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馬絆倒了,我重重的摔在地上,眼冒金星,摔得五臟六腑恍若挪了地方。好大一會,我才從地上爬起來,前面一茅草屋燃起了熊熊大火。
“我以為你摔死了呢。”蔣一鵝說。
“幾乎被摔死,你怎么騎得馬?”
“誰知道有絆馬索啊,我的腿差點摔斷。”蔣一鵝過來攙扶著我。
“戰況如何?”我問。
“正打著呢,遇到頑敵強烈抵抗。”蔣一鵝手一指,“你看那邊。”
幾個女人拿著長刀在拼死搏殺,有一個女人看上去曉勇善戰。
“這莊里拼殺的都是女人,怎么不見男人出來打仗?”
“男人都躲在屋角了。”蔣一鵝說。
幾個男的哆嗦嗦嗦的蹲在墻角,有一個居然頭朝下,屁股朝天趴在地上。
“我忘了,這是女人國。”我說。
“真給我們男人丟臉。”蔣一鵝說,“我去拿漁網,把這些賤貨一網打盡。”
蔣一鵝找來一個大漁網,他讓我提著另一邊,拖過去。
“都他嗎的給我進來。”蔣一鵝喊道。
“六個男人乖乖地爬進了漁網里,進了漁網,手腳還哆嗦著。”
把漁網口扎好,蔣一鵝朝漁網踹了兩腳。
我看到那幾個頑抗的女人被制服了,“那邊好像不打了。”
“我們拖過去。”蔣一鵝說。
“羅九將軍受傷了。”有人喊道。
我和蔣一鵝走過去,看到羅九將軍臉色煞白,頭靠著一只死馬的屁股,手捂著胳膊,他腳下是一把彎月刀。
蔣一鵝走過去,“是這把刀傷得嗎?”
羅九將軍點了點頭。
“不好,這刀有毒。”蔣一鵝說。
“蔣藍使,還有兩位兵士也被刀傷了,有一個快不行了。”有人說道。
羅九將軍突然頭一歪,整個身子癱在地上。
“把女人都給我拖過來。”
幾個兵士把俘虜的四個女子拖過來,這四個女人手腳都被繩子綁住。
“把解藥拿過來,否則我把你們全殺了。”蔣一鵝說。
“沒有解藥,就是有也不會給的,你們這些妖蠻要殺就殺,少廢話。”一個臉上盡是污泥的年輕女人說道。
“想痛快的死,沒那么容易,我要先挑斷你們的腳筋,拿刀來。”蔣一鵝喊道。
“且慢,我有解藥。”一個中年女子說。“但我有個條件,你們要放了我們,就才能給你解藥。”
“搜她的身子。”蔣一鵝說道。
“搜過了,解藥不在她身上。”一個兵士說。
“好,如果你拿出解藥,救了我們將軍,我答應你,但只能放你們其中的一個。”蔣一鵝說。
“放兩個,我就拿出解藥,救你們將軍。”中年女人說。
“就只能有一個,少廢話。”蔣一鵝說。
“玉兒,你走吧。”中年女人說。
“姑,我不走,讓燕兒走吧。”年輕女人說道。
“姐,還是你走吧。”另一個更年輕的女子說。
“快點,再啰嗦,我就改變主意了。”蔣一鵝說。
“燕兒你走,聽姐的。”年輕女人搖著頭。“你們放了她。”
“好,放了這個雛兒。”蔣一鵝說。
“解開我身上繩子,我帶你們去拿解藥。”中年女人說。
“你們四個人跟著她,她要是耍花招,立馬斬首。”蔣一鵝說。“對了,這么大一個莊子,怎么就這幾個人?”
“稟告蔣藍使,他們有一個秘密通道,其他人都從密道逃走了。”一個兵士說道。
“這個莊的莊主也逃了?”蔣一鵝問。
“莊主不在,兩天前去皇宮祭祀了,我們這才來傳福音的。”兵士說道。
“好,把這莊里的東西能帶的都帶走,然后一把火燒了。”蔣一鵝說。
“蔣兄,不可火燒,讓他們安生養息后,我們再來。”我說。
“也好。”蔣一鵝點了點頭。
中年婦女拿著解藥回來,喂給將軍和兩個兵士后,他們臉色才漸漸有了顏色。
三個女人放在一匹馬上,由我牽著。
月光皎潔,林中有潺潺的溪水中,在密林里走了三個多時辰后,來到那條白天經過的河邊,安營扎寨。
把女人一個個從馬上扛下來,我隨后癱坐在地上。
蔣一鵝給我扔過來兩個燒餅,然后他去了河邊。
“放了我們吧,我給你銀子。”那個叫玉兒的年輕女人說道。
我咬了一口燒餅,“給我多少銀子?”
“十兩白銀。”玉兒說。
“太少了。”
“你要多少?”
“最少要一百兩白銀。”我說。
“你這妖蠻好貪婪啊。”玉兒說道。“好,一百兩就一百兩,不過,你要先放了我們,然后隨我們去拿銀子。”
“先放了你們,在跟你們去拿銀子,你當我是豬啊,走半道,你們就把我弄死了。”
“不會的,我發誓讓你活得好好的,決不食言。”玉兒說。
“我可不會相信你。”我說。
“我家姑娘從不撒謊。”中年婦女說道。
“我在給你加五十兩白銀,還有,我這手腕上的玉手鐲,你先拿去,這手鐲值二十兩白銀。”玉兒說。
“看來你真是大戶人,人,人家。”我感覺燒餅噎了喉嚨。“我先去找,找,找點水喝。”
我拿了一只碗,走到河邊,喝了兩大碗,喝完后,我又舀了一碗水端過來。
我把碗端過來,放在玉兒嘴邊,“先喝點水。”
玉兒看了看我,“你是好妖蠻。”
我喂了她喝了半碗,“你臉上好臟,我幫你擦擦吧。”
“不用了。”玉兒說。
我用刀割了身上衣衫的一塊布,蘸著碗里的水,給她擦著臉。
擦著擦著,我的手不由哆嗦了起來,這玉兒可是大美人啊,姿色一點也不比金夕差。
“別擦了,太癢了。”玉兒說道。
“你,你這臉啊,”我看到蔣一鵝走過來。
“我臉怎么了?”玉兒問。
“這一擦,不好看了,還不如不擦。”我說著慌忙用地上的泥。涂抹在她臉上。
“楊兄,在干什么呢?”蔣一鵝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