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中,季放說,“就是蘇憶墨。”
火機叮的聲,季放籠火點了支煙,再道,“你可能還不知道呢,他和洪江聯(lián)手了,收走了廖氏親戚們手中的股份,串通股東一起彈劾廖二,對了,蘇憶墨還成立了個公司,年后就要上市了,公司注冊名SY,好像是什么縮寫,我沒太留意……”
許愿心里思忖,蘇憶墨怎么又卷入廖家的是非中了……
“不過這小子有點本事,公司注冊資金十億起步,撈金斂財?shù)氖侄我餐荩牢铱矗税佥呑記]見過錢似的,廖二這一個弟弟,就能氣死他,再加上個左占……”季放笑了聲,儼然一副坐看鷸蚌相爭,要坐收漁翁之利的架勢。
許愿光聽著,都替廖江城感覺頭疼,但也確實和她無關(guān),她也沒再多問。
年終晚宴開完,距離除夕還剩不到一周,許愿終于緩了口氣,之前陌淵幫忙那筆貸款的事,她一直沒抽出空請客,今天陌淵打來電話,她忙一口應(yīng)下。
陌淵帶了妻子,也叫了蔣恪和程寰,還有其他人,幾乎在京的都來了。
滿滿一包廂的人,陸續(xù)都到了后,陌淵就說,“今兒和你們說個好消息,絕對的喜事兒。”
“什么喜事兒?你又提新車了?”蔣恪好奇。
程寰說,“我今天可推了兩個飯局過來的,你如果只是這點小事……”
“提個車算什么喜事,你們別打岔。”陌淵笑談。
包廂門被推開,陌淵一抬眸看到是晏詩崎,就道,“哎,正等你們呢,怎么自己來的?你哥呢?”
“接電話呢,馬上。”晏詩崎目光鎖定白錦川,走過去落座。
也就一兩分鐘左右,房門再次被推開,左占清雋的身形邁步進(jìn)來。
“現(xiàn)在想見占哥一面還真不容易啊,千呼萬喚的,快點,都等你呢。”陌淵戲侃。
左占微揚了下唇,朝許愿走了過去,許愿看出他的意思,剛想起身換座,豈料左占單手正好扣住她細(xì)腕,將人固定在了座位上,他輕壓低聲,“躲著我也沒用,等會兒我和你有話說。”
許愿冷道,“我沒有躲著你,而且,我和你也無話可說。”
左占臉色沉了幾分,但不動聲色只是在她旁側(cè)位置落座,因為兩人的音量都不高,旁人也都沒聽見。
“快說,別再吊胃口了,到底什么喜事兒?”蔣恪催著。
陌淵笑了笑,單手摟過旁側(cè)的小嬌妻,“我媳婦兒懷孕了,我要當(dāng)爸爸了,是不是喜事兒?”
“我的天……這簡直大喜事啊!”蔣恪忙舉杯。
其他人也紛紛響應(yīng),祝福聲此起彼伏,陌淵妻子沒有飲酒,陌淵一一代勞,酒過三巡,蔣恪說,“這么一看,阿淵你是我們這些人中,第一個結(jié)婚,第一個當(dāng)爸爸的。”
陌淵喜上眉梢,“那當(dāng)然了,對了,順帶給你們發(fā)份大禮。”
陌太太在旁露出無奈的笑容。
陌淵遞了助理一眼,助理先后紛紛給眾人一人發(fā)了一本精裝的畫集,許愿翻開一看,是各類水墨山水畫,不禁道,“阿淵畫工不錯,很漂亮。”
“是吧,最后一幅我媳婦兒也有參與,落款還有我倆簽名呢。”陌淵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