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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官晴晴從季風(fēng)公寓出來后,便迫不及待的給司徒蘭心打了電話,“嫂子,告訴你一個好消息。”

司徒蘭心屏住呼吸:“什么好消息?”

“季風(fēng)改變主意了,他愿意跟他父親相認(rèn)了。”

“真的嗎?”

司徒蘭心激動的跳起來,“他怎么會突然改變主意?”

“好像是因為”上官晴晴委婉把事情的經(jīng)過敘述了一遍。

“晴晴啊,季風(fēng)他是真愛你啊,你相信嫂子沒錯,一個男人愿意為一個女人改變,那毋庸置疑絕對是愛你的。”

司徒蘭心跟小姑子聊了一會,便匆匆的掛斷電話,興奮的闖進上官瑞的辦公室。

“老公,告訴你一個天大的好消息。”

上官瑞正在喝咖啡,她毫無預(yù)兆的撲過去,咖啡搖晃了一下,灑了幾滴出來,在他衣服上映出一小塊淡淡的污漬。

“什么事把你激動成這樣?都懷孕了還冒冒失失。”

“季風(fēng)愿意認(rèn)七爺了,晴晴親口告訴我的。”

“哦?你確定這丫頭不是開玩笑?”

“你不信可以打電話跟季風(fēng)確認(rèn)一下。”

上官瑞便真的打電話給季風(fēng)了,片刻后,他掛斷電話,司徒蘭心走過去:“怎么樣?現(xiàn)在相信我沒有騙你了吧?”

他笑笑:“沒想到季風(fēng)這家伙對我妹妹還真動了感情。”

“我從來都沒有懷疑過季風(fēng)對晴晴是虛情假意,這下好了,七爺肯定是站在我們這邊了。”

上官瑞也挺高興,司徒蘭心便趁機說:“我的決定都是對的,不過幸虧是妹妹告的密,要是我告的密,那某人還不得把我吃了。”

“如果是你告的密,結(jié)果很有可能會適得其反。”

“為什么?”

“季風(fēng)為什么會改變主意?只因為告密的那個人是晴晴,倘若換作你,你認(rèn)為他會原諒嗎?”

司徒蘭心無言以對。

接下來,上官瑞與季風(fēng)進行了一次長談,然后根據(jù)他本人的意思給白七爺打了電話。

二天后,dna結(jié)果出來,證明季風(fēng)與白七爺確實是父子關(guān)系。

白七爺拿到鑒定結(jié)果很激動,沒有什么比找了二十幾年的兒子突然找到更讓他覺得開心,在上官瑞的安排下,他與兒子正式見面了。

說是正式見面只是以父子關(guān)系相見,之前他去找過季風(fēng)一次,可那時只是匆匆瞥了一眼,并沒有語言上的交流。

季風(fēng)與白七爺面對面坐著,表情是冷漠的,白七爺想開口說些什么,可話一到嘴邊卻說不出來了。

如此僵持了幾分鐘后,季風(fēng)率先打破了沉默,他用很生疏卻像是威脅的口氣說:“我現(xiàn)在還不能喊你父親,我需要你解決掉兩件事,第一,和司徒嬌離婚,第二,協(xié)助我和瑞總對付譚雪云,若你能做到這兩點,我就回到你的身邊。”

白七爺幾乎是想都不想就點頭:“好,我答應(yīng)你。”

他看季風(fēng)的眼神是明亮的,那里面包含著一種父親對兒子長久的思念之情。

待季風(fēng)離去后,白七爺叫來了手下,當(dāng)天晚上,司徒嬌被叫進了他的書房。

“七爺,你臉色怎么這么凝重,是發(fā)生什么事了嗎?”

她殷勤的上前,伸手想要撫摸他的臉龐,白七爺身子卻輕輕的閃開了。

“我們離婚吧。”他將一張離婚協(xié)議遞了過去。

司徒嬌臉色唰一下慘白,她緊張的問:“出什么事了?為什么好好的要跟我離婚?”

