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榮是個小孩子,才十八九歲,他還年輕氣盛,他剛愎自用,但是也很有抱負,不過,跟所有的小孩子一樣,對于他們的東西,尤其是女人,他們看的比什么都重,這個年紀的孩子,荷爾蒙旺盛,爭強好勝是普遍的事情。。。
我坐在車里,聽著王翠的哭聲,我很心疼她,真的,王翠或許在家族里,并不能算的上是一個大小姐吧,在他們的家族里,女孩子真的就是等著嫁出去的水而已,用王貴的話來說,他就是賠錢貨,但是對于我不一樣,她是我的女人,在我不得志的時候,陪我走過來,在我要發(fā)展的時候可以為我犧牲,所以,我容不得任何一個人動她。
我的車在追著何榮的車,我麻木的看著外面,天空又下雨了,我已經(jīng)跟田光說過了,務(wù)必要在今天晚上把這個危險的禍害給除掉。
何榮的車開的越來越快,趙奎加速跟著,努力的不讓他把自己甩掉,趙奎問我:“飛哥,要動手嗎?”
我搖了搖頭,我說:“我們不能動手。”
趙奎忍著脾氣繼續(xù)開車,我看著何榮的動向,好像是朝著酒店的方向開,或許,今天晚上他們又在慶祝,如果何榮到了酒店,當著所有人的面,把我跟王翠的事情說出來,那么或許我就炸鍋了,他們本來就不喜歡我,而我跟李瑜之間的事,也會成了笑柄以及未來的計劃,都會被打破。
其實,我跟王翠之間根本就沒什么可以非議的,我們相戀比陳發(fā)介紹他們要早,而王翠也不喜歡何榮,但是在佛山這邊,這種自由的戀愛根本就不受承認,他們父母指定的才是受到保護的。
如果王翠的反抗早一點,或許,我們之間還不會有這樣的麻煩。
王翠害怕的看著我,哭著說:“對不起,會不會影響你,我害怕他們會對你。。。”
我看著王翠,擦掉他的眼淚,我真的很感謝她,這個時候,她想到的不是她自己,而是我,我說:“沒事,我會搞定的,今天晚上,我們會風平浪靜的度過這一天。”
我把王翠攔入懷里,她像是一只綿羊一樣,害怕的躲在我的懷里。
我拿著電話,打了個電話給李瑜,電話通了,她說:“你終于給我打電話了,恭喜你,我爸爸很開心,今天你能拿到標王,你在這么繼續(xù)努力下去,我們以后在家族里面的聲譽就會越來越高。”
我深吸一口氣,我說:“你在酒店嗎?是不是在跟他們慶祝?”
“是的,我知道你明天要走,但是,可能,我沒有辦法送你了,今天他們都很高興,銷售又突破了,所以都在慶祝,每個人都很高興。。。這都是你的功勞。”李瑜說著。
我聽了,就說:“幫我拖住何川,不管怎么樣,不能讓他接電話,拖不住,我們的未來,就破滅了。”
我說完就掛了電話,聽著李瑜的口吻,或許現(xiàn)在何榮還沒有打電話給何川,所以,我們還有時間,我看著何榮的車子越來越快,在雨夜中,像是一頭幽靈一樣穿梭,或許他被氣壞了,但是,他如果知道,我跟王翠是首先想戀愛的,那么他就應(yīng)該知道,我現(xiàn)在的心情是什么樣了。
他打王翠的那一巴掌,會付出代價的。
車子朝著皇冠假日酒店開,果然是來酒店慶祝,我看著何榮把車停下來,手里拿著電話,冒著大雨,很氣憤的從停車場走出來,我知道,他在打電話跟何川說這件事,但是電話似乎沒有打通。
我拿起電話,冷漠的看著雨夜里的何榮,我給田光打電話,我說:“可以動手了。”
電話沒有回答我,只有一竄忙音,過了一會,我看到一輛寶馬車從地下車庫沖出來,這車,是珠寶街的車,我皺起了眉頭,看著這兩黑色的寶馬車直接朝著何榮撞了過去,何榮低頭看著手機,很憤怒,當大燈打過去的時候,我搖上了車窗,沒有在看一眼。
“回珠海吧。。。”
趙奎開著車,調(diào)轉(zhuǎn)了方向,緩緩的離開了酒店的停車場,我聽到外面的警報聲,從后視鏡里,看著雨水中躺著的那個年輕的生命,鮮血在蔓延。
這就是代價,田光是頭餓狼,誰敢阻攔他們,他就會對方給撕碎。。。
我們從平洲開車回珠海,回到珠海那棟小木屋,已經(jīng)深夜了,我電話關(guān)機,我不想接任何人的電話,今天晚上,我只想陪著王翠,等到明天,我就會離開。。。
小木屋里,王翠坐在沙發(fā)上,臉色蒼白,我坐下來,摟著她,我說:“什么事都沒有,不要害怕。”
“她是不是死了?”王翠問我。
我嘆了口氣,我說:“他打你,活該。。。”
王翠看著我,緊緊握著拳頭,說:“我內(nèi)心很自責,非常非常自責,都是我沒用,如果我在堅強一點,早一點提出來我們之間的事,或許我們根本就不用這樣,我真的沒用,從小就沒用。”我把王翠摟在懷里,輕輕撫摸著她的后背,我說:“沒有人能預測到未來發(fā)生什么,而你,又生存在一個根本沒有辦法左右自己的家庭里,你做的已經(jīng)很好了,現(xiàn)在,聽我的命令,閉上眼睛,忘記之前發(fā)生的所有的事情,今天晚上只有我跟你,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知道了嗎?”
