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你小子的電話,我就沒有打通過。給哥幾個說說,你這兩年的事。”我抽著煙笑著對大口說道。
大口卻搖了搖頭,“哥幾個,這不是做兄弟的不愿意告訴你。只是我去那個地方的時候是簽署了保密協議的,我們發過誓不會將在那里發生的事告訴給其他人知道。所以我不能違反規定。”
“草,違反個幾把啊。我們幾個是兄弟,你跟我們說了,難道我們幾個會特么將這件事告訴給別人知道?別幾把墨跡,快說。”耗子有些不耐煩的對大口說道。
“這個真不能跟你們說,我現在是一名人民警察。原子你最清楚警察的行為準則了,你應該理解我。”大口望著我抽著煙說道。
我盯著大口看了看,拍了一下耗子的大腿,然后笑著說道,“這個我當然清楚。耗子,既然大口不能說,那我們就不要問了,不然大口因此受到處罰就是我們幾個做兄弟的不對了。”
耗子還想說什么,但我卻搶先他說道,“既然大口都回來了,那我們是不是應該找個飯店好好喝一頓啊。可惜阿壯那個傻逼不在,他現在已經是他們鄉的鄉長了,現在也算是高升了,也不知道啥時候才能跟他小子聚一次,現在大家都忙了,也不能像以前那樣喝酒了。”
“這個倒是,現在大口成市警察局的大隊長了,阿壯那個傻逼都成鄉長了,現在都忙了。”曹康也嘆了一口氣說道。
“走了走了,我們兄弟去喝酒了。那個傻逼誰管他啊,現在忙的電話都不接。到時候我們找個空閑時間去他管理的那個鄉看看,這小子也不知道現在怎么樣了。”耗子說道。
“先別急,我之所以剛忙完局子里面就趕過來找你們,是有些事想問一下大家。”大口招了一下手,讓我們都坐下,“原子,我老實問你,你現在是不是準備跟帝王對著干,想要搞垮他?”
聽大口這樣問我,我眉頭微微皺了皺,然后當即笑著說道,“怎么可能,這蓉城是我的家,我現在就想好好將追憶惜年開下去,然后混口飯吃而已。”
大口臉上的笑容收斂,然后嚴肅的對我說道,“原子,大家兄弟這么久,你什么性格我也清楚。在來的路上,我詳細的看過你的資料,你在邊境嶺廣市那邊發展的好好的,你為什么會突然回來?不就是放不下當初的那些事嘛。你想搞垮帝王,然后找他報仇,你看我說的對嘛?”
“呵,我麻痹沒懂你的意思啊。你這是審查嘛?我們可不是你局子里面的犯人,我們都是你的兄弟。咋的,你現在成了市警察局的大隊長,高飛了,就不準備認我這些兄弟了?”耗子一臉不爽的望著大口。
大口笑了笑,“哥幾個,你們都不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大家都在這里,我們就隨便嘮嘮嗑而已。我知道你們心里面都放不下當初的那些事,特別是原子,康子還有暮陽。暮陽的事我知道,帝王搶了你們家的公司,然后搞死了你們家除了你之外的所有人。你肯定是仇恨他的,而原子因為之前的事,走因為你的事,他肯定是想搞死帝王的。兄弟幾個,你看我說的對嘛?”