“我遺失多年的兒子找到了,他就是上官瑞的特助季風(fēng),這是他回到我身邊的條件,希望你能積極配合。”

“我不配合!!”

司徒嬌情緒崩潰,她以為自己傍上了白七爺這樣有身份地位的人,從此后飛黃騰達(dá),再也不會有人敢惹她,卻沒想到這種華麗的幸福來得如此短暫,沒有預(yù)兆的就要結(jié)束了,她接受不了,她絕對接受不了

“你不配合也得配合,因為我不是再跟你商量。離婚后我會給你一大筆財富,讓你這一輩子都衣食無憂,你有需要幫忙的地方也盡可以來找我。”

白七爺?shù)难酝庵猓龥]有選擇的余地,只有接受他的提議。

“我不要錢,我只要留在你身邊,你忘了我母親是怎么死的了嗎?你答應(yīng)過我會一直照顧我的!”

“你母親的死我很抱歉也很遺憾,可沒有什么比認(rèn)回我兒子更重要,包括對你的歉疚,之前答應(yīng)照顧你也是看你孤苦無依,如今你父親已經(jīng)從牢里出來,你便也不需要我照顧了。”

“我需要我怎么不需要,你跟我離婚的話,上官瑞一定不會放過我,七爺,求求你,你不要跟我離婚好不好”

司徒嬌淚如雨下,她這次回b市,就是要對付上官瑞,如今沒了七爺這個靠山,她便什么都不是。

“你自己安分一點,沒有人會把你怎么樣。”

白七爺雖然平時不約束她,但她那些小手段也了如指掌。

“快簽字吧。”

“我不簽,除非你開槍打死我,否則我死也不簽!”

“你到底簽不簽?”

白七爺已經(jīng)沒有了什么耐心。

“我不會簽的,我不會讓自己輸?shù)倪@么慘!!”

“那你信不信我把你父親再弄進監(jiān)獄去?你知道我是什么人,沒有什么事我辦不到,我既然能把他弄出來,就能把他再弄進去,你最好考慮清楚了。”

司徒嬌的心一下子掉進了冰窟,她知道面前這個比她大了二十幾歲的老男人是鐵了心要休了她,她如果一意孤行下去,這個婚還是會離掉,而她也可能將會失去父親,在痛苦與掙扎中,她終于不甘心的簽下了自己的名字。

那一刻,她心里充滿了怨恨,對司徒蘭心的怨恨。

失去靠山的司徒嬌回到了跟父親居住的家里,她像一只突然被打回原形的妖怪,在屋子里瘋狂的咆哮,砸東西,宣泄著心中的憤怒。

深夜十一點,司徒蘭心的手機響了,她迷迷糊糊的按下接聽--

“你這個該死的女人,一次又一次毀了我的人生,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她驀然清醒,臉色極其難看,電話已經(jīng)被掛斷了,她睜著空洞的雙眼望著天花板,心里清楚司徒嬌終于還是被白七爺給休了。

“誰打的電話?”

身邊的男人伸手將她往懷里攬了攬,她渾渾噩噩的搖頭:“沒事,一個瘋子,睡吧。”

譚雪云很快也得知了季風(fēng)是白七爺兒子的事實,她比司徒嬌更加崩潰,或許是意識到自己這一次可能在劫難逃,她開始想要把資金往國外周轉(zhuǎn)。

上官瑞聽聞動靜,立馬吩咐季風(fēng),趁此機會,準(zhǔn)備斷她的資金鏈。

一場嚴(yán)峻的生死博弈即將展開,在緊張而忙碌的日子里,也有一些喜事接踵而至。

司徒蘭心收到了一張大紅的請柬,新郎:沈清歌,新娘:黃麥麥。

她沒有想到沈清歌竟然會這么快就要和黃麥麥走進婚姻的殿堂,但還是在第一時間打電話送上了祝賀,并且承諾一定會去參加他們的婚禮。

晚上上官瑞從公司回來,司徒蘭心上前接過他的外套,溫柔的說:“這個周末我們?nèi)ヒ惶薴市吧。”

“去f市干嗎?”上官瑞頗為疑惑。

他已經(jīng)在兩周前把呂長貴夫婦接到了b市,現(xiàn)在f市已經(jīng)沒有她的親人了。

“參加婚禮。”

“婚禮?誰的婚禮?”