王翠閉上眼睛點頭,卻輕輕的朝著我靠攏,親吻在我的嘴唇上,我感受著她的身體,在微微的顫抖,她害怕,非常的害怕。。。
我抱著王翠站起來,朝著臥室走,當我們走進臥室的時候,她立馬關(guān)上了房門,王翠立刻撲到我身上,除了送出小嘴的香舌外,胸前飽實的一對,也一并壓在我的胸膛,而我原本想搭在她肩膀的手,卻被她冰冷的玉掌,移到短裙內(nèi)的粉滑玉腿上。
“我好怕。。。”王翠激動且瘋狂的吻我,我感受到了王翠的害怕與焦慮,我知道她現(xiàn)在沖動只是想要用其他的刺激來忘記自己腦海中的噩夢。
“解開我……背后的……拉煉……”王翠瘋狂的熱吻,也鼓動我為她寬衣,單薄的拉煉從高滑下,手掌所碰到的是一片滑膩膩的背肌。
王翠把我的上衣脫下,接著長褲也滑至地上,我抱著王翠躺在床上,今天晚上,不管外面發(fā)生什么都跟我沒關(guān)系,今天晚上,只有我跟她,我只屬于她。。。
瘋狂能夠持續(xù)多久?精疲力盡早就忘記了一切,黎明的天空還是灰蒙蒙的,我起床,離開王翠,看著她蜷縮著的身體,我就床上衣服,今天,我就會走,離開廣東。
她沒有起床,還在熟睡中,我走出去,趙奎跟張奇他們?nèi)齻過來,張奇一臉的嚴肅,說:“飛哥,那小子沒死。。。”
我聽了,就看著他,我說:“別亂說話,他是誰?死沒死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張奇聽了,有點意外,隨即說:“知道了飛哥。。。”
我走出去,坐在奔馳車上,趙奎準備好的報紙在里面,我打開看了一眼,平洲早報有一個醒目的新聞。
“深夜,玻璃種大王公子出車禍,醫(yī)院不省人事。。。”
我看著何榮的照片,很慘,我沒有多說什么,我問:“事情都辦妥了嗎?”
“辦好了飛哥,光哥昨天把賬目都給結(jié)算了,機票也已經(jīng)準備好了,我已經(jīng)跟太子聯(lián)系過了,只要我們?nèi)ゾ挼椋蜁䜩斫訖C的。”趙奎說。
我點了點頭,打開手機,我看到有無數(shù)個短信還有來電,有一半是李瑜打的,還有一半是陳發(fā)打的,我沒有給陳發(fā)回過去,而是給李瑜打了過去。
電話一通,我就聽到李瑜很疲倦的說:“你在哪里?”
“昆明。。。”我簡短的回答著。
李瑜深吸一口氣,我聽的到她呼吸中的焦慮,她說:“昨天晚上何榮被車撞了,搶救一晚上,都還沒有脫離危險。”
“噢,那真是太不幸了。”我說。
李瑜有點無奈,說:“邵飛,你昨天晚上讓我拖住何川。。。”
“只是讓你跟他多喝幾杯酒,慶祝一下,有問題嗎?”我質(zhì)疑的問著。
李瑜沉默了一會,說:“你比我想象的要可怕,但愿我做了一個對的決定。”
我笑了一下,我說:“你說對的,還有事嗎?”
“沒有了,保重。”李瑜簡單的說著。
我掛了電話,剛掛電話,陳發(fā)的電話就來了,我接了電話,我說:“陳先生,你好,有事嗎?”
“你在那?”陳發(fā)冷冰冰的問著我。
我看了看外面,我說:“剛下飛機,怎么了?”
“什么?剛下飛機?你。。。”陳發(fā)有點瞠目結(jié)舌。
我笑了一下,我問:“陳先生你還有什么要吩咐的嗎?”
“邵飛,我問你,昨天有人看到你在公園里跟啊榮起沖突,你們后來發(fā)生了什么?”陳發(fā)質(zhì)問我。
我皺起了眉頭,我說:“他是個醋壇子,我只是跟王翠說一些話,畢竟我們是朋友,他給我送行,但是被何榮發(fā)現(xiàn)了,他就打了王翠,我很無奈,只能先回昆明了,怎么了?”
“哼,沒什么,你在那邊把事情辦好,回來再說。”
他說完就掛了電話,我看著手機,笑了一下,這件事跟我沒關(guān)系,你查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