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這會兒阿壯也走了進來,他手上全是水,應該是剛洗了手。
他走過來我就把煙遞給了他,他甩了一下手上的水才接過煙叼在嘴上。
“你特么能不能去把手洗一下,手上全是血就在這里抽煙,我也是服你了。”阿壯坐在我邊上抽著煙看了曹康一眼就說道。
“原子,狐貍跟泥鰍睡覺去了,我讓張宏他們去外面守著。”阿壯對我說道。
我叼著點了一下頭,“他們守著就沒什么問題!
說完,我又拍了一下曹康的肩膀,對他說,“去把手洗了!
曹康點了一下頭,直接朝外面走了出去。
“真特么是個傻逼!摈梓氲鹬鵁熗芸档谋尘熬驼f了句。
其實我們幾個就是這樣,彼此的關系非常的好,跟親人一樣。但有時候就是少不了拌嘴。這樣其實挺好的,沒有上下級之分,活的真實,也過的真切。
阿壯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錢,然后又看了一眼那兩個女人,他也沒說什么。
“原子,你打算怎么對付手爺他們?他們可是老油條了,不加點力度還真問不出來什么東西!彼麑ξ覇柕。
我點了點頭,“這肯定的。不過他落到我手里面,可跟他們在監獄的情況不一樣,我可沒那么多的耐心,也不會那么仁慈。尿伢子,你們去問,不管你們怎么搞最后我要知道想要的東西!
“是,少爺。”
尿伢子對我躬身,帶著幾個人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我準備在這里住幾天,這里是大山深處,做事要方便一些。不管警方的人還是組織的人都很難查到我們,到時候等我們從他們口中問出消息就在回去!
我對阿壯說完,又對后面站著的張強說道,“張強,你去縣里面或者市里面想辦法找一幫身體干凈的女人過來,我們很久沒有發泄了,現在身體都有那個需要。記住,不許用強,你們去找那種為了錢工作的女人!
“是,少爺。”
張強說完帶著張彬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這種事很正常,我們都是男人,也都有那個需要。只有把身體滿足了,才能更好的思考,也才能更好的做事。
我對于這種事還是能接受的,談不上背叛我老婆跟孩子,只是短暫的需要跟交易而已。
“臥槽。張彬,你給我找兩個,要那種胸大屁.股大,身材好又性.感的女人。”曹康剛洗手回來,他一聽見我讓張彬他們去找女人,他當即就對朝外面走去的張彬急忙喊道。
“真是狗改不了吃屎。”麒麟無奈的說道。
我笑著擺了擺手,“這沒什么,大家都累了這么久也該好好放松放松了。這大山里面環境也好,挺適合我們放松心情的。”
“行了,都回去睡覺啊!蔽覍λ麄冋f了聲,又對那兩個女人說道,“這些錢你們拿去放好,這是我送給你們的,也沒人敢搶!
跟她們說完,我直接出去然后回了房間。
好好睡了一晚上,我早上起來就去外面在水龍頭下面洗了洗臉。
“少爺,我們回來了。按您的吩咐,我們從縣里面帶了十多個女人過來。我們讓白醫生對她們檢查過了,她們身體沒有任何的問題!睆埍蜃哌^來就對我說道。
我點了一下頭,走出大門我就看見那些女人全部睡在外面的車里面。
“恩,這幾天就讓她們好好陪我們。到時候我們走的時候一人在多給她們兩萬。畢竟陪我們也挺辛苦的。”
我叼著煙對旁邊張彬說道。
他點了一下頭,“我知道了,少爺!
尿伢子一共三十多人的護衛軍都被我從金三角提前就派了回來,除了我知道他們在暗處干什么外沒人知道。
我們吃過早飯,又幾輛車停在了外面。
黑煞跟白煞來了,也就來了他們兩個人跟開車的司機。那幾輛車里面裝的全是他的設備。
他是我叫過來的,畢竟我們這個團隊不能少了他。
“草,從蓉城過來我們一共開了六個小時的車,這山里面的鬼路也太難開了!
