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爺。”尿伢子他們將槍收起,一群人跪在地上就對我恭敬的喊道。
“起來吧。”
我對他們說了一聲,結(jié)果張震你給我的煙,拆開就分給了麒麟。
“草特么,為了抓這幾個狗東西,老子這段時間也是憋死了。不是,原子,我特么就想不通了,既然那些人是要我們抓他們,那為什么他們不直接將這幾個人交給我們呢,還要特么搞這么多的戲。”
麒麟叼著煙躺在沙發(fā)上就對我問道。
我點燃煙笑了笑,坐在沙發(fā)上就說道,“因為他們跟我們不一樣,他們是兵,我們是賊。我們可以做許多違背原則的事,但他們不可以。如果他們私下這么做了,在透漏出一點風(fēng)聲,會產(chǎn)生極大的社會影響。畢竟現(xiàn)在是信息社會,有點風(fēng)吹草動,網(wǎng)上一些愛國者鍵盤俠跟媒體就會聲令討伐他們。明明是一件有益于國有利于民的事,但這社會不懷好意者跟唯恐天下不亂者太多了。舉個例子吧,比如手爺這些人,他們都是做了極其惡劣的壞事被抓要吃槍子兒的,可他們吃了嘛?并沒有。為什么會這樣,不就是因為那幾個富豪家有權(quán)有勢有社會地位嘛。迫于壓力,他們沒辦法將手爺?shù)热藰寯馈!?
“這看起來很正常的事,但他們就是要考慮方方面面,沒辦法,誰讓這社會就是這樣呢。所以這件事只有我們來做,最后出事了,背鍋的也是我們。但這是我們的機會,我們要轉(zhuǎn)白,就必須要幫助國家。雖然我們現(xiàn)在也是混社會,但我們后臺是國家,做起事也不用想以前那樣畏手畏腳。我這個人心里面都很清楚,無論你多么強大,多么的牛逼,但都不要跟國家對抗,不然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你看組織夠牛逼了吧,里面的人遍布天下,遍布各行各業(yè)。組織在我們國家可以說只手遮天了,但國家想整它,還不是一樣要搞他。”
“以前的羅宇夠牛逼了吧,手下幾個軍團,要錢有錢,要人有人,要關(guān)系有關(guān)系,要軍.火有軍.火。但又能怎么樣,我們國家有幾百萬的軍隊,核武器,導(dǎo)彈,各種先進的武器。跟國家對著干,那無疑是自掘墳?zāi)埂!?
“這么多年來,我們也做了不少的壞事。但國家為什么不整我們,反而要利用我們?無非就是我張遠沒有做過一個損害國家,損害這個民.族的壞事。我雖然狠,手段也兇殘,但我畢竟是這個國家的人。私人恩怨我可以自己解決,但國家大義我也得遵守。你別看帝王現(xiàn)在牛逼,尊以前用自己的一切給他鋪平了前面的路。可最后贏的人一定是我,畢竟我可是有整個國家在背后給我撐腰。我張遠談不上在這個國家有多么的牛逼,但在這個國家還沒有人想動我,而且他們還得幫我。”
麒麟叼著煙緊盯著我看著,最后他對我豎起了大拇指,“不,原子。說到底,你才是那個最牛逼的人物。以前我只覺得你會算計,會陰人。到現(xiàn)在我才知道,你是個看的很遠的人,比許多大哥都看的遠,也都要牛逼。”
我笑了笑,“看的不遠我們早就被人給搞死了。鬼島那個教官很多次都想搞死我,他搞我,我壓力還真的很大。但現(xiàn)在他不一樣沒有搞我嘛,因為什么,因為我們現(xiàn)在是跟他一樣的存在。這不是說實力,我們現(xiàn)在的實力并不弱于他。但在地位上,我們跟他們是一樣的存在,你以為鬼島是全國人民允許存在的嘛?并不是。他們的存在是隱秘的,就是幫國家做一些不敢公開,又必須要做的事,這些事可能很惡心,也可能很殘忍,但他們必須要去做。而我們現(xiàn)在就是這樣的存在,國家想做但顧及全國人民不能做的事,就由我們這些人去做。相當(dāng)于我們就是一個秘密見不得光的存在。國家不敢公開我們,而我們也只能像老鼠一樣在地下水道里面幫國家清理垃圾。雖然見不得光,但我們這種人卻是活的最久的。因為我們知道來多的秘密,只要不跟國家對抗,那國家就會允許我們的存在。這是我這么多年一直朝這個方向走的原因。”
