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搖了搖頭然后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活的還真是失敗啊。
“別以為這樣就可以將你們暮陽陽哥打趴下,我告訴你們暮陽陽哥是不會被打趴下的。”趙暮陽抹了一下鼻子上的鮮血,就又叉著腰牛逼的說道。
“你要去也行……”我抽著煙就望著他說道。
他愣了一下,然后立馬興奮的對我喊道,“原子,你真的答應讓我去了?”
我點了點頭,遞了一支煙給他,“不過在這之前你得給我一個理由,你為什么這么想去?”
曹康他們都叼著煙望著他。
他叼著煙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因為我不想一輩子都被我爸安排著做事。從小到大,我的一切都被我安排,我讀什么學校,讀什么專業,做什么工作都要經過他的同意。我不想這樣,我想自己支配自己的人生,我想跟你們幾個一樣,活的瀟灑。我之前就說過,你跟康子在醫院病房做的事感染了我,我很羨慕你們之間的兄弟情,我也很欽佩你們為了兄弟可以放棄自己的生命的那種義氣。”
“我趙暮陽以前沒有朋友,那時候家里面窮,我從小性格就比較膽小,同齡人都欺負我,不愿意跟我玩兒。后來我們家的老宅拆遷,政府賠償了我家許多的許多的錢,我爸也拿著那些錢開起了公司。身邊的朋友也多了起來。但我心里面明白,他們都是一些酒肉朋友,都是看中我錢來的,這沒啥意思。直到我看到你們之間的兄弟情義,我被深深給感染。我喜歡你們幾個之間的兄弟情,真誠,不做作,我趙暮陽需要的就是你們這樣的兄弟。所以你們做什么我都想跟去,我想融入你們的圈子,真心想加入你們。”
我望著趙暮陽就抽著煙,等他說完,我點了點頭,“行,明天你也去。不過我事先說明,這可不是小孩子過家家,到時候我們是要真刀真槍干的,你必須要小心。”
趙暮陽拍了拍胸口,“放心,你們暮陽陽哥也不是慫包軟蛋。再說了,有你們幾個兄弟,我啥都不怕。”
我們幾個都笑了笑,拿起酒就喝了起來。
回到房間,幕思雅正躺在床上玩手機,我進去沖了一個澡就坐到了床上。
“明天你們就要去報仇了嘛?”她放下手機,摟著我的肩膀就問道。
我伸手撫摸著她的臉就說道,“嗯,他們已經將我們逼的沒有退路了,我們只能先下手。”
“那,明天你一定要小心,我在家等你回來吃飯。”幕思雅乖巧的躺在我的懷里面,并沒有不讓我去。
我摟著幕思雅就望著天花板想著一些事。
第二天,我們就將所有的人召集到了一起,等傍晚的時候,我,曹康,大口,阿壯,趙暮陽五個人就站在了紅蝎子的墓碑前。
我們手里面各自拿著三炷香就對我叔上香。
而這時,一個穿著黑西服,臉上戴著一個大黑墨鏡的人朝墓園里面走了進來,他身后跟著無數穿西服打領帶的手下。
趙暮陽有些驚慌的望著他們,當即就將衣服里面的刀拿了出來。
“原子,你們先走,我來擋住他們。”
我笑著就走了過去。
大飛將臉上的墨鏡取了下來,然后將手中的墨鏡扔給了我。
曹康他們臉上都露出了笑容。
我一把接住墨鏡,大飛笑著就朝我們走了過來。
我們幾個人當即就抱在了一起。
“臥槽,這啥情況?”趙暮陽拎著刀一臉懵逼的站在邊上看著我們。
“都忘了走之前我怎么教的你們嘛?”大飛轉頭就對后面密密麻麻的人喊了一聲。
他們對著我,就將臉上的墨鏡取了下來,然后一齊彎腰,整齊的對我喊了一聲,“大哥。”
我點了點頭拍了拍大飛的肩膀,一切話語都在不言中。
大飛走到紅蝎子的墓前,他彎了三下腰就上了香。
“叔,我回來了。這次我會幫我兄弟干掉那些狗日的。讓他們,血債血償!”
“血債血償!”“血債血償!”