“這些事你不是都知道嘛?你當初愿意去警校,不是也為了找帝王報仇嘛?”曹康抽著煙望著大口。
“我想你們可能想錯了,我當初之所以想去讀警校,只是想打擊犯罪,然后抓犯人而已。帝王他犯了法,等我找到確鑿的證據,我肯定會抓他。但現在我真的是你們,原子你之所以回蓉城,是不是想搞死帝王?”大口一臉認真的望著我。
我盯著他看了看,然后笑著說道,“行了,哥幾個都別說這件事了,我們去喝酒。今天晚上我們大家什么事都不做了,現在我兄弟回來了,今晚我們不醉不休。”
“酒什么時候都能喝,現在我被調來蓉城了,短期內我肯定不會走。不過原子,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
“草泥馬,張圓,你特么到底什么意思。原子說去喝酒了,你特么就一句話到底去不去。”耗子一臉憤怒的站了起來,然后指著大口說問道。
“行了,大口。別說了,我們去喝酒,今天什么都不說,我們好好喝喝酒,然后敘敘舊。”曹康將耗子拉到沙發上坐下,就對大口好好說著。
“哥幾個,別急,只要原子回答了這個問題,我們馬上就去喝酒。今天我陪大家喝高興。”
我從桌子上抽了一支煙,叼在嘴上就抽了起來。
“你特么是不是聽不懂人話啊。我特么讓你去喝酒了,還說你媽個幾把啊。你這是在問原子嘛?你特么這是在逼他。原子,走,我們去喝酒,不要理這個傻逼。”耗子站起來,拉著我的手就將我從沙發上拉了起來。
可大口一把就拉住了耗子的手腕,然后一用力,耗子一吃痛就松開了我的手。
“張圓,臥槽泥馬。”耗子臉色一怒,從桌子上抽起煙灰缸就朝大口的頭砸了過去。
我急忙想拉住耗子的手,可沒有拉住。煙灰缸對著大口的頭就砸了下去。
就在煙灰缸要砸到大口頭的時候,大口猛地出腳,一腳就踢到了耗子的手腕上,他速度非常的快,我們都沒有看清楚。煙灰缸從耗子手里面脫落直接朝空中飛了出去。大口快速出手,一把抓住空中的煙灰缸就放到了桌子上。
整個過程大口出手都行云流水,速度非常的快。
“草泥馬,張圓。你特么真以為你做了市警察局的大隊長就多么牛逼了是不是。我去你麻痹的。”耗子大罵了兩句,當即就朝大口沖了過去。
我,曹康當即將耗子拉住。
“你這是在襲警。剛才的事看在你是我兄弟的份上就算了,如果你在這樣,那我就對你出手了。你不是我的對手。”大口抽著煙,一臉平淡的望著耗子說道。
“對我收手?好,你們松開。我特么就要看看他這個破警察有多么的牛逼。”耗子掙扎著就要沖過去。
我跟曹康將他死死抓住,我對他說道,“行了,少說兩句,大家都是兄弟,而且大口也沒有說什么,你就別生氣了。”
“我大口這個警察不牛逼,但怎么也比你這個坐過牢的勞改犯要好一些吧。”
“臥槽泥馬。”
耗子聽見大口說這句話,當即就火了,“都特么給我松開,我特么今天就要搞死他。”
“搞死我?你逗我呢。我現在是警察,你現在碰我一下,我就可以讓你在牢里面蹲到死。”
“草泥馬,松開我。老子今天特么就要搞死他,松開我!”
耗子此時也是真的憤怒了。
“行了,都特么吵什么吵啊。麻痹,我們是兄弟,是兄弟懂嘛?吵,吵啥啊。你特么這么牛逼就過去真的干死他啊,你不干死他,我特么看不起你。還有你,你有本事就抓他,他就在這里,把你兄弟再抓進去,然后關一輩子,抓他啊。”
我特么也是真的生氣了,本來好好的一次團聚,結果特么現在搞成這樣。
“你給我等著。”
耗子指著大口說完,然后直接就拉開門朝外面走了出去。
“呵呵,等著,我等著你又能干啥啊。”大口抽著煙,臉上露出了嘲諷的表情。
“你特么能不能少說兩句。你明明知道耗子是因為我們幾個坐的牢,你特么還這么說。你不知道他有多生氣啊。”曹康對大口說道。
“他生氣?他生氣我就不生氣了啊。我就好好問一個問題,他那么說我,他想過我的感受嘛?看樣子這個酒也喝不高興了,我就先回去了,局子里面還有一大幫的事等著我去做。”
大口說完,就站起來朝外面走了出去。
我特么也是服氣了,怎么會搞成現在這樣。
“你們兩個去看看耗子,我去追大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