“牛逼,確實牛逼。媽的,老子一轉(zhuǎn)眼就從土匪變成國家公.務(wù)人員了,雖然沒工資,但老子心里面暢快啊,很多事也敢明目張膽的干了。這個國家還有誰能有我們這么牛逼?那些超級富商又怎么樣?那些當(dāng)官的又怎么樣?有我們牛逼嘛?有個屁。這么想想就覺得挺爽的。”麒麟叼著煙一臉激動的說道。
我叼著煙抽著笑著點了點頭。
房間里面那兩個女的被穿好衣服帶了出來,她們滿臉的淚水,表情也非常的恐懼。
畢竟經(jīng)歷了這種事,誰都不可能會坦然。
“你們放心,你們老公跟男朋友都沒有事,只是受了重傷。我的人正在另外一個房間幫他們做手術(shù)。至于先前的事,你們就忘記吧,就當(dāng)那是一場噩夢,現(xiàn)在夢醒了,一切都結(jié)束了。”
“另外,我們這群人會在你們這里住幾天,我們并不是什么壞人,也不會欺負傷害你們,麻煩你們這幾天幫我們做飯洗洗衣服什么的。”
我說完,對尿伢子招了一下手,他點頭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我會給你們二百萬的現(xiàn)金,這些錢你們可以用來裝修你們的房子,也可以干其它事,就當(dāng)是對你們的補償以及這幾天你們幫我們洗衣服煮飯的辛苦費。”
給她們錢,是想用錢來安撫她們被那煙鬼他們蹂.躪后心里面的那道創(chuàng)傷。
這件事本就是因我而起,我們不來這里,他們一家人也不會出這種事。
“你們走,我們聊聊天。”我笑著對她們擺手。
她們都很恐懼的望著我,張震跟張高扶她們坐在了沙發(fā)上。
“你們一家人叫什么名字?”我笑著對她們問道。
她們都低著頭,那年輕女人的臉上還不斷的滴著眼淚。
而這時尿伢子從外面拎了兩個保險箱進來。
“少爺,拿來了。”尿伢子對我恭敬說道。
這錢是之前我讓尿伢子他們從金三角帶回來的,帶了很多回來。
我點了一下頭,示意他打開。
尿伢子點頭,把兩個銀色保險箱放在茶幾上就直接打開。里面全是紅色的鈔票。
“這里是兩百萬的現(xiàn)金,你們拿著。我張遠這輩子一直說話都算數(shù),你們可以拿著錢去城里面買房子,過去的事就過去了。”
我叼著煙對她們說道。
她們抬頭看了看桌子上兩個保險箱里面的錢,那個年紀大的女人當(dāng)即望著我問道,“真……真的給我們?”
我笑著點了點頭。
她當(dāng)即激動的跪在了地上,然后急忙用手摸保險箱里面的那些錢。而那個年輕女人也盯著那些錢在看。
兩百萬,而且是現(xiàn)金,這視覺震撼力肯定挺強的。
現(xiàn)在她們臉上明顯沒有了之前的那種恐懼跟絕望,而是把心都放在了茶幾上的那些錢上。
曹康滿手是血的從外面走了進來,他看了一眼桌子上的錢,拿起煙抽出一支就叼在了嘴上點燃抽了起來。
“那兩個人沒大事了,阿壯跟何醫(yī)生還有白醫(yī)生在給他們輸血。還好尿伢子他們把何醫(yī)生他們還有醫(yī)療設(shè)備帶過來了,不然那兩個人就得嗝屁了。”曹康叼著煙坐在邊上就說道。
“那批設(shè)備都是我讓他們從開拓市帶回來的,何醫(yī)生跟白醫(yī)生也是從那邊帶回來的。畢竟我們做的事都挺危險的,所以我就搞了這些東西,并讓尿伢子他們時刻帶著那些設(shè)備跟兩個醫(yī)生,就是怕出現(xiàn)這種情況。”我摟著曹康肩膀,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