后面站著的人都聲勢浩大的喊了起來。驚的墓園里面的烏鴉四處亂飛。
“臥槽,特么這是拍好萊塢大片呢。”趙暮陽被嚇得直接躲在了我身后。
“老子還以為你特么死在外面了,麻痹,這么久也不知道跟家里面打個電話。”大口一臉埋怨的對大飛說道。
大飛抽著煙無奈的笑了笑,“草,老子福大命大,那有那么容易死。你特么是不是巴望著老子在外面死了,然后你好出軌?”
“我去.你媽的,你才出軌,你全家都出軌。”大口直接跟他懟了起來。
不過大口還是過去跟他抱在了一起,“去你.媽的傻逼,老子是真的想你了。”
大飛抱著大口,眼睛也紅了。
“臥槽,這兩個不會是搞基的吧,咋這么激情滿滿呢?”趙暮陽一副受不了的樣子說道。
大口當即瞪了一眼趙暮陽,大飛也是一臉陰沉的望著趙暮陽。
“原子,這個傻逼是誰啊?”大飛對我問道。
“草泥馬,你說誰是傻逼呢,說誰傻逼呢,老子是你偉大的暮陽陽哥,你信不信老子代表月亮消滅你。”趙暮陽說著還比了一個逗比的姿勢。
阿壯在后面一推他,他直接在地上甩了一個狗吃屎。
“臥槽,誰特么推老子,誰!”趙暮陽當即大喊了起來。
我們幾個都哈哈大笑了起來。
“行了,大家伙兒別鬧了。一會兒還有正事要辦。”我伸手就將地上的趙暮陽拉了起來。
我走過去望著大飛就說道,“兄弟,我們之間說謝有些見外,但我還是想替曹叔謝謝你,也替康子謝謝你,謝謝你能帶這么多人回來。我本來心里面都沒底的,但有了你帶回來的兄弟,我相信今晚我們就能做了三餅跟曹百萬父子,讓他們血債血償!”
曹康沒說話,直接拍了拍大飛的肩膀,然后他們的手直接握在了一起。
“所有人聽清楚了,今晚的行動全聽我兄弟的。”大飛望著下面站著的人就大喊了一聲。
“是,大哥。”
“出發。”
我喊了一聲,就叼著煙跟大飛,曹康他們朝外面走了出去。
外面停著一排排的黑色轎車,我們直接上了一輛黑色的路虎。
坐在車上,大飛從兜里面摸了幾塊手表出來,“來,哥幾個,一人一個,款式都是一樣的。”
我接過手表就直接戴在了手上,我兄弟送的,不管值多少錢,我都帶。
“本來還給耗子準備了一個,但他現在也用不到。那個傻逼,就是你,這個給你了。”大飛笑著就扔了一個手表給趙暮陽。
“草,老子是你暮陽陽哥,不是那個傻逼。”趙暮陽氣憤的抓住飛過去的手表,罵了一句。他一看手里面的手表,當即驚訝的說,“臥槽,哥們兒,你夠有錢的啊。這五個勞力士得值三十萬吧,不錯,我喜歡,配你暮陽陽哥的身份。”
趙暮陽說完就將手腕上的表取了下來,然后將大飛送的表換了上去。
其實趙暮陽換下來的表更值錢,但他沒說。
“臥槽,大飛,你特么是不是去搶了銀行啊,咋突然這么有錢啊?”大口拿著手里面的表不斷的看著,“這幾把什么表啊,也沒見什么特別的啊,咋一支就值五萬多啊?這特么上面也沒鑲磚石啊。”
“真是土鱉!”趙暮陽白了大口一樣。
大口當即轉頭瞪著趙暮陽,然后冷冰冰的說道,“偉大的暮陽陽哥,你知道我大口最厲害的地方在哪里嘛?”
“哪里啊?”趙暮陽一臉不屑的對大口問道。
大口伸手揉了揉嘴,活動了一下嘴,我們幾個當即給他讓開了空間。
“草,別以為你暮陽陽哥是被嚇大的,我告訴你……啊,痛痛痛,好幾把痛,快特么松口啊,痛死老子了。”
望著痛喊的趙暮陽,我們幾個都無奈的點了點頭。
大口又拿出了幾個墨鏡扔給了我們,“兄弟們,戴上,讓我看看帥不帥……”