“還能有誰,沈清歌唄。”

“他要結(jié)婚了?”上官瑞很是驚詫。

“對啊,你以為上次我跟你說他帶了女朋友是騙你的啊?”

上官瑞眉一蹩:“我就不去了,他請的是你又不是我。”

“誰說只請了我?”

司徒蘭心把那張精致的請柬拿出來,“看到?jīng)]有,這上面邀請的是我和你兩個人。”

“哦,那行,周末我們一起過去吧。”

上官瑞這才揚起一抹笑容,轉(zhuǎn)身去了浴室。

等他洗完澡出來,看到司徒蘭心站在窗前,隱隱的似乎在想著什么心事。

他走過去,酸溜溜的問:“怎么了,好像不高興?該不是沈清歌要結(jié)婚你失落了吧?”

司徒蘭心白他一眼:“沒有。”

“那是因為什么?你可只有心情不好的時候才會站窗前看星星看月亮。”

“司徒嬌跟白七爺離婚了。”

“不是你意料之中的事么。”

“她現(xiàn)在對我積怨更深。”

“折斷了翅膀的鳥兒無足掛齒,你怕她吃了你不成?”

司徒蘭心嘆口氣:“不是怕她吃了我,只是突然對這些恩恩怨怨有些倦了,似乎從我懂事起,我的生活里恨就多過于愛,不是我恨別人,就是別人恨我,真讓人疲憊。”

“我可憐的蘭心。”

上官瑞抱住她:“再堅持一段時間,再堅持一段時間就好了,馬上這些討厭的蒼蠅都會消失,以后你的生活,只會像三月里的陽光,溫暖、安詳。”

周末這天,兩人一身正裝前往機場,準(zhǔn)備去參加沈清歌的婚禮。

沈清歌的婚禮在一家葡萄園舉辦,所有的流程都是按照西式婚禮操辦,悠揚的樂曲,嬌艷的玫瑰,醇香的葡萄酒,以及一對俊男靚女的新婚佳人,婚禮現(xiàn)場十分熱鬧,在儀式舉辦之前,由從教堂請來的神父宣讀愛的誓言。

儀式正式開始,伴郎與伴娘在音樂聲中手挽手穿并肩走過婚禮甬道,伴郎著深色西裝,伴娘著粉紅拖地長裙,捧粉紅色玫瑰。

接著便是兩個戒童手捧兩個紅色托盤,上面放結(jié)婚證書和戒指入場。

最后,兩個花童手持裝滿花瓣的花籃,一路把花瓣撒在新娘將要經(jīng)過的紅地毯上。

到了婚禮臺前,伴郎與伴娘站一側(cè),花童和戒童站一側(cè)。

新郎為新娘揭開面紗,擁抱,親吻。

“沈清歌先生,你是否愿意娶黃麥麥小姐為你的合法妻子,并當(dāng)眾發(fā)誓無論富貴貧窮,無論健康疾病,都將永遠(yuǎn)愛她,呵護她,并忠誠于她決不拋棄,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我愿意。”

同樣的三個字也從新娘的口中說出來,那一刻,是多么令人感動,一聲“我愿意”,其中的真情,不僅包含著新人們的濃濃愛意,更有承擔(dān)著婚姻中要擔(dān)負(fù)的責(zé)任,從婚禮宣誓開始,相濡以沫,牽手一生。