黑煞一下車就把一堆耳機扔給我,然后開始吐槽。
但他剛說完,白煞一巴掌就掄到了他頭上。啪的一聲,都不帶遲疑考慮的。
黑煞當即捂頭痛喊了一聲。
“遠哥讓你干什么,你就給我老實的干。每天特么的都在抱怨,跟特么個女人一樣。”白煞瞪著他就說道。
但黑煞這次卻非常的老實,挨了打他還笑嘻嘻的問白煞手痛不。
我頓時有些疑惑,“不是,白煞,這啥意思啊?”
以前白煞打黑煞,他雖然不敢反抗,但還是會嘟囔幾句。當然,換來的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狂打。
但這次他明顯沒有,反而更加的老實了,這有些不正常啊。
“遠哥,因為我肚子里面有了這個王八蛋的龜蛋,所以他現在比以前還要聽我的。不然老娘就特么去醫院把這個龜蛋給打了,讓他痛苦一輩子。”
白煞說話還是如此的霸氣。
“媳婦兒,打啥啊,我養的起啊。我保證以后都聽你的,你要我干嘛我絕對不二話!焙谏芬荒樫v兮兮的急忙對白煞說道。
我去,他這模樣太特么的賤了。
“不是,你這懷了就在家里面養身體唄。他一個人過來不就行了,你干嘛跟過來?”我對白煞問道。
“你以為我想她過來啊,她說她一個人在家太寂寞。到時候要是我孩子得了抑郁癥讓我自己負責,你說我能讓她一起來嘛!
抑郁癥?
臥槽,這夠牛逼的啊,這孩子還在肚子里面得啥抑郁癥啊。
我轉身就朝里面走去,白煞跟我也走了進來。但黑煞卻坐在了車里面開始鼓搗他那些設備。
“尿伢子,你給白煞煮幾個白水雞蛋。另外找人去鎮上買點營養品回來!
畢竟她懷孕了,這里可不比家里面。
阿壯他們都坐在院子里面抽煙,我去另外一個房間看了看。手爺跟那胖子瘦子給掉在房間里面,他們滿臉的血,身上也算是傷口跟血跡。
看來他們昨天晚上過的并不好啊。
“他們還是不肯說?”我對里面的張震問道。
他點了點頭,“這三個人嘴硬的很,我們四個打了他們一晚上他們也不肯說!
“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繼續打。我就一個原則,在不搞死他們的情況下慢慢折磨他們,讓他們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就行。另外,搜搜他們的身,看看有沒有什么線索!
我對他們說完,看了一眼聳嗒著頭的手爺,臉上當即就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張震握著一把瑞士軍刀,他走過去就一刀捅到手爺的大腿上。
手爺猛地抬起頭瞪大雙眼就滿臉痛苦的凄慘大喊了起來。
“記住,在我這里嘴硬是行不通的。我這里有很專業的醫生跟醫療設備,只要你們當場不死他們都可以救活你們。你們可以繼續選擇不說,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陪你們玩兒!
我對手爺說完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而這時,張彬帶著那些女人就從外面走了出來。
曹康看見那些女人,當即就起身朝那些女人走過去,他直接就伸手摟住了兩個。
那兩個女人也是專業做一行的,她們都甜蜜的躺在了曹康的懷里面。
“想玩的都可以去玩兒,這幾天你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好好玩兒,好好放松自己的身體。等回到蓉城,就不能這樣好好的玩了。所以兄弟們,自己好好珍惜這次的機會。”我望著他們就說道。
“原子,你跟他們這些老實人說這些干嘛。他們都是正人君子,那跟我這個傻逼一樣啊。對吧,正人君子們?”曹康摟著那兩個女人就滿臉嘲諷的對阿壯他們說道。
“我去.你媽的正人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