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住院觀察,趙暮陽也出院了。
他之前那半張臉上的爛肉已經(jīng)被全部祛除了,然后用人造肌肉組織填補的。由于這是人造肌肉組織,所以趙暮陽的那半張臉顯得有些生硬,不能做太多的表情。
但除此,他的臉跟以前則是沒有什么區(qū)別。
不過他的臉還是有希望恢復(fù)的,等那一半人造肌肉組織的血管與原本的組織交合好,恢復(fù)活性就行。
不過趙暮陽對此則沒有太大的糾結(jié),因為他已經(jīng)將心里面最大的坎給跨過了,這些對他來說都是可有可無的小事。
我,曹康,耗子,趙暮陽,我們四個坐在留憶惜年的總經(jīng)理辦公室里面。
“目前最重要的事就是將暮陽家的公司從帝王手里面奪回來。暮陽,這是你家的公司,你之前又在里面做過總經(jīng)理,你跟我們說說,從那里下手最好。”我抽著煙望著趙暮陽說道。
曹康跟耗子都抽著煙轉(zhuǎn)頭望著他。
他翹著腿,叼著煙對我們說道,“之前他之所以能這么容易將我們公司從我爸手里面奪走,是因為公司超過半數(shù)多的大股東全部投靠了他。我爸也沒想到他們這些公司的老人會突然叛變,然后在公司股東大會上逼我爸下臺。可以說,如果他們跟我爸同心同德,那帝王想搶我們趙家的公司也不會那么容易。他們?nèi)且蝗撼岳锇峭獾男笊!?
我點了點頭,這些都可以想到,一個大公司只有內(nèi)部出現(xiàn)了大問題,才會倒的這么的快。
不過這也是沒辦法,按照帝王當(dāng)時的權(quán)勢來說,他對這些人只需要威逼利誘,就可以讓這些人倒向他那一邊。
“對了,暮陽,你爸以前在的時候,他手上有多少公司的股份?”我對他問道。
“百分之三十,其他百分之七十分別由十五個大股東持有。”
“臥槽,咋才百分之三十?按理說你爸手里面的股份不是應(yīng)該超過百分之五十嘛?”耗子一臉疑惑的說道。
趙暮陽無奈的搖了搖頭,“要是我爸手里面的股份能超過百分之五十,當(dāng)時也不會被那些股東搞的那么被動了。我們家是家族企業(yè),那十五個大股東中有十個都是我們家的親戚。但當(dāng)時反對聲最強烈的就是他們這群人。也是他們把我爸給氣到了,我爸沒有想到自己的親人會在最后朝自己背后捅一刀,而且還是最致命的一刀。”
我抽著煙嘆了一口氣,往往朝自己捅刀子的都是自己最親的人。
因為對這些人,我們往往是最沒用防備的。
“那暮陽,你爸的股份現(xiàn)在誰的手里面?你的手里面嘛?”我對趙暮陽問道。
他搖了搖頭,“沒有在我手上,如果我手上還有那些股份,我之前也不會搞成那個樣子了。我也不知道我爸手里面的股份現(xiàn)在誰的手上,因為我爸死后,我就沒有回過公司,更沒有見到我爸之前的律師。”
我點了點頭,“那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就是找到那個律師,然后問清楚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現(xiàn)在誰的手上。畢竟暮陽你是趙家的獨子,按照法律來說,只要你沒死,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就應(yīng)該過繼給你。”
“不管他們現(xiàn)在誰拿到都沒有用,只要你以第一繼承人的身份向法院申述,法院就會將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判給你。”
“那還等什么,我們趕緊去找那個律師啊。”曹康站起來就急忙對我們說道。
“別急,等我將事情說完。”我對曹康擺了一下手,“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事的確是去找那個律師,但我們也不能防備帝王。他現(xiàn)在在蓉城權(quán)利遮天,我們在背地里面去做這一切,他肯定會派人對我們動手。而且還可能將我們追憶惜年一鍋給端掉。所以我們在幫暮陽奪回公司的同時,也要將勢力發(fā)展起來。”
