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意地看著那紅痕,說,“等我回來的時候不知道是不是消了。”
墨慎九心里悸動,摟著她的腰,對著她的嘴吻過去,整個占據(jù)。
喬以沫臉一紅,立刻推他,然而推不動,被吻了個氣喘吁吁,眼冒金星。
真是的,好多人看著呢,還有兒子。
喬以沫臉上發(fā)熱,蹲下身,抱著兒砸,“等媽咪回來,乖乖的啊!
“好,媽咪別忘了視頻!
“好,不會忘的!
喬以沫松開墨麟夜,看了眼墨慎九,轉(zhuǎn)身上飛機。
然后流鳶和保鏢跟上。
艙門關(guān)閉。
飛機離開。
再也看不到,墨慎九才和墨麟夜上車離開。
喬以沫坐在飛機上有些郁悶,為什么非要去那么遠(yuǎn)呢?
可以去近一點的地方嘛!
害得她剛上飛機就想兒子了,還想墨慎九。
感覺在他脖子里咬個紅痕太少了,應(yīng)該咬滿脖子都是,反正墨慎九喜歡。
流鳶看出喬以沫的悶悶不樂,遲疑了下,問,“要不要吃點東西?”
“什么東西?”
“甜品奶茶,墨宮里的!
“墨宮里的?不會把甜品師也帶來了吧?”
“廚師也帶了。九爺擔(dān)心你到那邊吃不習(xí)慣!
“好啊好!我要吃。”喬以沫說。
流鳶便吩咐將吃的拿過來。
喬以沫一碰到吃的,就立馬高興了。
坐在那里的流鳶看著她那開心的樣子,心想,九爺和墨麟夜都比不上你面前的一盤甜品么?
居然一碰到吃的,就忘記難過了。
像極了白眼狼。
“流鳶,你吃么?”喬以沫問。
“你什么時候見我吃這種東西了?”流鳶沒好氣地問。
“哦哦!眴桃阅,不吃就不吃,拽什么拽?不過她不會得罪流鳶,畢竟在外面,天高皇帝遠(yuǎn),她可不想被流鳶欺負(fù)。
到時候都沒有人幫她的。
喬以沫吃完坐了會兒,便她帶出來的文件,還有合同。
墨慎九這次買的是一處鉆石山。
說是鉆石山,就是很多人在那山上挖出了鉆石。
有的地方有,有的地方?jīng)]有。
那邊的鉆石沒有這邊精貴,但是得到了,賣出去,只要不是本土,在哪里賣都是個不錯的價格。
所謂的鉆石山有很多,但是想買卻不是那么容易的。
有便宜的也有貴的,這和賭石差不多的性質(zhì)。
喬以沫不是有家珠寶店么?
以前墨氏集團是不做這個生意的,正因為有了家珠寶店,墨慎九才會想著給珠寶店最好的待遇。
喬以沫完全不懂這行,可她不僅要見世面,還要把鉆石山給買下來。
還要懂得地質(zhì)勘測,看那片山的價值高。
到時候,她就可以在公司里橫著走了。
“你不要有太大的壓力,談不下來也沒什么的!
喬以沫訝異地看著他。
“看我做什么?”李煜皺眉。
“干嘛?不能看。堪涯樥谄饋戆 !
“……”流鳶想,失憶了你還牙尖嘴利了。
“我就是覺得奇怪啊,我還以為你跟過來是看笑話的。畢竟我在你們眼里就是個沒用的人。”
流鳶以前確實是這么想的,但是后來他不這么想了。
雖然如此,可被喬以沫這么一說,臉上也有些掛不住。
“那你是要證明給所有人看?”
“那當(dāng)然。要不然我出來是干什么的?”
“你就不怕失?”
“失敗我就不回去了!
“……喬以沫,你在外面別給我任性,九爺可不在這里!”流鳶還真擔(dān)心她不回去了。
這個女人什么事都做得出來。
任性得只有九爺?shù)脑挷怕牎?
“哎呀,那么緊張干什么?我就是這么一說嘛,怎么可能鎮(zhèn)不回去?我兒子還在帝都呢!你是不是傻?”
“……”流鳶站起身,轉(zhuǎn)身去了別處。
他怕自己被喬以沫給氣死,到時候喬以沫就真的不用回去了。
可以在這里無法無天。
喬以沫看著流鳶被自己氣走,憋著笑。
看你拽。
不過喬以沫確實是沒有百分百的。
那邊的山都是蓋章的,首先得讓合同上蓋個章,這是最難的。
再來才是選山。
蒲瑤也是第一次做這個生意,她憑什么那么有信心,而自己不行?
她對流鳶說的是真的,她必須要拿下來,她的目標(biāo)不是山,而是蒲瑤,取代她的位置。
她不是真的要做那個位置,取代了后,她可以讓給更厲害的人嘛!
反正,她不允許蒲瑤在墨氏集團。
那樣惡劣的女人留在墨慎九身邊,誰知道她那心術(shù)不正會壞什么事。
不是說得到墨慎九,她就是怕她會害墨慎九。
雖然墨慎九不需要她保護,可是她想讓墨慎九知道,她不是一個什么都不是的人。
到達(dá)塞拉利昂還有很久呢!
所以,喬以沫在看了文件之后,熟悉合同之后,就回房間睡覺了。
在飛機上還真是夠無聊的。
喬以沫睡了一覺醒來,還是沒到。
繼續(xù)了然文件里的行情和知識。
懂得多,讓別人看起來我就是個老手,別想在我這里鉆空子,這就可以了。
反正絕對不會做賠本的買賣。
好不容易到了地方,喬以沫下飛機,整個腦袋都是暈的。
說是有人來接機,還安排了房間。
喬以沫心想,還真的是不錯的待遇。
然而,當(dāng)她下飛機后,看到接機的人是誰時,頓時愣住。
“舅舅?”
沈棣嘴里咬著一根草,斜著眼看她,身后還有張三李四王二麻子。
還有安然。
喬以沫愣住,“安然?”
她之前見過安然的,所以這對失憶的她來說沒什么的,認(rèn)識也正常。
“你們怎么都來了?不會是來接機的吧?”喬以沫問。
沈棣摸摸她的腦袋,“失憶了,腦瓜子都不靈了,不是來接你機,這樣的格局誰配得上?”
“……”喬以沫。
這格局可真不是一般的大。
她叔叔的人,她舅舅親自上場。
沈棣是有多無聊?
“怎么了?看到我們不高興?”
“不是,高興地說不出話來了。”喬以沫說。
“不用這么激動,我們就當(dāng)是過來旅游的。走吧,上車!
好幾輛車,她的車上是沈棣。
“舅舅,是墨慎九叫你來的么?”喬以沫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