儀式結(jié)束后,沈清歌領(lǐng)著新娘來到了司徒蘭心和上官瑞的面前。

“蘭心,謝謝你能來參加我的婚禮。”

沈清歌說這句話的時候,臉上的表情不是以往的玩世不恭,而是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嚴(yán)肅。

她緩緩向前一步,張開雙臂給了他一個祝福的擁抱:“清歌,看到你幸福,我真的很高興。”

沈清歌俯耳在她耳邊也說了一句,卻是因為聲音太小,沒有人聽到他說了什么。

“恭喜你。”

上官瑞與他握了握手,他點頭:“謝謝。”

司徒蘭心誠懇著對新娘說:“清歌是個好男人,你們一定要白頭偕老。”

“恩我們會的。”

黃麥麥宛爾一笑,挽住了沈清歌的胳膊。

看著陽光下的一對璧人,司徒蘭心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到欣慰,她這一生跟四個男人有過糾葛,這四個男人都有一顆善良的心,都愿意在她困難的時候付出,在她幸福的時候放手,江佑南愛她,卻為了阻止他母親對她的糾纏而選擇娶了林愛,沈清歌愛她,卻為了不讓她感到內(nèi)疚而娶了黃麥麥,李夢龍愛她,不惜為了她而破壞了父母精心策劃的計劃,她感激上蒼,讓她這一生遇到過這幾位藍(lán)顏知己,雖然李夢龍最后的結(jié)果令人心痛,但她相信,他在天堂一定會過得很好。

晚上司徒蘭心與上官瑞受邀到沈清歌家里鬧洞房,滿滿一屋子的人,沈清歌怕人多擠到了司徒蘭心的肚子,便找了處寬敞的地方讓她坐下來,叮囑她:“你不要鬧,你只管看著就行了。”

上官瑞坐在妻子身邊陪著她,幾個比較活躍的男人開始折騰起兩位新人來,“春宵一刻值千金,若想要盡快進入春宵時刻,那么,就得接受哥幾個精心策劃的三大考驗。”

“什么考驗啊?別太過分啊我告訴你們幾個?”

興許是沈清歌的朋友,沈清歌跟他們說話毫不客氣。

“第一大考驗--農(nóng)夫山泉有點甜”

一名穿藍(lán)襯衣的男人走到兩位新人面前,手里拿著一瓶礦泉水,讓沈清歌立于凳子上用腿夾緊礦泉水瓶,夾的部位是褲檔的位置,令新娘十分羞澀,藍(lán)衣男回頭對新娘耳語幾句,新娘立馬紅了臉,卻只能照辦,她先是咬開蓋子喝一口,接著便漲紅著臉對大家說:“沈清歌的農(nóng)夫山泉有點甜。”

哈哈哈--

屋里爆頓時發(fā)出驚天動地的哄笑聲,司徒蘭心也笑了,笑得肚子一顫一顫的。

“第一關(guān)通過,第二關(guān)--爆笑俯臥撐”

藍(lán)衣男再次走上前,安排新娘平躺在床上,然后在她身上放一只氣球,叮囑新郎:“趴過去做俯臥撐100個,要是支撐不住壓在新娘身上把氣球給壓破了,就算不通過,我們得重新增加考驗。”

“100個?”沈清歌抓住他的衣領(lǐng):“你想累死小爺么?”

