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笑,接過大飛手中的墨鏡我就戴在了臉上。曹康也都接過墨鏡戴了起來。
“草,不用說,最帥的肯定是你們的暮陽陽哥。”趙暮陽推開大口,沖過來就抓過一個墨鏡戴在了臉上。
“怎么樣?帥吧,別說我跟兄弟們吹,你們暮陽陽哥戴啥眼睛都帥,天生的,沒辦法。”趙暮陽一臉嘚瑟的對我們幾個說道。
“我咋感覺像是一只蛤蟆戴上了眼鏡呢?”阿壯望著趙暮陽說道。
我拍了拍阿壯的肩膀,對他豎起了大拇指。
阿壯平時不說話,但一說就是大實話,說出了我的心聲。
“草,誰是蛤蟆!誰是蛤蟆!老子是你們帥氣的暮陽陽哥,你有本事再說一遍!”趙暮陽一臉生氣的望著阿壯。
阿壯笑著揉著拳頭望著趙暮陽,“咋的,我們哥倆兒下車練練?”
趙暮陽當即就慫了,直接坐在了位置上,陪著臉笑著說,“哥,弟弟就開開玩笑,別當真,別當真啊。”
我們幾個都搖頭無奈的笑了起來。
我抽著煙將手機摸出來接了一個電話,掛斷電話我就對他們說道,“三餅現在不在老牌樓,他跟錢百萬去參加一個老板的生日宴會去了。”
“原子,你說怎么做。我們是直接去做了三餅跟錢百萬,還是怎么樣,你說了算。兄弟幾個都聽你的。”大飛抽著煙說道。
我想了一下,就對他們說道,“趁三餅不在,我們先去砸了老牌樓。三餅肯定要回來,然后我們在路上堵他。”
“好,兄弟,就按照你說的來辦。”大飛說道。
老牌樓,其實就是一家古式建筑的大茶樓。這個茶樓之前是白刀的家傳產業。但他被三餅打敗后,這老牌樓就落到了三餅的手上。
我們一排車停在老牌樓外面,我們幾個拎著開山刀就從車里面走了下去。
其他車里面的人全部拎著刀從車上走了下來,一排排的站在我們身后。
站在門口的幾個服務生看見我們這么多人拎著刀氣勢洶洶的站在這里,他們當即就朝里面跑了進去。
我們幾個帶著墨鏡,拎著刀站在原地抽著煙等著。等了沒幾分鐘,白刀手里面拎著一把大砍刀就帶著許多人從里面沖了出來。
“是你們這幾個小逼崽子!”白刀陰著臉看了我們一眼,就臉色不善的說道。
我將煙頭扔到地上用腳踩了踩,然后望著白刀說道,“白刀,今天是我們跟三餅還有錢百萬父子的私人恩怨。如果你還算聰明,就別擋著我們,不然我們將你一起收拾了。”
白刀陰著臉看了看站在我們身后密密麻麻的人,他直接握緊了手里面的大砍刀,“我白刀今天就算是死,也要守住老牌樓。有本事,你們特么就沖過來,讓你們白刀爺爺看看你們這群小逼崽子的能耐。”
我臉上當即露出了狠厲的表情,我從兜里面抽出一根布帶就將手里面的開山刀牢牢的綁在了手上。
“既然你要跟三餅一起去死,那我特么就成全。”我說完,拎著開山刀就朝白刀沖了過去。
曹康他們拎著刀緊隨其后,后面大批的人都變對面沖了過去。
兩邊的人瞬間就血拼到了一起。
我拎著刀就朝白刀砍了下去,白刀當即舉起大砍刀一擋,我開山刀直接砍到了他的刀上。曹康猛地對著白刀的肚子就是一腳,白刀被踢的猛地朝后面退了退。
大飛拎著刀一刀就砍到了白刀的肩膀上,白刀痛喊了一聲,拎著大砍刀就朝我們幾個飛舞。
“一人一邊,快點將他解決。”我大喊了一聲,又舉起開山刀就朝白刀砍了下去,白刀當即一躲,曹康舉著砍刀就砍到了他的后背上,砍出了一條大口子。
大口一刀就砍到了他的手臂上,白刀痛喊了一聲,他手中的大砍刀直接掉到了地上。
