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蕭兒本就細(xì)白的皮膚因為氣息供給不上越來越蒼白,但眼中涌上的淚水讓她的雙眼通紅。 她的手沒有去摳開顧澤楷的手,她舍不得扔掉一丁點(diǎn)骨灰。
掌心打開,繼續(xù)抹在身上。
也許,那個女人的氣息多一些,他就會心軟,就會松手。
顧澤楷呼吸的時候,一吸一促,帶動著背一下一下的震動。
“虞蕭兒!你不知死活!”
再次把虞蕭兒扔開,顧澤楷的全身已經(jīng)被汗?jié)裢浮?
摔在地上的女人爬起來,抱住顧澤楷的腿,一點(diǎn)點(diǎn)往上攀附,踮起腳尖摟住他的脖子。
她貼著他的精壯的身體,因為害怕而顫抖。
“澤楷,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你以后不要恨我,你就把我當(dāng)成另外一個她,你別讓我滾。你抱抱我,我不介意當(dāng)替身了,你別叫我滾!
以為可以通過對峙換來獨(dú)立的存在。
可當(dāng)顧澤楷讓她滾的時候,她才知道,她沒有任何資本同這個男人談條件。
顧澤楷閉上眼睛,腳心的碎片他沒有取出來,而是更用力的踩著,讓那股鉆心的痛可以持續(xù),提醒他要保持清醒。
“虞蕭兒,你變成誰不好,非要變成一個賤人?你還要粘上她的味道?”
顧澤楷沒有推開虞蕭兒。
虞蕭兒卻是一顫,松開了顧澤楷,連著退了好幾步。
她不可置信的望著他,“你說什么?可你為什么留著她的骨灰盒?”
“為了詛咒她,讓她永世不得超生,她的母親,害了我母親的命,而她,跟她母親一樣,賤……呵。”
顧澤楷眼中的光染了毒,盯著虞蕭兒笑時,陰森可怖。
虞蕭兒的身上全是虞安然的骨灰,她連連后退,直到后背抵在墻上,看到顧澤楷逼到她面前,心中的恐懼還沒有散去……
怪不得,每次上床,顧澤楷都恨不得用盡所有的男性力量將她撕碎,恨不得將她做死在床上。
原來是真的恨!
并不是因為虞安然的死讓他憎恨這個世界,他憎恨的,是虞安然本人。
“你這么想變成她?”顧澤楷嘴角撩起的弧度,像個已經(jīng)殺人如麻的惡魔。
他拉開已經(jīng)系上帶子的睡袍,露出完美的男性身軀,伸手抓住虞蕭兒的肩膀,將她拖扔在床上,“那你今天就再替她死一次!反正都這么下賤!”
虞蕭兒全身粘著虞安然的骨灰,而顧澤楷絲毫不畏懼,一把將虞蕭兒翻過去,撈起便從她的身后挺了進(jìn)去。
毫無前戲的進(jìn)入,撕裂一般的疼。
虞蕭兒全身發(fā)抖,“啊!”
顧澤楷用力捏住虞蕭兒的渾圓,巴掌更是毫不吝嗇力道的扇著她的臀,身下這個女人,就像曾經(jīng)的虞安然一般,大聲的叫著讓他放開。
“虞蕭兒,你不過是我撿回來的一條狗!也敢跟我犯賤?”他說著,更是不管不顧的要把她沖撞到散架!
虞蕭兒終于在一波波的發(fā)泄中不堪忍受,她突然大笑起來,“顧澤楷,你真可悲,你愛著你的仇人,她死了,你藏著她的骨灰!我打碎了她的骨灰,你就恨不得殺了我,你不承認(rèn)你愛她嗎?你連在路邊撿條狗,都要長得像她!”
“我不過是愛上一個不愛我的人,而你呢,你愛的人,是你的仇人!你才是最可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