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采薇脫著衣服,我目不轉睛地看著她。
摘下銀色發簪,甩了甩頭,一頭烏發如瀑。
水桶里飄著玫瑰花,她肩膀以下沉在木桶里,頭枕著桶沿。
“楊大監,過來,和我說說話。”寧采薇斜眼看著我。
我走過去,靠著木桶,她脖頸上散發著香氣伴隨水中的蒸汽撲入我口鼻。
她伸出腿來,玉足在水面上,看了看,“我的腳好看嗎?”
“好看。”我說。
寧采薇身體涂上肥皂后,沉入水桶里。
我朝她脖子上撩著水,“要不要換水?”
“不用,楊大監,你怎么長得這么高呀?大官人把你買來應該花了不少銀子吧。”
“三兩銀子。”我說。
“不便宜。”
“對了,你是怎么認識趙燕妮的?”我問。
“你怎么能直呼大官人的名字,千萬不可以這么喊,要叫大官人。”
“好,知道了。”我說。
“大官人沒當府長的時候,我就和她相好,我以前在前任府長家里做事,府長調遷,我就留下來了。”寧采薇說,“大官人,天資聰慧,沒有她不知道的事,什么事都瞞不住她。”
“你不知道嗎?你什么都不懂,對了,聽大官人說你會給女人看病,還會給女人接生,我想問問你,為什么我和這么多妖蠻做那事,就不會懷孕呢?”
“你想懷孕?”
“誰不想懷孕,要是生個女兒,那才自豪呢!”
忽然門咣當一聲響。
我回頭看到是趙燕妮站在門口,她叉著腰瞪著我。
“楊小豪,你給我出來!”
我出了屋。
“跟我去屋里。”趙燕妮怒氣沖沖。
進了她的房間,趙燕妮一屁股坐在床沿上。
“姐,怎么了?為毛生這么大的氣?”我說道。
“你過來。”
我走過。
“再近一點。”趙燕妮說道。
“有話就說,你現在懷孕呢,不能生氣。”我說。
趙燕妮站起來,突然一巴掌打在我臉上,“你個臭流氓!畜生!”
“趙燕妮!你干什么?你憑什么打我?”
“還憑什么打你?寧采薇洗澡,你進去干什么?你個流氓!”
“我可沒想進,是她非讓我進去幫她搓背。”
“她讓你搓背,你就進去看她洗澡?你知道你是什么人嗎?”趙燕妮一手捂著肚子。
“趙燕妮!你太它娘的過份了,老子不陪你玩了,老子現在就要走。”我說。
“休想。”
“為什么不讓我走?”
“因為你是我買來的,這一輩子你都走不了。”趙燕妮說道。
“不就是三兩銀子嗎?三兩銀子我給你。”
“買來是三兩銀子,如果要贖身,要一千兩黃金,現在拿一千兩黃金,我立馬讓你走。”趙燕妮說。
“我靠,你是玩我,我去哪弄一千兩黃金?”
“那我不管,姐就這德性,姐就喜歡蹂躪你,不過,你別想多了,姐喜歡蹂躪你的精神。”
“你真無恥,下賤!”
“行了,楊小豪,你也真夠虛偽的,你和寧采薇說話,我都聽到了,你要是喜歡她,你就光明正大的去和她相處,姐支持你,但你別這么下流好不好?無恥,卑鄙。”
“我都成大監了,你讓我怎么辦,我也是男人呀,也有七情六欲,你這是飽漢不知餓漢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