阿壯一腳就將地上的大砍刀踢了出去,大飛又一刀砍到了他的大腿上。
白刀當即就跪到了地上,他全身是傷,滿臉猙獰的望著我們。
大飛從邊上接過一根棒球棍子,對著白刀的頭就猛地一棍子揮了下去。白刀當即倒在了地上。
“草。”大飛將棒球棍子扔到地上,就朝地上的白刀吐了一口口水。
周圍的人也被我們的全部給收拾了,剩下的一些人知道不敵也紛紛逃跑。
大批的人沖進老牌樓在里面瘋狂的打砸了起來。
而這時,幾個人從車里面拎下來幾桶汽油,幾個人分開就拎著汽油倒在了老牌樓的周圍。
大飛叼著煙過去就從一個人手里面接過一桶汽油,他拿著汽油就全部倒在了老牌樓的大門上。
將一桶汽油倒光,大飛站在老牌樓門口,他抽了兩口煙,直接將煙頭朝門上扔了上去。
大火當即就燃了起來。
我們幾兄弟叼著煙站在大火前,每個人臉上都露著淡淡的笑容,火光將我們的臉印的通紅。
我們所有人上車,就朝前面駛了出去。
將車停在一個路口邊上,我拿起手機就接了一個電話。掛斷電話,我就揮了一下手。
十幾輛車當即就朝路口外面駛了出去,將道路堵了起來。
我們幾個拎著刀就下了車。
而這時從另外一邊駛過來的幾輛車當即停了下來,車里面坐著的正是三餅跟錢百萬。
三餅揮了一下手,那幾輛車當即后退,但十幾輛車也從后面駛了出來,堵在了路口中間。
三餅臉色非常的猙獰,他跟錢百萬坐在車里面憤怒的望著我們,并沒有下來。
大飛從車里面拎了一個袋子下來,他打開袋子就拿了幾把霰彈槍出來,扔給了我跟曹康。
他自己拿著一把霰彈槍,拉了一下槍栓就對三餅坐的那個車開了槍。彈片打在車上不斷的濺射著火花。
但三餅他們還是沒有從車里面下來。
大飛拎著霰彈槍就朝他們那邊走了過去,一邊走,一邊拉動槍栓對三餅他們坐的車開槍。
那輛車被打的直接冒煙了,大飛一把將霰彈槍扔到地上,他拿著一把開山刀就站在了三餅他們坐的那輛車前面,“草泥馬,下來!”
前后密密麻麻的人都拎著刀圍住了三餅他們的車。我們站在了大飛的邊上,我跟曹康手里面都拎著一把霰彈槍。
“臥槽泥馬,滾下來!”大飛拿著開山刀猛地一刀就砍到車上,然后憤怒的大喊了一聲。
三餅叼著一支煙抽著,他抽完,就拉開車門走了下來,血玫瑰,錢百萬,還有三餅在車上所有的手下都下了車。
三餅望著我們,臉上露出了苦笑,“我下手還是晚了,沒想到你們已經混到這一步了。牛逼啊,居然有這么多的人,不錯,后生可畏。”
曹康一臉猙獰的望著三餅跟錢百萬他們。
“我去你麻痹的后生可畏,老子今天就要剁了你們給曹叔報仇。”大飛拎著刀就一臉狠厲的對他說道。
“剁了我們?我沒聽錯吧。”三餅揉了揉耳朵,笑著望著我說道,“張遠,你也學過法律。你該知道故意殺人罪會被判什么刑吧。你們真的要干掉我們,然后坐一輩子牢嘛?這可有些不值得啊。”
“我坐你麻痹!”大飛大罵了一句,拎著開山刀就朝三餅的頭砍了下去,三餅臉色一變,他當即一躲,可開山刀還是直接將他的一邊耳朵砍掉了一半。
三餅捂著耳朵就一臉憤怒的望著大飛。
“跟這件事沒有關系的都跟老子滾,不然老子今天一個不留。”大飛拎著刀就對三餅后面的人說道。
那些人相互看了看,當即就將手里面的刀扔到了地上,然后直接從邊上跑了。
現在就剩下三餅,血玫瑰,還有錢百萬三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