歪,躺到了一邊。
等秦楓醒來的時候差點沒嚇個半死,他發(fā)現(xiàn)自己跟沈幽兩個人光著身子躺在床上,沈幽趴在他身上,睡得正十分安詳。
秦楓摸出來手機看了下時間,半夜2點多。暗暗叫苦,且不說白琴一定會責問他。單單是沈幽,這個人該怎么辦?
秦楓慌慌忙忙就穿了衣服,不想把沈幽給弄醒了,沈幽迷迷糊糊地睜開眼,伸著懶腰,秦楓一下子有了反應,這個小妖精,實在是……白花花的**,橫陳床上,而且做著十分誘惑的姿勢,秦楓是個正常的男人,怎么能沒一點反應。
沈幽道:“好舒服!你想跑嗎?”
秦楓尷尬了,說道:“沒有,我起來去廁所。”
沈幽笑道:“你跑吧,反正我有錄像,你只要跑,我就送給白琴白姐姐。”
秦楓心慌如麻,苦笑道:“你這是何苦呢?為什么要這么做呢?我求求你給我吧。”
沈幽卻道:“為什么要給你?給了你我就沒辦法威脅你了。”
秦楓嘆氣道:“你想要什么樣的男人沒有啊,為什么非要用這種手段呢?”
沈幽臉色一下子暗淡下來:“我就是想要你,我知道這是不對,可是從那天你救了我開始,我就發(fā)現(xiàn)瘋狂地迷戀上了你,之前我對你的迷戀,早已生根發(fā)芽,卻從來沒有那么強烈過,你知道,有多少次我都悄悄跟著你,跟著白姐姐,看著你們出雙入對,我心里就更加嫉妒。”
秦楓沒了言語,這種心情,他是理解不了,在他的思維當中,所有的事情都能夠簡單解決,并不需要使用這種手段。
沈幽抱著秦楓:“秦楓,我不求能跟你時時刻刻在一起,可是卻希望能夠經(jīng)常跟你溫存一番,你能溫柔待我,我就滿足了。”
看著像小貓一樣的沈幽,秦楓嘆口氣:“這件事,暫時不要公布出來,既然我對你有責任,那我絕對不會逃避這個責任。”
沈幽高興地親了秦楓一下,說道:“真的?”
“真的。”
沈幽一下把秦楓推到,三兩下扒掉了衣服,秦楓剛才的一切都白忙了。
第二日清晨,瘋狂了一夜的兩人悠悠醒來,已經(jīng)早上8點多了,秦楓累得腰酸背痛。這一夜折騰的,實在是不輕,他從來都沒想到,看似文弱的沈幽竟然有這么大的能量,比跟白琴還累。簡直可以說是瘋狂。
然而這個時候,白琴那邊又出事了。
前幾日,秦楓知道怡琴集團的股票出了問題,現(xiàn)在,真的出了大事情,怡琴集團要換主人了。
原來,這幾日鄭青蓮一直關注那些異動股票,然而就在今天,忽然發(fā)現(xiàn)又有一大批股票注入了異動賬戶之中,使得異動賬戶的股票整體數(shù)量,超過了45???也就意味著,雖然白琴母女仍舊持有大量的怡琴集團的股票,然而他們已經(jīng)不是主人了,只是持有這些股票,是個大股東而已,這讓白琴特別受不了。
怡琴集團不但是白家的全體努力,而且還寄托著白琴對父親的思念,如果這個集團真的沒了的話,白琴覺得自己無法承受這個打擊。緊接著,白姨就接到了電話,要是想讓這些股票重新變得流通,需要秦楓帶著十個億,到某某某指定地點。
白琴已經(jīng)報警,緊接著就通知了秦楓。
秦楓頓時知道,這恐怕是個陷阱。因為首先第一點:秦楓過去的話,肯定會被人包圍,等于是進入了敵人的地方,敵暗我明,這不利于秦楓。第二, 對方的承諾是將這些股票拋售,這完全沒有道理,而且,如果對方不拋售的話,他們一樣沒有任何辦法。
這件事并不在白家或者是秦楓的控制之內(nèi),對方完全占據(jù)著主動。
何坤帶著人來到了怡琴集團。這件事引起了巨大的關注,包括官方都異常重視。一個正常的企業(yè)發(fā)生這么大的變動,會給市場帶來極大的不穩(wěn)定,除此之外,包括稅收、工作崗位、城市經(jīng)濟等都會帶來巨大的變化,這一切都只是因為白琴集團實在太大了。
來之前,何坤曾就此事咨詢過律師,律師說現(xiàn)在對于這種情況沒有任何辦法,法律規(guī)定對惡意收購會進行罰款,而罰款數(shù)額簡直慘不忍睹,區(qū)區(qū)五十萬,這根本就沒有任何的作用力。但在現(xiàn)實中很少出現(xiàn)這樣的例子,一方面股票比較分散,任何人想要占據(jù)股票的大頭,都需要投入巨大的人力、物力、資源。另外一個方面,惡意收購很可能會帶來企業(yè)的不正常解散,使投資人血本無歸。
所以一般情況下,很少有人會冒這么大的險。
但是這件事不不一般,從中可以看到,這件事情是針對秦楓而來,而且可以說是一箭雙雕。一方面,能夠對秦楓實行報復,另外一個方面,又能控制住怡琴集團。而無論如何,怡琴集團政府都不愿意看著倒下,如果倒下,那可能引發(fā)的是地震,就不是震動了。
“你怎么看?”何坤在辦公室中問秦楓。
“很明顯,這件事就是在針對我。”秦楓說道,“白家或者是一個棋子,或者我是一個棋子,主要目的是針對白家。”
“哪種可能性最大?”何況又問道。
“針對白家的情況可能更多一點。”秦楓思考了一下,說道。
“哦?”
