陌淵他們?nèi)藦?qiáng)行將左占送回家時,三人均出了一身汗。
如果不是他們前攔后擋的,左占真帶人殺去席衍現(xiàn)住公寓了,用他的話說,他就是拼上這條命,拼上整個左氏不要了,也得把許愿搶回來!
可是這話,他們?nèi)烁爥粼捤频摹?
那許愿要是個普通女孩子,左占這樣興師動眾的,說不定真能把人弄回來,但那也要看席衍是誰吧,席家在帝都雖不怎么發(fā)展,可是人脈也是遍布極廣的,還有許愿,那許氏真是個擺設(shè)嗎?她堂堂許氏老總,是徒有其名嗎?
三方真硬碰硬,又怎么再收場!
蔣恪在冰箱里拿了幾聽啤酒,挨個扔一聽,自己也喝了幾口,擦了擦嘴,抬眸看向左占,“占哥,你們到底是怎么了?這都是因為什么?”
他剛回帝都,最近發(fā)生的一切,知道的不多。
陌淵深吸了口氣,過去推了推沙發(fā)上的男人,“和哥們說句實話,許愿對你來說,到底意味著什么?你是喜歡她,愛她?還是……”
左占陰著駭人的臉,額上青筋隱隱跳動,壓低聲,“都滾蛋!”
這三人,“……”
“我和她的事,我自己解決,你們幫不上忙,都出去!”他又下了逐客令。
程寰和陌淵對視了一眼,了然的彼此紛紛蹙眉,程寰才說,“你們感情的事兒,是幫不上忙,但是,今兒許愿的態(tài)度你也看到了,你們結(jié)束了,你再執(zhí)意糾纏她……”
他拉長了聲,摸出煙點上了,吐了口煙圈,繼續(xù)道,“咱們差不多都是一起長大的,許愿什么脾氣,你不是不了解,占哥,好聚好……”
話沒說完,左占順手抄起的煙灰缸已經(jīng)砸向了程寰。
程寰眼疾手快閃身避開,大驚,“臥槽,左占你瘋了啊!”
是瘋了。
他感覺許愿已經(jīng)活生生把他給逼瘋了,不僅綠了他,還一次又一次當(dāng)著他的面和別的男人跑!
左占說什么都咽不下這口氣。
陌淵在旁瞇起了眼睛,拍了拍左占肩膀,“阿占,從兄弟角度,我說句掏心窩子的,許愿從來不欠你什么,別再做讓自己后悔的事,你好自為之吧!”
他們幾人是什么時候走的,左占都渾然未覺。
他靠在沙發(fā)上,大腦沉沉的,心臟疼疼的,他要怎么當(dāng)著兄弟面說,自己本想玩玩,結(jié)果他媽給自己玩進(jìn)去了!他是左占,永遠(yuǎn)最不缺金錢女人,但只要一想到許愿會和別人,他就怎么都受不了。
扶著臉上紅腫的地方,可能因為是許愿打的,所以格外的疼,這個女人竟敢?guī)蛣e人打他……
左占伸手拿過電話,撥給了芮沉,“她現(xiàn)在人在哪里?”
這幾天,芮沉已經(jīng)習(xí)慣了老板口中‘她’指代是誰了,但還是沉了口氣,“左總,超市露天停車的事,鬧得挺大,已經(jīng)上熱搜了,左先生和夫人都很在意,還有公司形象問題等,您看是不是……”
“我問你她在哪里!”左占咬牙的字音肅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