“怎么,不行么?你不行的話就對大家說‘我不行,’如果大家沒意見的話,那就直接跳到第三大考驗。”

不行這個詞是非常敏感的字眼,尤其是在新婚夜里,沈清歌深吸一口氣,士可殺不可辱,他大義凜然的爬到了新娘的身上,新娘緊張的要死,局促的說:“清歌,你一定不要倒下來,我害怕氣球爆炸的聲音。”

沈清歌點頭:“放心吧,麥麥,100個小意思。”

大家開始數(shù)數(shù):“一,二,三,四,五”

司徒蘭心覺得有意思極了,也跟著數(shù)數(shù),上官瑞溫柔的撇她一眼,從她眼中看到了極大的歡樂。

沈清歌做到第五十個時就有些支撐不住了,但看到嬌妻一臉惶恐,便咬著牙堅持,終于堅持到第100個,他砰一聲倒了下去,新娘一聲尖叫,氣球爆炸了

又是一陣哄堂大笑,看著新娘一張小臉嚇得面無血色,屋頂差點沒笑翻過去。

“最后一個考驗--肉麻夠不夠”

“現(xiàn)在請我們新郎對我們新娘說一些甜言蜜語,直到我們大家都認(rèn)為夠肉麻為止。”

沈清歌累得快虛脫了,他真后悔讓這幾個家伙來參加婚禮,現(xiàn)在兩腿發(fā)軟,還春個屁宵

“這絕對是沈清歌最拿手的。”

司徒蘭心悄悄側(cè)身對上官瑞說,上官瑞意味深長的反問:“你怎么知道?”

“你聽聽就知道了。”

沈清歌望著新娘,開始說起綿綿的情話,“如果我們在效外遇到野獸,別驚慌,我雖然沒有擊退野獸的能力,但我會用我肥大的身體將它填飽,讓你不用受傷。”

“如果你從未在世上出現(xiàn),我可能已經(jīng)成了一個和尚!麥麥,請你當(dāng)我手心里的寶寶。”

他只說了這么兩句,上官瑞就肉麻的要吐了,他站起身:“我們趕緊出去透透氣吧。”

他牽著司徒蘭心走出了新房,來到了別墅外的一處涼亭旁,兩人并肩坐下來,一陣微微的涼風(fēng)吹過,他替司徒蘭心攏了攏外套。

“蘭心,你很羨慕吧?”

“啊?我羨慕什么?”

“我沒能給你這樣一個有趣的婚禮。”

她沒好氣的笑笑:“你也知道啊。”

“等孩子生了以后我補償你。”

“好啊。”



他往她身邊靠了靠:“上午婚禮結(jié)束后,你跟沈清歌擁抱時,他在你耳邊說了什么?”

“你想知道?”

“恩。”

她勾勾手:“過來。”

上官瑞直接把耳朵貼過去,她一字一句吐氣如蘭:“就-不-告-訴-你”

“你敢耍我?”上官瑞伸手圈住她的脖子,將她頭拽到懷里,使勁撓她的癢癢,司長雅扭動著身子,咯咯直笑:“好了,我投降,我投降,告訴你便是。”

“快說。”

她理了理凌亂的頭發(fā),視線睨向遠(yuǎn)處懸掛在天邊的一輪皎潔明月:“清歌說,看到我幸福他也很高興。”

上官瑞怔了怔,“就這樣?”

“不然你還想怎樣?”

“這樣最好了。”

他將她攬進懷里,寵溺的笑了笑。

兩人坐了一會,看到鬧洞房的客人陸陸續(xù)續(xù)的從別墅里出來,上官瑞說:“時間不早了,我們?nèi)ジ吕尚履锎蚵曊泻簦不鼐频晷菹桑俊?

“恩好。”

司徒蘭心點頭,打了個哈欠,確實是有些累了。

沈清歌跟黃麥麥出來送客,上官瑞上前打趣:“喲,你終于用肉麻的情話把自己解脫出來了。”

“唉別提了,差點沒被整死,下次結(jié)婚再也不讓這幾個家伙來折騰了。”

“下次結(jié)婚?”

上官瑞、司徒蘭心、黃麥麥三個人異口同聲,沈清歌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馬上解釋:“不是,不是,我被累得有些語無倫次,沒有那個意思!”

“清歌啊,不是我說你,你這花心的毛病真得改改,人家麥麥小姐才貌雙全,你竟然還想著下次結(jié)婚,你打算這輩子結(jié)幾次婚啊?”

