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去給萌萌買對吉祥如意的金鎖,希望他一生如意,平平安安。”喬以沫說。
“好。”
“走,現在去買。”
“這么急干什么?”
“一邊走一邊喝,跟以前一樣,走走走。”喬以沫拉著肖書妍就走。
肖書妍想,早知道就不跟她說了,真是說到風就是雨的。
給萌萌買了好幾身的衣服,要不是肖書妍攔著,不知道她要買多少的。
然后就去了金店。
給小孩子買還是買金子比較好,一來寓意好,二來金子可以辟邪。
“你覺得哪個款式好?”喬以沫問。
“我覺得都挺好看的,我還是第一次買金子呢。”肖書妍說。
“我也是,我都是買的鉆石。會不會覺得這金子太便宜了啊?”喬以沫問。
“你買那么貴的干什么?金子撐死了就幾十萬,我都覺得是很貴的了,只是要一個寓意而已。”肖書妍說。
喬以沫看了那些金鎖,如意的,怎么看不滿意,抬頭問營業員,“可以定做么?一個星期可以么?”
“抱歉,這個時間太長了。”那個營業員歉意地說。
喬以沫想了想,給墨慎九打電話,“我想定做一對金鎖和一個如意,一個星期。”
“好。”墨慎九也沒有問她要做什么,就答應了。
喬以沫掛了電話,笑瞇瞇地說,“搞定了。”
“九爺說的,一個星期?”
“是啊!”
“好厲害。”
“那當然。”喬以沫對營業員禮貌地笑笑,便走了。
出去后,肖書妍笑,“剛才那營業員都不敢相信的眼神看著你。我也覺得一個星期很夸張了。”
“哪里夸張?我這么說吧,我家九九出手,一天就能把東西送到我手上。”
“這個我相信。”肖書妍贊同。
“好了,東西買好了,走,回去吧。”
“不行。”
“為什么不行?”
“我的裙子!我們去買衣服。”
“我不要買。”
“不行!”在肖書妍的堅持拖拽下,喬以沫被拉著去逛街了。
然后她就看著肖書妍在那里左試一條裙子,又試一條裙子的。
看得喬以沫面無表情。
因為現在已經是春季了,好多都是新貨,裙子占多。
看得喬以沫艷羨不已,自己又不能穿,買了回去也是沾灰,變成舊貨。
真是沒意思。
“以沫,這件好看么?”肖書妍粘著裙擺在喬以沫面前轉了個圈。
喬以沫皮笑肉不笑,“挺好看的。”
“我也覺得,只是這顏色小清新的,會不會裝嫩了?”
“大哥,你多大啊?”
“我已經生孩子了。”肖書妍說。
“你就算生八個孩子,你現在也才二十一歲。”
旁邊的導購立刻說,“二十一歲就生了孩子了?完全看不出來的。這么年輕,怎么會說是裝嫩呢?這裙子穿在你身上,將你的美完全的襯托出來了,讓人都忽略裙子了呢。”
肖書妍笑,“那這件也要。以沫,你真的一件不買么?”
“不買。”
“為什么?你覺得不好看啊?”
“你不要在這里明知故問。”喬以沫頭大,火大。
“好好好,不問不問,那你不能買,我多買點,免得你又說我是賢妻良母。”肖書妍說完,就去看別的衣服了。
喬以沫好絕望,發誓下次再也不會陪著肖書妍出來買衣服了。
關鍵你不陪,她還耍賴。
真是造孽啊。
買了結束后,喬以沫問,“可以了么?結束了吧?不需要去別家了吧?”
肖書妍就眼淚汪汪地看著她,“你不會這么快就回去了吧?”
“……那就再去看看。”
肖書妍笑得開心,臉跟變戲法似的,“以沫,你真好。”
“呵呵。”
“不過你真的一件不買?裙子不能買,你可以買衣服啊。”
“沒興趣。”
“要不然我帶你去成人工廠買?”
“……”喬以沫臉黑了,“別給我提這個,再提我送給你一大箱子。”
肖書妍抿嘴,不說了。
她當然也可以報復性的送過去,但是,這樣就會沒完沒了。
而到時候兩個人都倒霉。
所以,兩個人都不說這個話題了。
最后喬以沫給墨慎九買了襯衫和領帶,還有內褲。
其他的沒買,自己連個衣服布料都沒有去碰。
反正就是不想買。
兩個人回去的時候,肖書妍去畫廊,喬以沫去墨氏集團。
把買的東西給送進辦公室,給墨慎九看,“喜歡么?”
“喜歡。”
“都是給我買的,你的呢?”墨慎九問。
“我一樣沒買。”
“為何?”
