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啊,既然這么不放心你,讓你來這么亂的地方做什么?他是不是腦子不清醒?”
喬以沫撇嘴,“不許這么說他。”
“真是有了老公連舅舅都不要了。”
“我哪有?”喬以沫不承認。只不過她真的沒有想到墨慎九會做到如此地步。
保護她的安全,這陣仗真的是,連只蒼蠅都飛不進來吧!
她就說嘛!
墨慎九那么容易就答應讓她出來,絕對異常。
現在算是知道了。
這樣的保鏢,還有什么不放心的?
“有信心么?要不然我出手?”沈棣問。
“我看起來有這么的無能么?”喬以沫問。
“我是怕你談不成,哭鼻子。羅伊將軍不是個好說話的人。想要得到他的準許,比較難。”沈棣說。
“嘁,再難他也是個人,我可不怕。”
沈棣點頭,“不會是我們沈家的人。”
喬以沫想了想,說,“舅舅,外婆還好么?”
“挺好的。你什么時候回去看她?”
“我想晚點,到時候和墨慎九一起回去,還有麟夜,可以么?”
“可以。”沈棣想,讓老太婆穩一穩也好,在知道沈清不僅有了女兒女婿還有孫子時,又是哭又是笑的,沒給他嚇死。
“舅舅,我到時候把媽媽的骨灰也帶回去吧。”喬以沫說。
“為什么?你不想留在你身邊?”
“我想,媽媽肯定是很想回去的。那里是她熟悉的家,那里有她的媽媽。而且可以陪伴外婆。我沒關系的,我有自己的家,到時候我可以經常回去看她。”
“只要你愿意就好。”沈棣說,然后細細端詳著喬以沫,說,“沒想到你失憶了,還有這么孝心啊?”
“這有什么?九九都告訴我了,我就算是失憶,但是血緣親情這種事也是不會忘記的。”喬以沫理直氣壯地說。“我也沒有忘記舅舅送我的房子。舅舅你真好。”
沈棣笑,“別拍馬屁。”嘴上這么說,心里很得意。
“舅舅,你什么時候找女朋友啊?”
“不找。”
“為什么?”
“麻煩。”
“哪里麻煩?”
“找個女人沒事就纏著我,我這種喜歡自由的人,不適合。”
喬以沫也發現了,沈棣那是喜歡自由的不行。
五洲島就好像他是不存在的一樣。
五洲島的主人是不是活得過于瀟灑了?
不過算了,他喜歡就好。
瀟灑不是更好么?難道像墨慎九這樣日理萬機的好?
未必。
到了酒店,喬以沫進去后,沒有什么驚艷的,反而覺得酒店一般。
不由問,“舅舅,這是誰安排的?”
“我。”
喬以沫把‘你真小氣’完全放在了臉上。
“你搞清楚這里是哪里,有這個待遇就已經不錯了,這可是這邊最好的酒店。”沈棣說。
“啊,這樣啊!哈哈,抱歉。”喬以沫干笑,她忘記了。“我不是說不好,也不是什么非要住高級酒店的,我就是這么一問,一問,哈哈。”
到了房間后,房間里里倒是什么都有,兩個臥室。
進去后,喬以沫問,“不會還有人跟我一個房間吧?”
王二說,“對,老大陪你睡。”
“……”喬以沫。
沈棣直接將王二踹飛。
就看著王二踹飛出去,然后又一臉慫地走過來,跟沒事人一樣。
眼神還望著旁邊的張三,仿佛在問,我說錯了么?舅舅陪著一起睡,有什么關系么?親人啊!
張三表情都不給給他,這樣的傻子給表情都是浪費。
沈棣說,“安然陪你。”
“不用了吧?我只是睡個覺,難道還有人偷襲?”喬以沫不解地問。
“這種事難說。”安然說。
“那……安然麻煩你了。”喬以沫說。
“沒關系,你的安全是首位的。”
喬以沫便在酒店里住了下來,安然陪在另一個房間。
晚上喬以沫幾個人一起制定方案,和羅伊將軍見面的細節。
這個世界上有句話叫做有錢能使鬼推磨,但是這個鬼有些難纏,胃口也大。
喬以沫想拿下自己想要的東西,但是也不能讓自己吃虧啊!
喬以沫在塞拉利昂的事情,還有個人得到了消息,那便是墨羽懷。
墨羽懷想做出什么動靜來,但是卻不能如愿。
因為得到消息,喬以沫的身邊都是高手,連只蒼蠅都飛不進去。
所以,來報的人,承受了墨羽懷的怒火。
他想要將喬以沫帶回身邊。
可他跟那些人接觸過,尤其是沈棣,根本就不行。
去了也等于是送死。
但是,墨羽懷不是個死心的人,手下的人不就是應該為他送命么?
喬以沫第一天到了塞拉利昂什么都沒做,就去四處查看山脈,因為約了羅伊將軍,可是人家擺譜,那喬以沫也不用過于急躁,因為越急,人家就越得瑟。
做生意,就是要看耐性。
晚上的時候,傍晚時分回到酒店。
喬以沫發現這個國家是真的荒蕪。
才覺得沈棣說的,這家酒店是這里最好的。
然而安保措施也沒那么好。
一般商人如果沒有個安全保障都不敢到這里來的吧。
晚上喬以沫和安然藝人睡一個房間。
夜深人靜的時候,喬以沫正睡得香,卻被一陣打斗聲驚醒。
從床上爬起來往房外走。
就看到安然在和四名蒙面人打斗。
“別過來!進房間!”安然一邊打一邊說。
喬以沫往后退了下,手抓著門,如果有人過來,她直接關門。
安然的身手不錯,但是四個人有些難纏。
而且不知道這幾個人是什么來頭。
就在這時,外面的房門被踹開,沈棣流鳶等人進來了。
流鳶直接拔出腰上的利器,上前朝著一個人揮過去,就見血濺三尺。
其他三人見狀,轉身就要跑。
沈棣眼神一厲,手下將人給團團圍住。
便跑不掉了。
臉上悶著的三角巾被扯了下來。
塞拉利昂的人,黑黢黢的臉,粗糙的外表,說著塞拉利昂的語言,讓人聽不懂。
喬以沫走出去,仔細看了那幾個人,又看到地上的血,嘆氣,“流鳶,瞧瞧你,滿地的血,怎么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