黃麥麥已經(jīng)委屈的要哭了,上官瑞還在旁邊故意添油加醋。

“瑞總,你不說話行么?”

“麥麥小姐,雖然我很同情你,可既然你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那以后就多忍忍吧。”

“不是的,麥麥,你別聽他胡說,除了他老婆我就只愛你。”

“你看,你看,他竟然連我老婆都愛,俗話說,朋友妻不可欺,他簡直已經(jīng)無藥可救了。”

司徒蘭心看沈清歌越解釋越亂,急得滿頭冒汗,便擰了上官瑞一把:“你就別挑撥人家夫妻關(guān)系了,小心清歌又把你揍的鼻青臉腫。”

“我哪里挑撥了,你不是也聽到了,他說下次結(jié)婚,他下次還想結(jié)婚呢。”

黃麥麥紅唇一撅,氣惱的瞪了沈清歌一眼,轉(zhuǎn)身奔進了別墅。

“噯,麥麥,麥麥,你聽我解釋啊”

沈清歌一邊追嬌妻,一邊回頭咆哮:“蘭心,你怎么嫁給這種男人,你毀了我告訴你!”

司徒蘭心頭一扭,沒好氣的問:“滿意了?”

上官瑞早已笑得前俯后仰:“嗯,滿意了。”

“人家兩口子今晚要是洞房共燭不能圓滿的話,看不找你拼命。”

在f市過了一夜,第二天兩人回了b市,沒想到第二天,就又迎來一件喜事。

一大清早,上官晴晴便宣布:“今天你們誰也不能出去,待會家里會有重要的客人來。”

上官老夫人詫異的問:“誰啊?”

“暫時保密,待會你們就知道了。”

司徒蘭心見小姑子一臉?gòu)尚郀睿悴鲁隽藗大概:“不會是季風(fēng)吧?”

“那小子算哪門子重要客人。”

上官瑞沒好氣的插一句。

“不是季風(fēng),莫非是季風(fēng)他爹?”

事實上,還真讓司徒蘭心蒙對了,上午九點整,幾輛黑色的轎車陸陸續(xù)續(xù)地開進白云公館,來人正是白七爺。

上官老夫人率領(lǐng)家眷出門迎接,白七爺一見面便稱呼老夫人:“親家,七爺我冒昧前來拜訪,希望沒有打擾到你們。”

“哪里哪里。”

老夫人客套的笑笑。

白七爺便吩咐手下的人:“把聘禮全部抬進屋子里。”

七八個男人分別打開后車廂,從車?yán)锇岢鲆欢焉系鹊亩Y品,老夫人頗為意外:“七爺你這是?”

“我這是來替我兒子跟你們上官家提親來了。”

白七爺?shù)囊暰睨向老夫人身后的女兒,滿意的點頭:“多虧了晴晴小姐,我才能跟我兒子父子相認(rèn)。”

晴晴委婉的笑笑:“伯父不必客氣,我沒有起到什么作用,你們能相認(rèn),是你們之間本來血濃于水的親情就是斬不斷的緣分。”

“哈哈,我這準(zhǔn)媳婦的嘴巴真會說話,我喜歡,我喜歡。”

“白七爺請屋里坐。”

一行人進了客廳,司徒蘭心輕聲問小姑子:“季風(fēng)怎么沒來?”

“這要問你老公啊,自己在家陪老婆,卻讓我家季風(fēng)替他出差,討厭死了。”

“那你怎么知道白七爺今天要來?”

“昨晚季風(fēng)在電話里告訴我的。”

“哦”

司徒蘭心坐到了沙發(fā)上,小姑子坐到她對面,上官瑞則與白七爺坐在一起。

正要開始說正事時,季風(fēng)突然空降出現(xiàn)在眾人面前,上官晴晴激動的站起來:“季風(fēng)?你怎么來了?”