“我喜歡的不能買,我能買的我不喜歡。”喬以沫說。
墨慎九便知道她的郁悶是因為什么了,摟著她的腰,“再堅持堅持。”
“你就不能為了哄我,答應我買裙子啊?就一件。”
“不行。”
喬以沫氣得去咬墨慎九的臉,給他臉上咬出一個牙印來。
所以,在高層進來后,看到的就是墨慎九臉上的兩排牙印。
都當做沒有看到。
反正這樣的事情一看就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不得不說,他們是樂意看到這樣的事情的。
總比家主和家主夫人吵架,然后家主把整個墨氏集團的人弄得人不人鬼不鬼的還有進醫院的吧?
他們可沒有忘記在會議室里那驚心動魄的一刻。
太嚇人了。
后來他們對家主夫人那是肅然起敬啊。
畢竟當著那么多人的面罵家主混蛋的人,不敬佩么?
那是相當的敬佩。
關鍵那么罵之后,家主不僅不生氣,現在更愛家主夫人了。
這關系真的是好神奇。
所以外界說墨家家主把自己的老婆寵得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心怕摔了,那都是真的!
甚至更夸張!
只有親眼所見才知道。
才叫做寵愛,簡直就是溺愛。
喬以沫走出辦公室,看到站在不遠處的流鳶,想起什么,走過去,“流鳶,你想知道岑雪為什么去畫廊么?”
“不想知道。”
喬以沫想,果然是有問題的,“昨天你那么急,今天就不想知道了?為什么?”
“不為什么。我又不喜歡她,我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你昨天明明就是喜歡的,你這變臉也太快了吧?”喬以沫問。
“這很奇怪么?又不是真心的,還不是今天喜歡,明天不喜歡。”
“你這什么邏輯?”喬以沫懷疑地看著他,“你說,你是不是發生了什么事?我覺得你不像是渣男。你肯定是有苦衷的。”
“除了九爺,誰能給我苦衷的?”
“我。”
“你有么!”流鳶咬牙。
“沒有。”
“那不就行了!”流鳶真想把她腦袋剖開來看看里面裝了什么的。
“那你到底是為什么啊?我感覺你喜歡岑雪的。”
“那是你的感覺,給我無關。”
“怎么無關?岑雪在我畫廊工作,心情不好,我不得找你?”
流鳶的眼神一動,沒有忍住,“她為什么心情會不好?你看起來也不像是會虐待下屬的人。”
“不知道,好像是早上接了個電話,然后就那樣了,不知道她是不是家里有什么事,問了她也沒有說。”喬以沫故意當不知道的樣子,說。
她要說虐待,流鳶就知道她是在胡說八道了,她可從來沒有虐待過任何人。
說完后,流鳶就沉默了。
“你說是怎么回事?”
“我不知道。”
“你可以問問啊。”
“我說了,我和她不會再聯系。”
“好吧。”喬以沫聳肩。
他都那樣說了,她也就沒有必要繼續說下去了。
不過她覺得,流鳶如果真的在意,這個電話肯定會打給岑雪的。
如果不在意,就當她多此一舉,在放屁好了。
畫廊有岑雪和劉玨,肖書妍和喬以沫就能專心的在休息室里畫畫了。
“昨天我把岑雪接電話心情不好的事情告訴了流鳶,不知道他有沒有給岑雪打電話。我看岑雪的樣子也看不出來她到底是難受還是不難受,好像一夜過來就恢復正常了。”喬以沫說。
“那就是已經給她打電話了?”肖書妍問。
“這個不知道。也沒有必要去問。反正那是他們自己的私事,多問也不好。”喬以沫說。
“我以為你會發揮八卦的心思,立刻去打聽呢。”
“我八卦也要看人的好吧。”
“什么人?”
“比如你啊。”
“我謝謝你啊,我可沒有什么八卦好說的。”
“怎么沒有?”
“有什么?”
“比如你以前的那位張世濤是不是來找你了,她有沒有忘記你啊什么的。”喬以沫調侃。
“你可別再說這個人了,我都煩死了。”
“還真的找你了?”
“倒是從來沒有給我打電話,但是他一直肖嚴打電話,你說氣人不?給肖嚴打電話,問我的情況,肖嚴都跟他說了,我現在生孩子了,他沒有機會了。最后還不相信啊,說他已經提到消息說我昏迷不醒是怎么回事,是不是和墨君凌有關。然后肖嚴說沒關系,生孩子有風險什么的。”肖書妍說著嘆口氣。
她都不知道張世濤會這么執著的。
“可能他是真心喜歡你。”
“他這樣的喜歡就是得不到覺得喜歡罷了。就比如那個墨羽懷,他都知道你生了三個孩子了,還追著你不放,要是輕輕松松地讓他得到了,就絕對不會這么堅持的。只不過我們不會用這種方式讓他們打消念頭罷了。”肖書妍說。
“對,還覺得有點惡心。”喬以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