“對外招人肯定是不行的,現(xiàn)在這整個蓉城都不敢有人跟帝王作對。所以我們就算招人,也沒人敢來。就算來了,我猜那些人里面肯定也有不少帝王那邊的人。”
“這個問題我已經(jīng)想了幾天了,我想將以前駱駝還有凱撒的人召集起來。駱駝跟凱撒雖然死了,但他們手下還是有不少人現(xiàn)在逃離在外。只要將這些人全部召集起來,他們?nèi)藬?shù)應(yīng)該也不少。”
我爸之前說過這個問題,他說要想對抗帝王,那就要努力的發(fā)展自己的勢力。但現(xiàn)在整個蓉城都在帝王的控制之下,如果貿(mào)然招人,那招來的那些人里面肯定大多數(shù)都是帝王的手下。
所以他讓我另外想辦法發(fā)展自己的勢力。
我想了很久,最后就想到了死去的駱駝跟凱撒。以前他們是兩個區(qū)的老大,手下有不少的心腹。而且他們是帝王殺死的,他們心里面自然是仇恨帝王的。
反而我之前就是駱駝手下的人,如果我召集他們幫我做事,那他們肯定會來。
“這件事我來做吧。我在牢里面就遇到了不少之前駱駝的手下。我跟他們相處了兩年,關(guān)系也不錯。他們最近也快出來了,我可以過去接他們。畢竟現(xiàn)在駱駝已經(jīng)倒了,他們出來后也沒有謀生的手段,我拉他們過來,他們肯定會來。”耗子翹著腿說道。
我點了點頭,我剛才就是想說這個。只是我故意沒說而已。
我知道耗子在牢里面之所以會過得很好,就是因為那些人。
之前他也給我說過這件事。
“好,那我,康子,暮陽我們?nèi)齻去找那個律師。耗子,你去招募那些人。”我對他們說道。
他們?nèi)奎c了點頭。
而這時,尿伢子從外面推開門,他站在門口就對我說道,“少爺,下面有個警察說要見你。”
耗子他們?nèi)齻人當(dāng)即望著我。
我眉頭當(dāng)即皺了皺,為什么會有警察突然要見我?
“請他上來。”
我對尿伢子說了一聲,尿伢子點頭,他馬上將房間門給關(guān)上了。
我們四個坐在里面等了每一下,一個穿著警服的人從外面推開門走了進來。
望著他,我們四個人臉上當(dāng)即露出了笑容。
“草泥馬的,你個王八蛋什么時候回來的?”
曹康當(dāng)即站起來,就對他說道。
“麻痹,回來也不知道打一聲招呼,老子還以為你特么死在警校里面了。”耗子抽著煙,雙腿盤在沙發(fā)上就對他說道。
我望著他,臉上露著笑容說道,“對啊,啥時候回來的啊?”
大口笑著對我們說道,“剛到蓉城,這剛?cè)ネ晔芯炀治揖瓦^來找你們。”
“你怎么知道我們在這?”我望著大口問道。
大口笑了笑,坐在我旁邊就說道,“這自然是有人告訴我的,而且還是你們意想不到的人。他比你們都要先知道我要調(diào)來這里,所以再我還沒有到蓉城的時候,他就給我打了電話,告訴我,你們在這邊開了一家追憶惜年。”
我眉頭皺了皺,帝王居然會給大口打電話,跟他說我們在追憶惜年,他這到底是想搞什么?
“你小子調(diào)到蓉城市警察局了?”曹康遞了一支煙給他,當(dāng)即對他問道。
大口叼著煙,點燃火抽了一口,“我也是剛接到命令,上面調(diào)我過來做市警察局的大隊長。”
“大隊長?你小子這才讀兩年警校,咋突然做上市警察局的隊長了?”我一臉疑惑的望著大口。
這才兩年多,按理說他小子警校都還沒有讀完吧。咋突然就坐上市警察局的大隊長了?
大口抽著煙,搖了搖頭說道,“我早就沒有警校了。一年多以前我以警校第一名的成績被調(diào)到了一個神秘的地方進行訓(xùn)練。這一年多的時間,我經(jīng)歷了許多的事,抓過恐怖份子,也抓過毒販。這些都是我們?nèi)粘5挠?xùn)練科目,很多次我都差點死了。可就在前幾天,我突然接到調(diào)令,讓我來蓉城認(rèn)命市警察局的大隊長,說實話,我自己心里面也有些驚訝。畢竟這蓉城,有我們太多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