季風(fēng)微笑著說:“我乘了凌晨的早班機趕回來的。”

白七爺望著兒子開心的笑道:“這么重要的日子,他就是飛也會飛回來的。”

晴晴一臉幸福,拉著季風(fēng)坐到她身邊。

“老夫人,想必對于我兒子和你女兒的婚事你也不會有什么意見,我們家雖然不如你們家財力雄厚,但給你女兒錦衣玉食的生活也絕不成問題,我一定會將晴晴視如我自己的親生女兒般疼愛,還請你放心的將女兒托付于我兒子。”

上官老夫人點點頭:“季風(fēng)十幾歲就來到我們家,我也從未把他當(dāng)外人,這十多年他替我們家鞠躬盡瘁,我深知他的品性優(yōu)良,晴晴交給他我自是十分放心。”

“那就太好了,不如我們折個良辰吉日,把他們的婚事給操辦了。”

“好啊,我明天讓人看日子,看好了日子再通知七爺。”

“不用看了,我已經(jīng)讓人看好了,就下個月初六吧,最適合婚嫁娶。”

“行,那就這么定了。”

一樁姻緣就這樣敲定,上官晴晴多年的夢想得以實現(xiàn),她心里說不出的高興,偷偷瞥一眼身邊的男人,終于,他是屬于她的了。

老夫人吩咐家里傭人準(zhǔn)備豐盛的午宴,留白七爺在家里吃午餐,白七爺聽聞老夫人喜歡搓麻將,當(dāng)即便提議來幾局。

“你們四個人哪兩個上?”

白七爺詢問上官瑞、司徒蘭心以及季風(fēng)和晴晴。

晴晴把季風(fēng)手一拉:“我們有點事要談,嫂子你跟我哥上吧。”

沒等上官瑞答應(yīng),她便拖著季風(fēng)咚咚的奔上了樓。

她看著他,兩人額頭相貼,吻了起來。

司徒蘭心是在白七爺提親后的一周接到了司徒長風(fēng)的電話,她掛了電話后心事重重,那時,她和上官瑞正坐在一起吃午飯,上官瑞疑惑的問:“誰啊?”

“我爸。”

“他干嗎?”上官瑞的臉色沉了下來。

“說想約我見個面。”

“不要見。”

上官瑞脫口而出,司徒蘭心苦澀的笑笑:“怎么了,你好像看起來比我還要恨他。”

“我當(dāng)然恨他,所有不喜歡我老婆的人我都恨,恨死他們。”

“可是他說有很重要的話想對我說,讓我無論如何去見他一面。”

“你就不怕他跟他那惡毒的女兒設(shè)圈套陷害你?”

司徒蘭心陷入沉思,片刻后抬眸:“要不,你陪我一起去吧?”

“你就那么想去?”

“不是想去,是我想知道他要對我說什么。”

上官瑞想了想:“那好吧,什么時候?”

“明天晚上。”

隔天傍晚下班后,兩人從公司離開后沒有直接回家,而是去了與司徒長風(fēng)約定的地點。

一家酒店的包廂,敲開了門里面只有司徒長風(fēng)一個人,上官瑞松了口氣,低聲對司徒蘭心說:“我在門口等你,有事喊我。”

“你不跟我一起進去嗎?”

“你們父女之間的談話,我就不旁聽了,記住,要是有任何不對勁的地方,一定要喊我。”

“好。”

司徒蘭心進了包廂,司徒長風(fēng)指了指餐桌旁的凳子:“坐吧。”

“你找我什么事?”