“這件事不是一天兩天就做成的,需要大量的時間和人力物力投入,如果僅僅是報復我的話,用不著這么費勁。而且他們的行動早在我回到西京之前就已經(jīng)開始,這說明這并非是針對我而來的,而是白家。”秦楓解釋了一下原因,這種說法確實也比較合理。
“也或者是一箭雙雕。”白琴若有所思。
“怎么說?”秦楓問道。
“這件事看起來好像是針對白家的,但是很可能對方是想把白家和你一塊除掉,這樣就能解釋為什么對方指定要你出面。如果針對白家的話,他們不會冒險,只會選擇最為簡單實用的方法。現(xiàn)在他們什么都不做,就已經(jīng)是怡琴集團的最大股東,完全可以通過慢慢滲透的形式,侵占白家的財產(chǎn)。”
秦楓想了一下,這件事確實還是比較有可能的。
“現(xiàn)在怎么辦?”何坤聽了剛才兩人的分析,卻對眼瞎的事情沒有任何幫助。
“我去。”秦楓說道。
白琴連想都沒想:“我反對。”
秦楓詫異道:“為什么?”
白琴說道:“這明顯是個陷阱,你去或者不去,對事情的幫助都不是特別大,對方如果不放棄這些股票,我們?nèi)耘f束手無策。而如果你去了,可能會發(fā)生危險。你不能再出事。”
白琴特別不愿意秦楓整天去打打殺殺,但她也知道,男人不能管,就是要出去做大事的,整天呆在家中的男人,能成什么大事?她能做的,就是讓秦楓不要為她擔心,而且,盡量讓秦楓避開那種已經(jīng)完全已知的風險。
這個時候,秦楓就像是白琴的孩子一樣。
“我去或者不去,事情都沒什么明顯的改觀,既然這樣,那我干嘛不去,把事情弄得更加明白一點,防止在被人背后耍刀弄槍。咱們白家和秦家就是這么好欺負的么?”秦楓王霸之氣散發(fā)出來,一時間顯得十分霸道。
“不行,我不同意。”白琴態(tài)度很堅決,明知是陷阱,還要往里面跳,這不是傻子么?
忽然有人敲辦公室的門,秦楓詫異地看了一眼白姨,這間辦公室白姨吩咐過,沒什么事情不需要敲門,而且他們內(nèi)部有視頻電話,完全可以通過電話來解決問題,所以,敲門在這邊發(fā)生的幾率很小,而且今天是特殊情況,更加不可能讓人來打擾了。
白姨也搖搖頭,她也搞不懂是什么狀況,秦楓打開門一看,竟然是銀狐!
“是你!”秦楓驚訝,能見到銀狐完全是意料之外的事情,他們兩人自從在山洞中離開之后,還從未再見過面,不由就有些尷尬,這也很容易理解,畢竟兩人在山洞曾經(jīng)互相發(fā)誓,結拜成了夫妻,夫妻之間經(jīng)常不見面,這還叫什么夫妻呢?
但此時終于見了面,秦楓忽然不知道要說什么好。他知道銀狐的傷痛和過去,卻僅僅走進了她的內(nèi)心之中七天,之后又被趕了出來,說是知心朋友,那算不上;說是普通朋友,但關系更近,情侶?那更不是。兩人這關系說不清道不明的,見了面卻連招呼都不知該怎么打。
“跟我來。”銀狐說道。
秦楓回頭對屋子里的眾人說道:“我去去就來。”
白琴把一切都看在眼里,包括秦楓眼中那一抹尷尬之情,兩人之間的欲語還休,一切的一切,白琴都看在眼里,這一切就像是個蟲子趴在了她的臉上,讓她十分不舒服,雖然沒什么大礙,卻總是讓人難受。
望著關掉的門,白琴陷入了沉思之中,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越來越是焦慮,對當下的事情多少有點心不在焉。作為白琴的母親,白姨最懂女兒的心思,看她的模樣,白姨輕輕拍了拍她的手背。
過了一會兒,秦楓走進來了,銀狐卻沒有再跟過來。
秦楓的臉色十分難看,像豬肝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