瞅一眼餐桌上精致的食物,她想,司徒長風(fēng)不會只是為了想跟她吃頓飯。

“我們父女從來都沒有好好的吃過一頓飯,今天就彌補一下這個遺憾吧。”

司徒長風(fēng)倒了一杯白酒,緩緩送入口中一口飲盡,司徒蘭心有些想笑,遺憾,遺憾這個詞怎么也不像是從司徒長風(fēng)嘴里會說出來的話。

“蘭心,自從那天你離開后,我仔細(xì)的想過了,我確實對不起你,對不起你媽媽,我這輩子最對不起的就是你們兩個人,我今天約你出來不是奢望你原諒我,只是想告訴你,我不是沒有良心不安過,我也不是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我知道錯了,真的知道錯了,蘭心,對不起”

司徒長風(fēng)語無倫次的道歉,眼角滲出兩滴混濁的老淚,司徒蘭心面無表情的望著他,他頭上夾雜的白發(fā)證明他已經(jīng)老了,她是否該慶幸,他總算沒有到臨死也不肯承認(rèn)自己的過錯?

“你想對我說的很重要的話就是這個嗎?”

司徒長風(fēng)點點頭,抹了抹眼角:“前天夜里突然夢到了你母親,她罵我是混蛋,罵我沒有盡過一天父親的責(zé)任,她罵的沒有錯,我就是個混蛋,一個不折不扣的混蛋,那些年,明明清楚你們母女過的艱難,卻從未伸過一次援手,你媽媽恨我是應(yīng)該的,你恨我也是應(yīng)該的,一個人終會有因果報應(yīng),而我現(xiàn)在也已經(jīng)遭受到了報應(yīng),阿嬌的母親死了,阿嬌嫁給一個與我年齡差不多大的老男人卻還被拋棄了,我自己的身體也每況愈下,蘭心,我不奢求你原諒我,但請你接受我的懺悔,我可能要離開這里了,爸年齡大了,這次離開后這輩子可能也就沒有機會再見了”

“我原諒你。”

司徒蘭心平靜的說出這句話,眼淚也滲出了眼眶,“但是正如你所說,那些年,你明明清楚我和媽媽過的多艱難,卻從未伸出過一次援手,有些傷害是沒有辦法彌補的,所以我原諒你卻不可能和你回到父女相親相愛的程度,今后,請多保重。”

“你妹妹呢?她現(xiàn)在情緒很不穩(wěn)定,你能不能放過她?”

司徒蘭心停下步伐,微微側(cè)目:“我從來沒想過要對付她,所以,你帶她走吧。”

出了包廂,一眼就看到她心愛的男人正耐心的等著她,那一刻,心底的柔軟是駛無前例的,至少這輩子,她的身邊都會有這樣一個人相伴左右。

上官瑞看她眼圈紅紅的,什么也沒問,上前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輕聲說:“我們回家吧。”

隨著晴晴與季風(fēng)的婚禮臨近,上官瑞對付譚雪云的步伐也越來越緊,他自從和白七爺聯(lián)手后,譚雪云的日子一天比一天不好過,先是往國外周轉(zhuǎn)的資金受到嚴(yán)重阻撓,后是一些反貪局三天兩天的找她談話,她清楚這些都是上官瑞背后搗的鬼,一怒之下,撥通了上官瑞的電話。

“你是不是真的要把我逼上絕路?”

她開門見山切齒的質(zhì)問。

上官瑞諷刺的反駁:“是你自己把自己逼上絕路,在你當(dāng)初做那些齷齪事時,就該想到,這是再給自己挖墳?zāi)埂!?

“呵,齷齪事?你指的是哪一件呢?”

上官瑞停頓了一下:“害死我父親就必須要付出同等的代價。”

“是啊,上官少爺你一直都清楚你父親的死與我脫不了關(guān)系,其實你早就知道我跟你父親說了什么,對吧?”

譚雪云的聲音突然變得陰森,就如同她的表情,猙獰恐怖。

上官瑞沒有說話,但卻可以讓人感受到,他即將爆發(fā)的憤怒。

“如果你不給我一條活路,那么我們大家都別想好過,如果我把告訴你父親的話再轉(zhuǎn)訴你老婆,結(jié)果又會怎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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